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是見了鬼一般,肖佳琪的全身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滿眼的駭色,看着沈浪的那雙詭異的眼睛很想說點什麼,可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衆所周知沈浪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浪費時間的人,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會有一個極其明確的目標,比如說他浪費了比黃金還珍貴的晨睡時間,帶着五六個人來找肖佳琪,自然有他的道理。
見肖佳琪一言不,沈浪給了謝縱橫一個眼神,謝縱橫放開了肖佳琪的頭,做了個要抽他的動作冷哼了一聲,沈浪淡淡的笑了笑道了句:“肖公子好巧啊,沒有想到竟然在這種地方碰到你,怎麼小弟我沒有打擾到你的雅興!”
肖佳琪的心頭重重的一顫,一種死灰一般的顏色出現在了他的臉,只是由於低着頭沈浪等人也瞧不見,他知道沈浪是來做什麼的,儘管沈浪沒有說,可是肖佳琪就是知道,也正是因爲知道所以才恐懼,他後悔了,不是一般的後悔!
見後者不說話,沈浪走到了這牲口的跟前輕輕的給肖佳琪整理了一番他的衣服語氣頗
爲關懷的說道:“肖公子,想必你應該知道我爲什麼來找你!”
肖佳琪依舊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只是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想求饒,可是那些求饒的話卻好像是卡在了嗓間似地,怎麼也說不出來。
“怎麼,肖公子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沈浪淡淡的笑着說道,似乎一點兒也不生氣,似乎在跟一個關係極好的老朋說着話,可是肖佳琪聽着這些平淡無奇的話,就是覺得心中狂跳不已,沈浪出手了,突然就出手了,一把揪住了這牲口的頭把他的腦袋擡了起來,肖佳琪的臉色是慘白的,恐懼的,他想把自己的腦袋低下去,可是卻又不敢。
“說罷,是誰指使你那麼幹的!”沈浪的聲音陡然的拔高了幾分。
肖佳琪全身一顫,心中死一般的重重的嘆了口氣,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流了出來,也不顧的沈浪還揪着自己的頭,撲通一聲的跪在了沈浪的跟前,語氣結巴的說道:“沈少,我,我,我了半天終究什麼都沒有說
出來,不爭氣的眼淚好像是斷線了的珠子似地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
沈浪憤怒的扇了這牲口一個耳光說道;“馬格比的,你是給臉不要臉了,還記不記得當時在警局的時候老子是怎麼跟你說的,你個禽獸不如的畜生,今天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真當老子是二百五加三八加二的二百九!”
這一耳光的力道自然不輕,要知道沈浪此時此刻可是在氣頭,自從昨天晚吃飯的時候,李天告訴了沈浪這個消息之後,後者就幾乎用了一夜的時間來謀劃今天要怎麼收拾這個牲口,此時此刻見到了這牲口,沈浪怎麼能不憤怒的,要知道蘇櫻肚子中的孩子就是被這牲口僱人給故意的撞了一下撞掉的,沈浪怎麼能不憤怒,那可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殺了他的心都有,給他個耳光只是前戲的一小部分。
肖佳琪這牲口被沈浪的這個巴掌打的腦袋之中暈暈乎乎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甚至是做什麼,沈浪見狀又要出手,謝縱橫這牲口卻突然猥瑣的笑了一聲道了句:“大哥,這牲口就交給我,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收拾這牲口
的。”
聽了謝縱橫的話之後沈浪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媽的,問出是誰指使的,找個地方活埋了算了。”
謝縱橫聽頓時齒牙咧嘴的笑着道了句:“活埋了多可惜了,要知道咱們天幫的不少兄弟們可都是從斷背來的,這牲口長的倒也算差強人意,就讓兄弟們先爽完了,玩膩了在弄死他不遲。”
沈浪聽着一陣噁心,踢了謝縱橫一腳怒道了句:“媽的,別這麼噁心行不行了,老子聽着都想吐!”
謝縱橫裝模作樣的打了個手勢衝着背後的幾個小弟一揮手,頓時個個極其彪悍的傢伙去架起了肖佳琪就朝着外邊走去,儘管肖佳琪清醒過來的時候在使勁的掙扎着,可那裡又是這些牲口們的對手,不一會兒就被架走了。
整個咖啡屋靜悄悄的,沒有人敢說一句話,沈浪轉身看着一臉淡然的大如淡淡的道了句:“怎麼樣媳婦,沒有把你嚇到!”
大如白了沈浪一眼道了句:“比這噁心十倍的我都見過!”
沈浪這牲口聽之後頓時猥瑣的笑了笑摟着大如的肩膀,相跟着出了這間咖啡屋
鳳凰這妞消失的消息讓楊少華的心中頓時覺得好像是少了點什麼東西似地,他端坐在別墅中的紅木椅子,腦袋中不斷的思考着之前鳳凰爲自己做的每一件事兒,他驚奇的現,原來在不經意的瞬間自己早就習慣了有鳳凰的存在,以前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那是因爲鳳凰時刻的會在自己的身邊,可現在不一樣了,鳳凰真的失蹤了,楊少華的心中有些莫名其妙的慌亂,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有些驚慌的他給郭滂沱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最近的情況,郭滂沱告訴
楊少華兩幫人都還在等待,等待最佳的出手機會,楊少華聽安慰了郭滂沱幾句,臨掛電話的時候郭滂沱告訴了楊少華沈浪回到省城了,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楊少華的心中頓時楞了一下,忙問了句什麼時候的事情,郭滂沱說是兩天前的一個晚
楊少華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腦袋裡邊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應,總覺得極其的不舒服,不知道什麼時候掛掉了電話,他緊閉了自己的那雙很是迷人的眼睛,心中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荒涼。
楊少華的心中清楚的記得,就在幾個月之前自己的別墅當中還時不時會傳來一些或強悍或猥瑣或蕩或無恥的聲音,可現在那,寂靜的好像沒有人住一般,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似乎變得孤家寡人了,楊少華想不起來了,總之這樣的感覺不好,很不好,楊少華不爽,很不爽!
