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部長,謝謝你的好意!我現在回國有許多事情要處理,畢竟公司那面還催得緊呢!對了!cosima先生不是答應了藍晟睿,讓那位管家何伯幫助協查一下龜田幕後的主使人是誰嗎?”吳瀾芊簡單地說出了自己回國的理由。
“對!cosima先生的確答應了藍晟睿這個事,不過現在藍總的傷勢很重,不方便這麼長途飛行,所以”
“張部長!這個我自然明白,我只不過是想讓你幫我徵詢一下cosima先生的意見,請他派那位管家何伯和dome一起跟我回中國”
“dome也去?”
“對!他也去,他和楊佩瑤的背後交易肯定更深,另外你再告訴鮑比一聲,讓他趕緊帶着歐陽利袞和武昊雷和我一起回去揭發楊佩瑤的罪行,和她徹底地來個對薄公堂,讓她認罪伏法。”吳瀾芊語氣極爲堅定地說出自己的主張。
“行!那我去向cosima先生稟報一聲,看看他是什麼意見,你等我的消息!”張黎曦見吳瀾芊去意已決,也只好答應了她的要求。
再說國內的楊佩瑤她也是第一時間從武昊雷嘴裡知道了失敗的消息,大發雷霆地發泄了一番脾氣之後,她又給武昊雷下了道死命令,讓他不把dome射殺掉就不能回國,於是促使着武昊雷就好似一隻到處尋食的野狗一般,四處尋摸着dome的動靜來。
而當她得知到藍晟睿受傷的消息以後,也是第一時間購買了上等的消炎止痛藥,準備郵寄給他。
可當她向藍晟錫打探藍晟睿的美國居住地址時,才知道他也要給藍晟睿郵寄藥品,而且還捎帶着打探到吳瀾芊也在那裡照顧他,不由得又讓她的嫉妒心氾濫,惡毒的奸計重新升騰起來。
想到這,她就和藍晟錫商議了一下,等自己把給藍晟睿買的那些上好藥品送過來,再把它們一起郵寄給藍晟睿。而藍晟錫也是不疑有別,極爲爽快地答應了她的要求。
掛完了電話,楊佩瑤立刻將那幾包消炎止痛藥悉數打開,然後自己穩穩地坐在大廳沙發上,閉目養神讓自己的真氣自丹田之處升騰起來,然後沿着大小經脈循環往復起來。
楊佩瑤的修爲也是早已越過了融合階段,就見她短暫的真氣運行之後,神與念融的她突然將雙手平推而出,接下來就瞧見從她面前的地面上慢慢地冒出一個口小腹大的大甕缸。
隨着她嘴裡的唸唸有詞,那個甕缸的缸蓋卻是突然不翼而飛,而且伴隨着她嘴脣翕動節奏的加快,也不知道她祈禱的是什麼咒語,立時就見幾只說不出名字的小蠱蟲飛了出來,然後一頭鑽進了那幾個打開的藥盒裡。
稍待片刻,她嘴脣閃動的速度也慢慢地放緩下來,那些蠱蟲也重新飛回到了大甕缸裡,旋即那個缸蓋也是莫名其妙地飛了回來,咣噹一聲把甕缸蓋了個嚴嚴實實。
其實這些小蠱蟲都是楊佩瑤偷偷拿來飼養的,因爲自己染上了毒癮,而它們又帶着極大的毒性,所以她就想來招以毒攻毒,剋制住自己的毒癮。
雖然這些在靈性上和她融爲一體的小蠱蟲,對她的毒癮起到了一定的抑制作用,但是雙方的氣血交融,也把它的毒性滲透到了她的血液裡。
做完這些之後,楊佩瑤立時將自己的真氣收回丹田,又把那些消炎止痛藥包好,然後開着車飛速地把它們交給了藍晟錫。
再說那cosima先生也是極爲爽快之人,張黎曦將吳瀾芊的要求向他一提,他不但讓何伯和dome陪着吳瀾芊回去,而且還派了幾名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將護送着她,防止事情出現什麼差池。
吳瀾芊這一趕回國,就在那位何伯的帶領下趕去了龜田生前居住的場所,也是cosima在中國的辦事機構。
“何伯!是這裡嗎?”吳瀾芊對着這不顯山露水的地方有些疑惑,於是就向那位何伯問道了一句。
“嗯!沒錯,就是這裡!對不起了,各位!請你們三位止一下步,由跟隨我而來的這幾位陪你們聊會天。因爲cosima先生特意囑咐過,只准許我帶着吳瀾芊小姐和這位鮑比男士進去,各位就多擔待些囉!”這位何伯應答完吳瀾芊的問話之後,就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然後就見這位何伯交待完這番話之後,立時帶着吳瀾芊和鮑比兩人走了進去。
這一走進屋內,吳瀾芊就被這個地方里外兩重天的景象驚詫住了,首先屋內耀眼而明晃晃的燈光映得自己的眼睛差點睜不開。再仔細一看,四周刷金的牆壁,奼紫嫣紅的地毯以及那藝術味濃郁的布藝沙發更爲搶眼,還有那折射出五彩光芒的水晶吊燈同樣顯得華貴無比。
這麼裝潢考究的地方,cosima先生能把監控設備放在哪裡呢?是沙發,是地毯,還是那水晶吊燈?
