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就在剛纔還是火辣辣的到沸點,此刻一霎那間跌入萬丈深淵。
‘門’口與‘牀’不足兩米,站在‘門’口望着拉着簾帳的‘牀’鋪,我的心矛盾重重,我想不明白的是泠芮爲什麼這樣對我?
我不能讓她滿足嗎?我對她不夠好嗎?明明昨天是我主動要求和她親熱,她說忙過開業這段緊張時期再說,不是我滿足不了她,而是她主動拒絕的。
莫非這個世界上真如某些人所說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能給她足夠的‘欲’望,可她卻揹着我偷男人,這種行徑可以理解嗎?不,永遠不能!
我之所以沒有立刻上去揭穿他們醜惡的嘴臉,是因爲我太心痛了,我的心碎了,就在這一刻,我感到自己魂飛魄散、灰飛煙滅了,我的心在流血……
我已經做好了與‘奸’夫決鬥的準備,拳頭握的緊緊地,手指頭攥的咯咯直響。
2008年歲末,讓我和一切骯髒污穢的垃圾永別吧!
窗簾被我一把扯掉,裡面立刻‘露’出兩具赤條條的‘裸’體,一對狗男‘女’緊緊地摟在一起,我一把將那個男人從‘牀’上揪了下來,照着面‘門’就是一拳。這一拳帶着所有的仇恨和怒火,帶着我破碎的心靈,帶着我血洗恥辱的決心。
第一拳打得他鼻孔鮮血直流,
第二拳打得他眼眶塌陷眼冒金星,
第三拳還未下去,那個男人已經一翻白眼,口吐白沫了。
這傢伙真不經打,就這樣的貨‘色’泠芮也能看上眼,我簡直懷疑泠芮的眼光。
你是誰啊?你幹嘛打人?
‘牀’上的那個‘女’人戰戰兢兢的衝我吼着。
聽到這個聲音我深感意外,這不是泠芮的聲音啊,即使驚嚇過度也不至於變聲變得這麼嚴重吧?
我擡頭看時,暗叫大事不好,‘牀’上的‘女’孩根本不是泠芮,二十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人,我的第一反應是難道我走錯房間了?
我回頭看看寢室的‘門’牌號,225,沒錯啊!
再看看屋裡的擺設,這明明就是泠芮的寢室,四張‘牀’我都再熟悉不過,尤其是泠芮的‘牀’鋪,裝扮的像個公主似的……
可是……這個‘女’人……
就在我琢磨不透的時候,‘門’口有人驚叫一聲:
老公,你這是幹嗎呢?
我非常確信這個聲音就是泠芮,就是我最最親愛的芮芮,我回頭看着站在‘門’口,一臉驚詫的泠芮,羞愧的滿臉通紅。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女’孩叫白怡琳,是泠芮隔壁寢室的,大家習慣叫她琳兒,由於她們寢室正有一對兒在翻雲覆雨,所以移駕到這裡來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你們不會是第一次來吧?
那個‘女’孩咯咯的笑道:上次不也被你撞到了嗎?
我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