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晚很晚了,可是柳冰卻依舊沒有入睡,她睡不着,心裡邊亂糟糟的,沒有一丁點馬就要嫁人的喜悅,相反更多的是憋屈,她討厭自己生在這樣的家庭,眼睛??的她一直以爲自己的眼淚早就沒有了,可是沒有想到還有很多,反鎖在房間中,不想跟任何人說話,柳冰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樣做,她覺得自己討厭每一個看到的人,尤其是自己的母親,柳冰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爲什麼要把自己嫁給楊少華,她只是覺得對不起沈浪,對不起那個爲自己付出了很多很多的男人。
如果這輩子不能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柳冰不知道自己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讓自己的父親開心了便什麼都行,可現在才現,原來讓父母親開心的代價是讓自己不開心,柳冰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以前一直覺得就算是離開了沈浪自己也會過的很好,很開心,可是直到現在,即將要嫁爲人妻的時候她才突然現,原來離開了沈浪的這段日子自己過的一直都不好,而且很糟糕。
沈浪的身影占據了她整個腦袋,兩人一起經
歷過的事情如同是在演一出無數的黑白電影,一幕又一幕的過着,輾轉反側之間,她輕聲的叫出了沈浪的名字,叫出了那個讓自己一直以來都不敢面對的名字。
只不過遺憾的是當她敢於面對這一切叫出沈浪的名字時,卻沒有聽到沈浪的迴應,房間的氣氛壓抑的讓人窒息,柳冰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兒,錯過了便是錯過了,就算是在後悔也沒有用。
不爭氣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內心蒼白無力的她,感覺自己的全身力氣好像突然間被抽空了似地,有着說不出的疲憊與痛苦,愛情就是一把雙刃劍,在傷害自己的同時也會傷害到別人。
與柳冰的糾結難受不同的是沈浪正在狂歡,準確的說是所有的天幫人都在狂歡,來臺一個星期左右,順利的拿下了這座城市,這無疑是實力最好的證明,無需說太多,一切都在不言中,何悅拉着吳斌拼酒,兩個大老爺們勾肩搭背的摟在一起不知道說着什麼,反正眼睛紅紅的,方老頭三個人在偌大的酒店中四處遊蕩,個個面紅耳赤,一副喝多了的跡象,大如同鳳凰甚至是海菲三個小妞不知道在說着
什麼,反正很是開心,就連一向冷若冰霜的鳳凰都笑若桃花,所有的人都在狂歡,所有的人都激動的不能自已,唯獨主角,也就是沈浪,獨自端着一杯酒站在陽臺前看着萬家燈火,沉默不語。
沈浪不開心,他不是不想開心,只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開心,鳳凰的徹底歸順讓他受傷的心裡邊多少有些安慰,可鳳凰不是柳冰,不是那個讓自己愛的死去活來卻要馬嫁爲人家的女人,大如看在眼中,只覺得自己的心中有些微微的心疼,她本來就比沈浪大,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讓她比任何一個跟沈浪好的女子都懂得什麼是珍惜,儘管兩人之前非常的不合拍,可那只是以前的事情,拋下了海菲與鳳凰,她走到了沈浪的背後,深吸了一口氣,儘可能收斂起自己心疼的情緒,輕聲笑着道了句:“一個人在這兒玩什麼的深沉啊!”
沈浪聽出是大如的聲音,從悲傷的情緒中回過了神,轉身之際,給了大如一個頗爲曖昧的眼神,笑着道了句:“我在想一會兒結束之後,該怎麼的蹂躪你,是??,還是觀音坐蓮,亦或者是??兩重天。”
“討厭,沒個正樣兒的時候。”大如含笑說道,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她的確不生氣,能看到沈浪那熟悉無比而又很是猥瑣的笑,大如覺得他的嘴巴就算是在下流點,自己也不會生氣,沒辦法誰叫自己的喜歡他心疼他了,不是常說愛屋及烏嘛!
大如不生氣的另外一個原因是,她實在不敢看到沈浪的那雙充滿了憂傷的眼睛,因爲那會讓自己覺得心疼。
大如沒有生氣,沈浪顯得更加得意忘形的說道:“老實說大如,咱倆也好了一段時間了,我也播過好幾次種子了,你這塊地也是時候結果子了,可爲什麼這麼久了,都沒有看到絲毫動靜,我覺得不是我的種子不行,而是你這塊地有毛病!”
大如被刺激到了,就算是在放任沈浪這牲口,可也總得有個度,顯得有些生氣的道了句:“去你的,沈浪,我現你越來越流氓了。”
沈浪笑了笑道了句:“我本來就是流氓嘛!”
大如笑
了,正打算說點什麼,卻突然聽的鳳凰這妞的聲音有些醋意的說道:“小兩口在這兒說什麼那,說的這麼甜蜜,我都嫉妒死了!”
對於正兒八經歸順自己的鳳凰,沈浪的心裡邊也沒有那麼多的提防,他知道鳳凰這妞的秉性,從來都不是那種喜歡弄虛作假的人,也正是因爲不提防,所以沈浪把她完全當成了自己的人,聽了她的這句話,當下揶揄的道了句:“鳳凰,大如在說日後讓你給我生孩子的事兒,我說讓你生一個就夠了,可大如卻非要說一個那夠了,起碼要十來個!”
“大如姐,你把我當成豬啦!”鳳凰抗議的說道,只是說罷卻猛的現不對勁,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儘管歸順了沈浪,可跟沈浪之間的關係並不是情侶,可自己剛纔的那一句話顯然把自己當成是沈浪的情侶了,想到了這的時候,鳳凰有些羞怒的衝着大如道了句:“好你個大如姐,竟然敢欺負我。”說着朝着大如撲了去,後者邊笑邊躲閃着說道:“鳳凰,我看你是真想給沈浪生孩子了。”
聽了大如的這一番話,鳳凰越羞的不能自已了,偷偷的看
了沈浪一眼,見後者表情曖昧的看着自己,當下只覺得心跳不是一般的快,慌忙追趕大如去了。
沈浪看着兩個小妞追打的情形,淡淡的笑了笑,於此同時他的內心當中有個聲音很是堅定的暗道了句:“柳冰,除了我,誰都沒有資格去擁有你,因爲,你是我的!”
嗯,幾乎陽痿了一個月,終於在今天找到了那種久違的狀態,我不知道警花還能不能有當時的那份榮耀,但是我會努力寫,直到沒有一個人看警花爲止,另外爲玉樹同胞祈福,大愛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