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飛和陳規繞了一圈兒也沒有找到門在哪裡,鬱悶看向盧比:“盧比,門呢?”
盧比無辜的搖搖頭,與二人對視:“我不知道啊,再說我有翅膀用飛的就行了,不需要門啊。而且這次又不是我指的路。”
馬明飛怒視,邪惡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盧比哪對翅膀,喲喲喲,有翅膀了不起啊!恨不得折了它那對亂扇的翅膀,看它還敢不敢那麼囂張。
“哼,我就不信,會找不到入口。”馬明飛信誓旦旦地說。
好不容易找到黑麒族了吧,還進不去,存心坑爹呢不是?要不是擔心會驚動黑麒族的人,馬明飛特麼的想要翻牆進去。
咳咳,或者擺上他那一直帶在身上,沒捨得用的加侖大炮,轟上它兩炮,看它還怎麼無堅不摧!
一行人開始在圍牆周圍仔細的摩挲,看能不能找到開關。爲了方便進出,黑麒族的人必定會爲給他們自己人設定什麼機關的,那樣纔好方便他們進出。
雖然城牆泛着黑光,但是是能夠觸碰的,想必是牆壁材料的關係吧。馬明飛,城規更是幾乎整個人都貼在牆壁上,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然而反反覆覆檢查數遍,仍舊是一無所獲。
“你們說,會不會是那妖女耍着我們玩兒啊?”鳳苪兒對那個妖精一樣的女人一點好感也沒有,說這話的時候,她下意識的看了許真一眼,“明明知道北門進不去,還偏偏把我們引到北門來,讓我們只能站在這裡看着黑麒族,說不定那妖女在背地裡嘲笑我們呢。”
滅握拳咳了兩聲,他可是知道公主的某些小心思的,什麼背地裡嘲笑,擺明就是公主自己打翻醋罈子了嘛。滅無奈的望天,女人啊,真心可怕啊,才見人家一面就把人給惦記上了啊。
這回,還真讓鳳苪兒給說對了。他們的話被麒靜莉一字不漏的聽了個清清楚楚,麒靜莉眉梢一挑,朝着暗處比了一個手勢,緊接着北門外忽然一陣地動山搖,這一下,許真他們幾乎都站不穩了,跟着地面搖晃起來。
許真急於穩住身形,身手想去抓住些東西,可是四周都是光禿禿的一片,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讓他們穩重身體的物體。
“快趴下!”許真急聲喝道,現在此番情況,趴在地面上隱藏好自己,纔是最安全的辦法。
鳳苪兒、滅、馬明飛、陳規聞聲都聽命地蹲下,一個個快速分散着趴好,他們屏氣凝神,觀察着周圍的環境,企圖找出讓大地突然晃盪的始作俑者。
說來這地震也怪,城牆內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如果許真他們有千里眼的話,便會發現,迷宮那邊也是一點兒事也沒有。
地震漸漸停了下來,危險似乎已經遠去,許真帶領着漸漸起身,可還沒等他們完全站起來,變故再一次降臨了!
以許真爲中心,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個不斷擴大的黑洞,一瞬間,將地面上的所有人都吞了進去。
“啊……”
“啊……”
伴隨着一聲聲恐懼的尖叫,無敵的黑色旋渦漸漸收復,地面重新恢復了平靜,彷彿從來也沒有人來過這裡一樣。
而
許真一行人,在被黑洞吞下的那一瞬間,完全失去了意識。
有多久沒有安穩的睡過覺了?許真不記得了,只知道,現在這樣很舒服,牀軟綿綿的,照進來的陽光暖洋洋的,他舒服的翻了個身,手卻碰到了溫熱的身體,許真困惑的睜開眼眸,這一眼,竟讓他瞬間目瞪口呆,雀兒!
竟是許久不見、令他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的雀兒!
鳳雀兒順勢窩進許真的懷中,找了一個最爲舒服的姿勢重新睡下,她的臉頰緊貼在他的胸膛,上上下下地蹭了又蹭,細滑的肌膚磨砂着他的身體,女孩兒柔美的臉蛋上始終帶着甜蜜而又幸福的微笑。
也許是許真的視線太過於火熱,令睡夢中的鳳雀兒都有多察覺,她緩緩地睜開眼眸,在見到許真的那一霎那白皙的臉蛋上浮現着一層薄薄的紅暈,急忙將赤裸的手臂縮回被子中,那模樣就好像早戀的男女被父母給逮個正着,羞愧極了。
“雀兒,你怎麼在這裡?”這話脫口而出,不知道爲什麼,許真就是覺得,鳳雀兒不應該在這裡,他也不該在這裡。他忘了往四周,奇怪,這是他的房間啊,許真一頭霧水,他在自己的房間裡很正常吧。
可是,爲何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鳳雀兒愣了愣,纖弱的小手捧着許真的臉,兩人四目對望:“阿真,你怎麼了?說什麼胡話呢?我不在這裡,那你希望誰躺在你的身邊?阿真,你是不是後悔了?”說着,眼眶有些泛紅,晶瑩的淚水在眼眶中來回的滾動。
一張小臉上掛着楚楚動人的色彩,欲落而不落的淚花似乎在控訴許真的負心。
許真見雀兒這樣子,有些急了,伸出手想要抱着她,這才發現自己的上半身什麼也沒有穿,他將被子撩開一條縫,他自己連同身邊的雀兒全身上下竟然身無寸縷,就這樣光溜溜地躺在一牀被下!
