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說柳冰終於忍不住回頭了之後,時間也頓時定格了,天地間就只有她跟沈浪兩人,四目相交,彼此無比深情的看着對方,眼神之中也只有對方,任憑整個大堂無比的沸騰,兩人誰都沒有去管,只是看着彼此,柳冰捂着自己的嘴巴放聲的痛哭,沈浪的心裡邊儘管心疼不已,可是面對柳冰的時候他卻是笑着,笑的很燦爛。
本以爲造化弄人,今生再次見面的時候自己已經嫁爲人妻了,可沒有想到老天爺對自己終究不薄,看到了沈浪笑的那般燦爛的時候,柳冰終於明白,自己的眼淚當中帶着的是滿滿的歡喜。
這一刻她相信了沈浪說的,會愛自己一生一世,會照顧自己一生一世,會呵護自己一生一世。
給了柳冰一個等着自己的眼神,沈浪動了,旁若無人的朝着柳冰走了過去,儘管無數人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惑甚至是震驚,可是沈浪卻沒有去理會他們,在沈浪的眼神中此時此刻只有柳冰,別人都是空氣。
楊少華既然敢這麼做,自然也就不害怕沈浪回來搶親,看着沈浪朝着自己走來的時候,楊少華頓時給了站在自己身邊的郭滂沱一個眼神,後者會意,頓時詭異的笑了笑朝着沈浪迎了去,其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要擋下沈浪。
沈浪的眼神之中只有柳冰,可是並不代表沈浪不知道其他的人存在,他是一個對周圍事物感知能力極其強悍的人,就在郭滂沱朝着自己迎來的瞬間,沈浪便已經清楚的知道了這一切,只是他不在乎,對於一個曾經的手下敗將,沈浪從來都不會放在心,儘管他知道郭滂沱的實力不俗,可無所謂,沈浪今天來此的目的就是準備大鬧一場,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管他是郭滂沱,還是楊少華,甚至是更牛的人。
郭滂沱撲來的瞬間,沈浪整個人已經跳了起來,所有的人被沈浪的這麼一跳頓時震驚住了,很難想象一個人能跳的那麼高,已經高過了至少一米七以郭滂沱的身高,沒有人能想象的到沈浪要做什麼,別人不知道,但是郭滂沱知道,他知道,沈浪要一招制服自己,因爲就在撲去的瞬間,沈浪的腳已經踢到了自己的腦袋,吃驚之餘郭滂沱迅的躲閃了
開來,卻還是被沈浪的鞋尖掃了一下,火辣辣的痛傳來,讓郭滂沱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沈浪絕對沒有手下留情,一些識得郭滂沱知道他身份的人,在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個個頓時顯得更加的吃驚了,顯然誰都沒有想到一個無名的傢伙竟然敢打郭滂沱這樣身份的人,他們不知道,在沈浪的眼神中就連楊少華都是個蛋蛋,他郭滂沱又算的了什麼。
看到了這一幕的柳冰,心幾乎要提到桑間了,原本喜極而泣的她此時此刻早就因爲場面的緊張而忘記了哭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沈浪,充滿了擔憂的色彩。
兩人分開的瞬間,間所有的人都在注視着自己跟郭滂沱,婚禮顯然無法在進行下去了,沈浪的心中自然不是那麼的擔心了,當下笑的有些不屑的道了句:“郭滂沱原本以爲省的省城一戰你會有所覺悟,可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是淪落爲別人的走狗,你郭家好歹也是名門望族,至於跟着楊家這艘破船繼續墮落?”
沈浪的一番話,不僅罵了郭滂沱更是罵了
楊家,楊家的人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個個臉色瞬間就變了,其實何止是楊家,就連那些今日刻意來巴結楊家的人在聽到了沈浪的這句話時,更是吃驚的目瞪口呆,實在不敢想象着個世界竟然敢有人這樣說楊家。
楊家的一個近親在聽到了沈浪的話時,頓時聲音頗爲尖銳的衝着沈浪吼了句:“你他媽什麼東西,裝蛋的了,敢這樣說楊家,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對於這樣不入流的牲口,沈浪理都不想理會,壓根就不是一個層面的人,沈浪不是白癡,跟這樣的人計較那自己就真的弱智了。
他的話音剛落,沈浪沒有計較,但是並不代表沈浪周圍的人不會計較,已經成功退了敵人走到了沈浪跟前的李天,在楊家的近親話音剛落,李天就不屑的了迴應了句:“他裝不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作爲海西沈家唯一繼承人,如同說裝的話,你們這些所謂的有頭有臉人才是在裝。”
李天的話,聲音雖然不大,可是份量卻不輕,顯然這些不認識沈浪的人
沒有一個知道沈浪竟然是海西沈家唯一的繼承人,沈家是什麼概念,在場的都是一些所謂的有頭有臉的傢伙,誰都不是二,自然清楚的知道海西沈家的份量,真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正在全神貫注安安靜靜的註釋着沈浪與郭滂沱的一些傢伙,因爲李天的一句話頓時炸開了鍋,許多的人流露出了吃驚不已的眼神,更有些過於震驚的傢伙,甚至出了驚歎不已的聲音。
楊家的那個近親顯然不知道海西沈家是個什麼概念,在聽了李天的話之後,還要腦殘的說什麼,可是話音未落就被有人捂住了他的嘴巴,一看正是自己的父親,眼神頗爲嚴肅的看着自己,甚至衝着自己嚴厲的道了句:“閉嘴。”這個顯然沒有智商的小子在聽了自己父親的話之後,此時此刻才明白自己好像犯錯了。
沈浪沒有理會他們,只是不屑的看着郭滂沱,眼神之中滿是鄙夷的神采,甚至朝着郭滂沱豎起了中指,不屑的道了句:“你要是還想被當衆羞辱一番的話,你可以在試試。”
衆人的視線因爲沈浪的一句話再次集中在了沈浪的與郭滂沱的身
,一些人之前對沈浪的鄙視,此時此刻已經徹底的變成了驚歎,那些原本打算好看戲的牲口們,也逐漸的收起了自己輕浮的心態。
沈浪的話讓郭滂沱的內心當中有種說不出的鬱悶來,自己此番來京並不是正兒八經幫楊少華的,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可是沈浪這牲口的話,卻不時的刺激自己,郭滂沱很鬱悶,正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卻突然聽的一個頗爲清脆的聲音淡淡的道了句:“都二十多年了,楊家還是這般的沒出息。”
聲音不大,可是卻足以讓每一個聽到的人耳邊如同響起了一個炸雷,那些識得來人的牲口們,個個被震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柳冰的父母看到了來人的時候,吃驚的目瞪口呆,楊少華的父親在看到來人的時候,全身更是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