也就在吳瀾芊琢磨不透之時,卻見那位何伯不動聲色地走到化妝臺上的一面普通鏡子跟前,然後輕輕地拿起了它。
還沒等她回過味來,就見何伯用手在它上面輕輕一抹,立時一張清晰無比的攝像頭展露出來,然後他取出了內存卡,插進了電腦中。
隨着攝像頭拍攝的龜田畫面一點一滴地展現出來,他那清晰無比的講話聲也是不絕入耳地灌進吳瀾芊的耳朵裡,那惡毒的商議計劃立時氣得她嬌胸起伏不止,一雙拳頭握得通紅,臉上憤恨之色也是溢於言表。
“好一個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的毒婦!原來害死我母親,還有我妹妹的背後主謀都是楊佩瑤你這個恬不知恥的毒婦。我,我一定要將你”
吳瀾芊越說越憤恨,一時氣急透頂的她竟然狠狠地砸起牆來。
“吳小姐!爲她這樣的惡人生氣不值得,氣壞了容易傷身子。我看咱們不如早點將她繩之以法,還你母親、妹妹一個公道纔是正理!”何伯在旁邊趁機插嘴勸道。
“吳小姐!你別傷心了,像楊佩瑤這樣的惡人,老天都不會放過她的!”鮑比也是憤恨地勸解道。
“對!老天都不會放過她這種歹毒”
聽得鮑比這麼一說,恨透之極的吳瀾芊又重複了一遍,同時順勢掃了一眼桌上的奧特曼雕像。
可還沒她看完這幅雕像,一個掛在奧特曼耳朵上閃閃發光的東西吸引住了她。
“耳釘?這不是和害死我母親那方手帕上粘的耳釘一樣的款式嗎?難道它和那個是一對的?鮑比!你快過來看看!”吳瀾芊一盯上這個讓她過目不忘的東西,就疑惑不解地招呼着鮑比。
“應該是一個款式,對了!上次那枚耳釘不是在你那裡放的嗎?”鮑比看完之後,言語提示道。
“對啊!我怎麼把它忘了呢?那枚耳釘就在我手包裡放着呢!”吳瀾芊讓他這麼一提示,立時恍然大悟想起這件事來。
“果然是一模一樣啊!這個龜田從哪裡弄來這麼一枚同款耳釘,它又怎麼會掛到奧特曼的耳朵上了呢?”鮑比瞧着兩個一般無二的耳釘,不由得愣了神,喃喃地反問道。
“說起這枚耳釘,可是有一番故事要說。據龜田生前的時候說,它是一位神秘人士贈送給他的,價值連城無法用金錢來衡量。不過令人惋惜的是它只有一枚,但它可是經過得道高僧開了光,具有某種神奇的法力附着在上面。於是他也就如獲至寶般地把它當成了護身符,整天供奉着它,還把它掛在自己心目中的大神——奧特曼的身上。”見鮑比犯起了疑問,何伯也把他所瞭解的這件事如實地說了出來。
“哼!真是侮辱了奧特曼打小怪獸的光輝形象了,就他這副劊子手面孔,還配得上拜奧特曼爲大神啊?他就是一個赤裸裸的不要臉、恬不知恥的傢伙”吳瀾芊聽得何伯這樣說,不由得憤恨地說道。
“何伯!這個耳釘我能拿去用一下嗎?”旁邊的鮑比沒等吳瀾芊恨極透頂的話語發泄完,就對着那位讓何伯詢問開了。
“哎!現在它已是逝者的東西,空放在這裡也沒有它存在的價值,如果你們能拿它做些善事,也算爲龜田生前所犯的那些罪過積點陰德吧!”這位何伯也是豁達之人,聽得鮑比的詢問話語,也是極爲暢快地應道。
“鮑比!你拿着它,是不是想證實一下它是不是楊佩瑤給龜田的?”
“我只是有這麼一種感覺,不過還不太確定,這還需要咱們”
吳瀾芊見鮑比提出索要耳釘的事,就揣測性地向他問開了。可還沒等鮑比應答上她的話,卻聽得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
“何伯!剛纔公安局那面打電話催我去,你和院子裡那些人先待在這裡,我和鮑比先生去公安局處理點事。一會兒回來之後,咱們就去楊佩瑤那裡理論個明白!”吳瀾芊接完電話之後,就對着那位何伯說出了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