天,這……
許真刷地一下,臉漲的通紅,一層可以的紅雲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瞬間爬上他的臉頰,連耳尖都紅了個徹徹底底,這、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真擺着頭顱,用力地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可他腦中空洞洞地一片,竟什麼都想不起來!
鳳雀兒整張臉面紅耳赤,她急急地按住被子,不准許真再往裡面看。
臉頰浮現出如水仙花般嬌媚的紅暈,聲音嬌嗔,如蚊吶般撩人,“阿真,你好壞,不準再看了啦。”見許真還傻傻的凝視着自己,鳳雀兒不依了,一手按着胸前的被子,一手捂住許真的眼睛。
許真聞着雀兒手心若有若無的香氣,像是要醉了一般,半響才緩過神來,醉酒需飲酒,而他聞香便已醉,他閃耀着一雙炯炯有神的黑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滿臉嬌羞的女孩,溫柔地勾起一個笑容,輕聲低語道:“雀兒,昨晚我們,是不是……”他細細地問着她,彷彿怕嚇壞了身邊的女孩。
“你還說,你還說!”鳳雀兒惱羞成怒的掄起粉拳,“羞死人了啦,阿真,你正經一點好不好,大白天的誰要跟你說那些啊。趕快起牀了,樓下還有好多人在等我們呢。”
鳳雀兒想要起身,奈何衣服不知道被許真扔
哪兒去了,戳了戳許真,示意他要麼閉上眼睛,要麼將另一半的被子交出來讓她裹在身上去浴室換衣服。
許真閉着眼睛,一手握住她纖細的小蠻腰,方向一轉,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埋在她的頸上,那真真的香味似乎濃郁了些。許真貪婪的汲取着,他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他的雀兒,他的寶貝,他愛她。
許真滿足地嘆息了一聲,人人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他許真不是英雄,但同樣地沉迷在了美人兒的溫柔鄉里,那平日精光靈敏的腦子彷彿醉了酒版地昏昏沉沉,卻讓他無比的舒服爽快,“雀兒,你好香啊,你不是一直不喜歡香水的麼?”
平日鳳雀兒不喜歡用香水,覺得香味太過刻意了。許真也不介意,反正雀兒不用那些個東西,身上也是有淡淡的甜味兒的,咳咳,沒錯,就是清新勾人的甜味兒,許真邪惡滴勾起一笑,原來那就是傳說中的奶香味啊。
所以,許真有點小小的驚訝,本以爲雀兒那乾癟的身材不會有多少料,可是沒想到看到了之後,她的身體竟是如此的完美,白皙如玉,滑膩如牛奶般不可思議。
懷中的人兒頓了頓,那羞澀的眸子快速閃過一抹怪異的光芒,白嫩如玉的雙臂主動挽着許真的脖子,軟軟糯糯的聲音嬌嗔道:“人家可是專門爲了你才抹的,怎麼,阿真不喜歡嗎?”
是專門爲了昨夜吧,若是古代的話,算得上是新婚之夜吧?許真寵溺的點了點鳳雀兒的鼻尖,心裡甜甜的,但在某個角落卻又有着一絲怪異的感覺。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或許是懷中的人兒太真實了吧,許真將其拋之於腦後。
幸福來得太快,總會讓人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許真就是屬於這類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任何事物都抱着謹慎的態度,“否極泰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道理他深以爲然。
在許真看不到的地方,鳳雀兒眼底一抹駭人的光亮一閃而逝,臉上那幸福的微笑竟帶着幾分嫵媚和邪氣。雀兒的臉上怎會出現如此怪異的神情?
緊接着又是一陣曖昧的纏綿,許真摟着鳳雀兒下了樓,望着空蕩蕩的大廳,許真眼中的疑惑一閃而過,不解的問道:“鳳叔他們呢,不是說他們在等着我們嗎?”
鳳雀兒捏了許真腰際一下,小聲嘟嚷:“你還說你還說!本來早就該下來了,誰知道你,你又……現在都下午了呢,爸爸他們肯定猜着了,這纔沒有等我們。嗚嗚,阿真,都怪你啦,讓人家以後怎麼做人啊。”
鳳雀兒又羞又氣的神情,取悅了身邊他許真,之間他哈哈大笑三聲,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捏了捏她那滑嫩的小臉蛋兒,咧着嘴痞痞地說道:“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唄,現在就不好意思了呀,那以後施行造人計劃的時候該怎麼辦?”
他們這輩子註定要在一起,生小孩是遲早的事。
“阿真!”鳳雀兒不依的跺腳,臉蛋紅撲撲的跑到另一處的沙發邊沿坐着,孩子氣的背對着許真,裝起縮頭烏龜來。
黑眸滿滿都是寵溺,許真進了廚房,發現冰箱上貼的小字條,原來鳳霸天他們爲了不打擾自己和雀兒,竟一起出國旅遊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