他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番這幾個月生的每一件事情,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佔了風,可是直到現在楊少華卻幕然驚覺,就在自己認爲佔了風的時候,自己身邊的那些個個背景不俗,實力不俗的兄弟們
已經悄悄的離自己而去,不是被沈浪給做掉了,就是被沈浪收拾的已經失去了最起碼的鬥志,比如說黃偉,比如說方平。
寂寞就是一種無名的野草,生命力及其旺盛的野草,他會時不時的準備好去吞噬你整個人,讓你被他緊緊地包裹,他在你的身體在你的周圍肆虐的瘋長,長的讓你承受不了直到崩潰。
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寂寞的楊少華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寂寞,或者說是他現在有些無聊,寂寞的有些無聊,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紫砂壺呆。
華夏富黃一山已經給楊少華打了兩個電話,楊少華沒有接,黃一山就了條短信說有些事情想跟楊少華商量一番,儘管黃一身對自己足夠的忠心,可楊少華卻不想見他,他知道黃一山的那種所謂的忠心只是建立在對他有利的時候,一旦失去了利益黃一山絕對會在第一時間來落井下石的,沈孝龍就是最好的一個證明,楊少華不傻,他知道像黃一山這樣的人自己的紫羅蘭俱樂部裡邊還有不少,甚至是很多,但是楊少華沒有把這些人都踢出去,他清楚的
知道這便是成人的規則,許多人都習慣了爲了錦添花很少有人會爲你雪中送炭的。
沉默了一會兒楊少華給黃一山了跳短信問他有什麼事兒,激動的黃一山頓時給楊少華打了過來,楊少華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接起了他的電話。
黃一山也不是笨蛋,他知道自己是在給誰打電話,可以這麼說,當時沈孝龍失勢了之後如果不是沈家人出手幫了自己一把的話,黃一山現在絕對是在最底層混着,有許多人不是沒有才華,只是沒有運氣,沒有讓自己施展才華的那個舞臺,儘管這些年自己也回饋了楊家不少,但黃一山知道自己弱是想走的更遠就必須得繼續依靠京城的這個最大的家族,這個背景深似海的家族。
楊少華接起了電話之後,黃一山陪笑着說道:“華少,是不是在忙了?”楊少華的心情極其的不好,聽了這話之後當下淡淡的道了句:“有什麼事兒你說,沒事兒不要隨便的給我打電話。”
黃一山的心中自然清楚的知道自己與楊家只是利益的關係,說
白了當年楊家出手也是看中了自己的實力,可以爲他們創造利益的實力。
黃一山聽了楊少華的話之後,心中有些不爽,可還是陪笑着說道:“華少,你知道新晉成立的龍騰集團嗎?”
楊少華不明白黃一山爲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是在告訴自己那個集團有多麼的牛叉嗎?還是爲了炫耀他自己的消息靈通而把楊少華當成是個傻子?
“什麼意思,是在告訴我你的消息靈通?還是想告訴我那個集團是你們黃氏開的!”
黃一山聽頓時尷尬無比的笑了笑說道:“華少你誤會了,我給你打電話的意思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龍騰的背景了?”
“現在那個集團沒有自己的背景。”感覺黃一山的那個問題着實無聊,楊少華不屑的說道。
“華少你說的我知道,可這個龍騰的背景似乎有點不同尋常。”黃一山儘量的掂量自己說
話的方式,逐字逐句的敲打着,覺得沒有什麼不妥,這才小心翼翼的說了出來。
“有什麼背景?”楊少華似乎來了興趣,淡淡的問道。
“聽圈子裡邊的朋說,這個新晉的龍騰集團的背景似乎是天幫。”
“什麼?天幫?你聽誰說的這個消息?”楊少華聽到了天幫兩個字的時候頓時心頭一顫,原本以爲有些事情自己已經走到了前頭,可沒有想到自己人家也並不差,所以楊少華吃驚!
見楊少華終於對自己說的話感興趣了,黃一山知道自己的話湊效了,當下沉思了一會兒壓低聲音說道:“華少,有些話電話裡邊說不方便,你要是晚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做東,在國賓館咱們邊吃邊談,你覺得怎麼樣兒了!”
楊少華明鏡知道黃一山之所以說這些話無非就是跟自己套近乎,這個眼中只有錢的畜生,相處的多了,楊少華對他不是一般的鄙視,本來以楊少華的性格若看一個人不爽的話,是斷
然不會與他相交的,可是這黃一山畢竟不一樣,要知道他的手中可是捏着三百多個億的資本,這是一個龐大的數字,楊少華不稀罕他這個人,但是他稀罕這三百個億,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考,實際楊少華的心中只是狠狠的問候了黃一山的全家人。
沉默了片刻之後,終於淡淡的道了句:“好,正好有些事兒也要跟你商量一番!”
聽到了楊少華的這些話之後,這黃一山的心中頓時偷笑了起來,壓抑着自己的激動點了點頭說道:“那華少我等你!”
楊少華應了聲掛了電話,在掛了電話之後,楊少華沉默了一小會兒拿起電話很是熟練的撥了幾個號,可是電話中那個永遠不變的聲音告訴楊少華對方已關機之後,楊少華猛的記起鳳凰已經失蹤了,一瞬間楊少華整個人顯得無比的落寞!
:嗯,新年快樂兄弟們,大財,行大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