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我太敏感了,心中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再加上憂憂本來就是個極神秘莫測的人物,她的舉動總是那麼反常,總是那麼不可思議,就連愛好都這麼與衆不同,人家女孩子愛花,誰不是要紅的粉的?就算白的也是鮮豔的那種,可她偏選枯萎的、死氣沉沉的,這倒很符合另一種新時代女孩的特徵,就是頹廢……
不過我不相信雲憂月是個喜歡頹廢的女孩,我隱約覺得這個女孩很不簡單,她的城府很深,從不輕易展露鋒芒,或許她所表現出的冷漠和頹廢只是一種僞裝,而她真正的面目並不爲人所知……
不知道爲什麼,我對雲憂月有着超出尋常的好奇心,看着看着就感覺呼吸有些困難,也許是看得太久了有些疲乏?我無法確定這種異常的心慌跟這些花有沒有關係……
三妹的這些花的確讓我感到恐懼,但真正令我恐懼的卻是這些花的主人,雲憂月的行蹤詭秘異常,言談舉止沒有一點和別人一樣的,她的特立獨行,她的深隱不露,令我好奇心越發膨脹,我甚至第一次隱隱感到雲憂月的可怕,她會不會就是……
這個想法的確很荒誕,就像我一直懷疑芮芮一樣,她們根本沒有作案的時間,她們也沒有去殺那些人的理由,我懷疑我的想法越來越荒誕無稽了,雲憂月只不過就是表現得很冷漠,其實還是個很好的女孩子,至少給我的感覺是這樣的。
我正胡亂猜想,忽然心臟瞬間高速行駛,怦怦的彷彿能聽到宇宙的震撼聲音。不知什麼原因,沒有任何過渡,內心中自然而然的產生一股寒氣,越發的喘不上氣來。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泠芮扶我坐下,關切地問。
我定了定神,很不解的問芮芮:三妹有這愛好嗎?我來過很多次怎麼從沒看到過呢?是不是最近才弄的?可是我有點不理解啊,一個花季的女孩子,就算不愛紅花也不至於愛白花啊!我剛纔仔細看了一下這種花,好像並不是什麼名花,她什麼時候有這種愛好了呢?而且還把它們放在自己的牀上。說實話,白的實在有點……
有點恐懼是嗎?芮芮反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