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咱們就各盡所能地捐點錢幫助他們一下吧!”領頭妹子也是個性情中人,瞧不得竊賊男子和小男孩的悽慘經歷,於是立馬附和道。
“姐,我身上還有五百塊錢,都捐給這個可憐的孩子,讓他能夠把自己的學業完成吧!”那個大膽妹子第一個就將身上的各個口袋掏了個一乾二淨,將身上剩餘的五百塊錢一分不剩都遞給了領頭的妹子。
“姐,我身上的錢雖然不多,但脖子和手上的這些金銀飾物卻還是可以給他們倆換些錢財,支付一下醫藥費的!”那位開車的妹子也是極爲熱心之人,說着這番敞亮話,就將身上佩戴的飾物摘了下來,遞還給了這對“可憐”的父子倆。
“可我只有這一百元錢,如,如果你們嫌少的話,告訴我一個銀行卡賬號,等我回去之後再往你們的銀行卡里打點!”那位擒賊妹子在身上摸索了許久之後,終於取出僅有的一百塊錢,嘴裡說着嬌羞囁嚅的話卻是將那戴有金鐲子的手偷偷地藏到了身後。
而領頭妹子也無暇領會她的這一小動作,轉身就從身上掏出一張支票,唰唰幾筆就簽完字,遞給了這“可憐”的父子倆:“老哥!剛纔是我們錯怪你了,我是盤龍銀行總裁的女兒,你們手裡拿的這張簽有我名字的支票,能夠在該銀行支出十萬元的現金,這就權當是我被你們父子倆感動做出的一份心意表達吧!”
見着領頭妹子這麼大手筆的闊綽舉動,不光讓那父子倆吃驚不已,就是幾位妹子也被她驚駭得睜大雙眼,怔在那裡說不出話來。可是這個領頭妹子根本沒稀罕理會她們個個的吃驚之色,又扭頭轉向了藍晟睿和胖民警。
也就在幾位妹子同情心加愛心氾濫之際,那名胖警察卻是不理會竊賊男子和小男孩惟妙惟肖的表演,和藍晟睿一起走到他們跟前,先是揚聲對着竊賊男子問道開了:“大兄弟,你兒子說你得了肺癌,這是真的嗎?”
“嗯!”既是有氣無力又是極爲肯定的答覆之語從竊賊男子的嘴裡吐了出來。
“如果你是真的得了肺癌的話,並且是晚期的話,癌細泡已經擴散,那你的肺部肯定有個明顯的腫塊,並且很容易地能把它摸出來!你能否讓我看看這個腫塊有多大呢?”
聽得胖警察這麼一說,竊賊男子臉上立時劃過一絲駭然之色,但旋即之後,他又故作輕鬆平常狀,極爲淡然地說道:“警察大哥,我肺部的這個腫塊可大了,並且癌細泡已經擴散到了全身,你現在一模那個腫塊,就會讓我疼痛得受不了,我看你的這份好心就免了吧!”
不知道爲什麼,說完這番話之後,他好像又覺得自己那裡說的不對勁,但是又生怕露出一絲破綻之色,所以故作咳嗽加劇的模樣,而臉上那副因爲咳嗽憋得難受樣就好似快要把自己的五臟六腑咳出來一般。
“是嗎?我想起來了,我剛纔說錯了。既然是癌症晚期的話,那這個腫塊也應該隨着癌細泡擴散啦!可你又說這個腫塊還放大了,那就不應該了,還是我幫你看看是怎麼回事吧!”聽得竊賊男子這麼一說,胖警察臉上略現驚愕之色,接着就見他說着疑惑的話,極爲熱切地要爲他檢查起來。
而這個竊賊男子經過胖警察這麼迂迴曲折地一說,也是懵了頭,不知道如何應對纔好。
就在這名胖警察和竊賊男子僵持不下之時,那個領頭妹子一扯胖警察的衣襟,出口損道:“大哥,你到底想幹嘛呀?人家父子倆都悽慘、悲涼成這副樣子了,你不但不給人家奉獻點愛心,還要苦苦相逼檢查什麼腫塊,難道你是懂行的醫生不成?”
“就是嘛!手裡拿着這麼多的錢,不但不捐點給人家,還死摳死摳的、無端地尋人家的麻煩,你存的什麼心啊?”大膽妹子也是看不慣胖警察這種仗勢欺人的行爲,就出口幫腔指責道。
Wшw ⊕Tтká n ⊕co “人家父子倆身世這麼苦,你還這麼強人所難地辦事,有沒有一點人民公僕的風格啊?”擒賊妹子也是不甘示弱揚聲損道。
“哎!我看這父子倆讓你逼得是一點活路也沒有了!”司機妹子氣咻咻地收了個尾。
在衆妹子的口水攻擊下,胖警察一時之間讓她們揶揄得下不去了檢查的手,不由得開口解釋道:“你們幾個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可這兩個都是久闖江湖的慣偷,你們真的瞭解他們嗎?剛剛還是一對血濃於水的親父子關係,卻是一眨眼間變成了意氣相投的義父義子倆了,這比變臉還快的連篇鬼話,你們也都相信嗎?”
“你們幾位妹子好好端詳一番他倆的長相,那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模樣,他們倆還口口聲聲辯稱是義父義子的關係,你們也信啊?”旁邊的藍晟睿指着竊賊父子倆的長相,適時地給胖警察幫起了腔。
那竊賊父子倆聽得藍晟睿這席話,臉上立時浮現出一片尷尬之色,繼而又各自羞愧地低下了頭。
衆妹子聽了藍晟睿這番有理有據的話,再對照了一下父子倆的模樣,不經意間各自都有了些許的懷疑意思,但那領頭妹子還是硬着頭皮,仿若強詞奪理般地辯解道:“那照你這麼說,義父義子就沒有長得像的嗎?難道你沒聽說夫妻相處久了,各自臉上也有了彼此的痕跡?更何況是親密無間的義父義子呢?”
“姐,你說的太有道理了。那還說不定,他倆是鄰居關係呢!”旁邊的大膽妹子一見自家大姐開了腔,唯恐她話語反擊的力度不夠,竟然把躺着都中槍的隔壁老王也搬出來說事了。
“咱先別談論長相問題,也別管他倆這假扮義父義子的事情,就說”
“行!咱們不說這些了,能不能說一下你準備怎樣捐款獻愛心的問題啊?”領頭妹子對胖警察的欺人之舉極爲地不滿,沒等他說完就半途截住他的話頭,單刀直入問起了如何捐款援助這對“可憐”父子的問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