“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怎麼還抓着不放,我現在是悔過自新了。”
吳克鴻抓着手機心裡面久久不能平靜,它和盧晉認識的時間雖然不如林遠,但是大學4年卻幾乎天天走在一起。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不對,不對,可能出事了,盧晉那傢伙絕對不可能這麼惡作劇的。”
吳克鴻聲音逐漸顫抖起來,也讓羅斌有些奇怪,她擡起頭看着吳克鴻,緩緩地問道:“怎麼了?”
“盧晉給我打電話,說什麼山,什麼的,我沒聽清,然後我再打回去就已經沒人接了,更巧的是遠子的電話也沒人接。”
兩個人一起聯繫不上,就讓吳克鴻有些驚訝,羅斌也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將手中的遊戲放下。
“他不是去你那是有的家裡的嗎?她家還有其他人嗎?”
吳克鴻瞬間眼前一亮,去找盧大強的電話,他記得很久以前在他們室友羣裡,盧晉發出過來一次。
半晌後,吳克鴻搖搖頭。
說道:“盧伯伯他們兩個人白天受驚了,去遠子家裡住了,但是他們也聯繫不上。”
羅斌有些動容,林遠對於他的意義以後對於吳克鴻的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老爹甚至說過:你出事了都不能讓林遠出事。
“你室友老家在哪。”
“海北縣北山鎮盧家村。”
“特麼還是山區,這麼大雨萬一是泥石流,山崩什麼的......”
羅斌這麼一說,也讓吳克鴻有些慌張了,盧家村不是沒有過。
羅斌不愧是混道上的,做事一點不猶豫,直接喊人:“黑臉,把兄弟們叫起來,別睡了,趕去海北縣。”
吳克鴻有些猶豫,拉住羅斌,說道:“不行,遠子,讓我們寸步不離地守着工地。”
這麼一說,讓羅斌也有些猶豫的,他看看外面的雷雨,隨即說道:
“媽的,老子沒這麼憋屈過。”
片刻後,羅斌說道:“我讓我海北縣的兄弟先去你說的地方看一看。”
兩個人現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不安,失聯已經七八個小時了,誰能不慌。
羅斌整個人在房間裡面走來走去,坐立不安,嘴裡還不斷地低估着。
林遠就是他們羅家的財神爺呀,就是他們的阿拉丁啊。
徐志遠之所以幫他們是想要讓羅家輔佐林遠,說白了,是徐志遠幫林遠養的近臣。
羅家也直接抓住機會,站隊了,要是是林遠出了事他們羅家也就完了。
一會後,傳來消息。
“斌哥,我們到了那個養殖場了,屋裡沒人,養殖場有個大坑,還有個拖拉機停在了山口,看樣子可能上山。”
羅斌小弟傳來的消息宛如晴天霹靂一般讓他整個人直接彈了起來。
“你確定嗎?”
“這哪能確定,不過從山腳往上有不少新挖出來的坑,有好多的。”
羅斌緩緩掛斷了電話,努力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看了看吳克鴻,隨即說道:
“上山了。”
吳克鴻也站了起來,覺得他們兩個人是瘋了,這樣雷電交加的夜晚還敢往山上跑,這不是在找死嗎?
“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工地重要還是遠子重要啊?帶上你的人,搜山救人啊。”
羅斌聽到之後也急忙行動起來,林遠的命令他不敢違背,但是有吳克鴻在前面頂着,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上百人直接衝向北山,從兩個入口一寸一寸的往山上尋找。
羅斌當老大這麼多年還是第1次召集這麼多兄弟過來,幾乎將他手底下能夠叫來的,全部都召集在一起樂一路上他可比吳克鴻緊張,都不停的爲這位大神祈禱。
北山不是很大,但是一下雨,搜索力度加大了很多。
“林大爺,你可別出事啊,你出事了徐董不殺我,我爹都得殺了我了”
羅斌念念叨叨的,看着黑漆漆的山體,慌張極了。
“你安靜點行嗎?”
“怎麼安靜啊,林遠都快沒了,他死了我得陪葬的。”
吳克鴻有些無語,懶得理會,繼續往前走。
突然幾個小弟大喊起來:“斌哥,找着了。”
吳克鴻和羅斌衝上去,在山洞裡看到了昏迷的盧晉和林遠二人。
現在的兩個人都是面色蒼白,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殭屍一般。
“愣着幹啥,送醫院啊。”
......
林遠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體上的各種儀器在她睜眼的那一瞬間不知道有多少人歡呼起來。
林遠嘗試動了動自己的手指,轉頭看了看周圍,一下子衝進來不少人。
“清兒,徐老哥,老吳,你們都來了啊,我怎麼在這啊。”
林遠努力的回憶着之前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只記得自己上山後的一些片段,其他的都想不起來了。
“老公,你沒事就好。”
緊接着吳克鴻告訴我了,她知道的一切,林遠隱隱約約也記得,自己似乎是昏倒了,在了盧晉的身上。
“老盧呢,他怎麼不在。”
說到盧晉衆人直接沉默了林園,看這吳克鴻緊繃的臉色,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怎麼了?老盧人呢。”
林遠又問了一遍,但還是沒有人回答。
“老盧到底怎麼了?”
林遠的聲音逐漸嚴肅起來,一連問三遍都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肯定是出事的。
“羅斌,你說,老盧怎麼了?”
吳克鴻敢不說,但是羅斌不敢啊,他支支吾吾的說道:
“人沒事,但是失血過多,那條腿可能保不住了。”
他們送來的實在是太晚了,盧晉的左腿失血過多,而且後來又遭受了幾次創傷。
雖然不用截肢,但是以後和一個擺設沒什麼區別了。
“怎麼會?這怎麼會呢?昨天他還好好的。”
林遠有些激動,留置針一下子被甩了出來。
“誰讓你亂說話的,出去。”
看到林遠的情緒逐漸波動期以來,司清曲也有些憤怒,直接將羅斌給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