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泠芮瘋了似的對我說,昨晚她關機的早,四妹關關給她打了很多次電話,未接來電裡顯示有二十多次。
她剛纔打回去,聽電話裡的聲音好像是昨晚喝了很多的酒,現在舌頭還很不利索呢。聽關關說好像三妹出了什麼問題,一直在哭。大姐也一夜沒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電話也打不通,寢室裡就她一個人應付,關關說昨晚她嚇壞了,剛纔說到這又在電話裡嗚嗚起來。
芮芮說準是出了什麼大事,否則一向最沉穩的三妹憂憂不可能哭得死去活來,而且大姐也不在,沒人給她們主事,這倆孩子說不準會幹出什麼傻事,她必須回去。
她穿上衣服就往外跑,走到門口時停了下來,指着我一再的叮囑:記住,一定要主意飲食,必須吃早飯,不許再吃方便麪!等處理完了家裡事我就回來!
我像撥浪鼓似的連連點頭,等她出去了,一頭倒在牀上,繼續矇頭大睡。
沒想到她這一走就是一天,晚上打電話過來說,今天回不來了,我問她到底怎麼了?她說事情很複雜,電話裡也說不清楚,明天見面再說。
這個三妹就是雲憂月,在我的印象裡,從認識她的那天起就幾乎沒跟我說過話。這個女孩確實很特別,雖然一直表現的很憂鬱,但她顯然是個堅強的女孩。我從來沒聽說過她何時哭過,就像她從來也沒笑過一樣。以至於所有人都認爲她不會哭也不會笑,是個對任何事都極其冷漠的女孩。
也許真如芮芮所說,憂憂對男人沒有好感。我每次去她們寢室,她從不多看我一眼,偶爾心情好了還能跟我打個招呼,不過她多數時候是不理我的,甚至當我不存在。
有一次她一回到寢室就換衣服,連內衣內褲都脫光了,就在我眼皮底下換了一套新的衣服,轉身要走的時候似乎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但她仍然面無表情的出去了。
倒是我緊張的要命,不住的捂着下面,生怕下面過於膨脹被她看到……
那段時間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在故意引誘我?我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對男人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女人,她能在一個生理性能完全健全的男人的面前,大大方方的換衣服,甚至脫得赤身**,真是不可思議。
我覺得她除非性冷淡,要麼就是在明目張膽的勾引我,決不可能有第三種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