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曼曼果然是一個生猛無邊,能在這麼高雅的餐廳說出這麼無恥之極卻又讓沈浪想入非非的話來,沈浪佩服,此時此刻的他正在喝着服務員倒來的茶,卻因爲蕭曼曼的這句話而全部都噴了出來,一臉震撼的看着眼前的這個水靈靈到讓這個菜館無數男人偷偷的瞄幾眼然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女人,打心眼裡邊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沈浪道了句:“姐,我服了,像你這麼風騷到極點的女人我估計咱們華夏也沒有幾個。”
蕭曼曼也不理會沈浪的諷刺,只是看着沈浪豎起的那個大拇指表情頗爲的道了句:“人家看到了你的大拇指時,便想到了你的那個跟大拇指一樣雄壯的東西。”
沈浪再次無語了,破天荒地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了句:“曼曼,能不能說點別的啊,別勾引我了,老實說看着我與冰冰這般的親密你的心裡邊當中沒有絲毫的不悅嗎?”
“沒有!”蕭曼曼笑的有些玩味的說道:“那是騙人的,就是因爲覺得會受刺激,我纔要厚顏無恥的跟來,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能對冰冰有多好!”
變態,着實變態,沈浪已經徹底的無語,蕭曼曼這時卻繼續笑着說道:“是不是覺得我這麼說你理解不了。”
沈浪猛的點頭,後者笑了笑道了句:“之所以想看看你對冰冰有多麼的好,就是想給我自己也定一個標準,到時候你對我要是沒有對冰冰好的話,小心我收拾你。”
沈浪一臉崩潰的看着這個滿是心機的小妞,終於覺得自己擺下陣來,雙手抱拳衝着蕭曼曼道了句:“女俠,小弟服氣了,你高擡貴手放在小弟!”
“簡單啊,晚我在崑崙酒店開房,你來。”蕭曼曼一點都不開玩笑的說道。
“客官,小生賣藝不賣身!”
“切,在靜安的時候你就了。”
沈浪聽佯裝生氣的道了句:“媽的,別得寸進尺,惹毛了老子,將你先奸在奸,然後拍裸照勒索。”
“嘻嘻,沈爺,奴家巴不得你這樣做那!”蕭曼曼風騷的笑着說道。
沈浪無語了,這時正好就看到了柳冰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沈浪衝着她笑了笑,也給蕭曼曼打了眼色,示意她柳冰回來了,蕭曼曼何等的聰明當下笑了笑,卻突然衝着沈浪做了個親吻的動作,幸虧蕭曼曼背對着柳冰,饒是這樣沈浪還是覺得自己被這妞的大膽動作給刺激到了,白了她一眼,沒有在說什麼。
柳冰剛往下一坐,沈浪衝着她笑了笑,正要說點什麼事兒,卻突然聽的蕭曼曼語氣頗爲抱怨的道了句:“冰冰,你要管好沈浪這牲口,就在你剛剛廁所的時候,他勾引我!”
沈浪頓時崩潰,柳冰卻笑了起來,笑的頗爲得意的道了句:“那曼曼你鉤了沒有?”
“切,全世界估計也就你把他當成是個寶了,在我的眼中,這牲口差的遠那!”蕭曼曼看着沈浪一臉玩味的表情。
沈浪着實被柳冰這妞的話給嚇的不輕,好在這妞後面也說了這些話,這才讓沈浪的心中多少有些放鬆,很想說幾句求饒的話,可是礙於柳冰在場,便偷偷的給了蕭曼曼幾個眼神,示意她不要再鬧了,後者看在眼中,笑的不是一般得意的沒有在說什麼。
飯菜很快就來了,別說多了蕭曼曼這麼個超級電燈,可這頓飯吃的還算是痛快,沈浪心情大好的還喝了點白酒,沈浪現在可謂是心裡邊裝的全部都是柳冰,對於她的話也完全是當成是了聖旨一般去對待,要不是柳冰怕着牲口的身體被傷着了不讓喝,沈浪還真想大醉一場,不爲別的,就是想醉一場。
吃罷了飯之後,沈浪去結了賬,三個人先跟着了蕭曼曼的車,開車這種重活自然而然的就交給了沈浪,沈浪也不抱怨,在京城開着這麼一輛車也算是拉風無比,不,不猥瑣,不無恥,又怎麼會是沈浪同學的風格,蕭曼曼這妞一看就是開快車的,沈浪這牲口把車開是不的一般的囂張,柳冰頻頻的讓沈浪慢點,蕭曼曼那妞卻什麼都沒有說,似乎很享受着發狂一般的刺激,沈浪突然就覺得蕭曼曼這妞此時此刻似乎有些不悅,甚至是內心當中很是壓抑,沈浪不知道蕭曼曼是不是真的不在乎自己與柳冰這般的甜蜜,但是沈浪可以肯定,蕭曼曼絕對很壓抑。
想說什麼,可是礙於柳冰在場,什麼都不好意思說,這個世間的一切果然都是因果關係,如果沒有當日在靜安眉來眼去勾勾搭搭的因,那自然也就不會有今日這般痛苦的果了,蕭曼曼的心中也的確是痛的,就算是一個在大度的女人,看着自己喜歡的男人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的,那個不會難受了,蕭曼曼已經做的非常不錯了,至少沒有流露出什麼來。
車很快就到了錢櫃,蕭曼曼這妞果然壓抑的厲害,要了個鑽石般的包廂,這妞一個人霸佔着麥克風不斷的唱着一首又一首的歌,全部都是一些傷感無比的歌曲,儘管不讓自己去看柳冰與沈浪兩人之間的甜蜜,沈浪已經儘量的不做與柳冰很是甜蜜的動作,可蕭曼曼這妞的心中還是覺得很憋屈,不舒服。
唱了好一會兒,這妞終於感覺有些累了,把麥克風一放,這妞轉身笑着道了句:“你們兩人先甜蜜着,我個廁所!”說罷也不等的沈浪與柳冰說點什麼,就開了門,出了包廂,看着這妞離去的背影,沈浪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很想追出去看一看,蕭曼曼到底是去做什麼,可是柳冰在,沈浪沒有那個膽量,現在只是蕭曼曼一個人受到了傷害,但是沈浪要追出去的話,可就是蕭曼曼與柳冰兩個人都要受傷害了,甚至連姐妹都沒有辦法做了。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過人爲零,沈浪試探着問柳冰又沒有覺得蕭曼曼不對勁,後者一臉詫異的反問沈浪有什麼不對勁,沈浪聽了這話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鬱悶,苦笑了幾聲什麼都沒說。
蕭曼曼覺得自己終於承受不了了,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是一個胸懷就算不寬廣,可也沒用到了斤斤計較吃好姐妹醋的地步,但此時此刻的她終於忍不住了,心裡邊的憋屈好像是一把千斤重的大錘一般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胸口砸來,讓蕭曼曼猝防不及無力的靠在了衛生間的牆,任憑眼淚跟決堤的洪水一般肆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