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坤兩眼迷離的望着我,手指在空中晃了晃,很神秘的說:……都是不……尋常的女人!
我問:高隊長,我一直沒想明白,你爲什麼把雲憂月送回來了?她真的沒有問題了嗎?
其實我想說的是,你們到底有沒有證據,爲什麼抓了人又放了,沒有足夠的證據隨便抓人,不會有損公安局的形象嗎?
可是我不敢這麼問,畢竟人家是官我是民,說破天也是兩個階級的人,鬧翻臉我可惹不起,天底下有三種人不能惹:
一是混黑道的流氓,二是狐假虎威的保安,三是飛揚跋扈的警察,這三種人一旦招惹上,一輩子都擺脫不了。今天坐在一個桌上並不見得就能平起平坐了,至少在我看來他是委屈在羊圈裡的狼,我則是困進狼羣裡的羊。
高坤起初並不想說,後來酒喝的越來越多,估計是真的醉了,意識也慢慢淡薄了。
他醉意朦朧的說:……沒有事能瞞過我的……,太厲害了,手段啊!……她讓我琢磨不透,女人,難懂啊……
我聽的迷迷糊糊,搞不清他說的是哪個女人?到底是說雲憂月還是在說軒轅冰呢?看他痛苦的樣子應該是在說軒轅冰,不過“太厲害了,手段……”指的是什麼呢?他究竟知道些什麼?
他的一句話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女人真的很難懂啊,尤其是我們愛的這幾個女孩更是非比尋常,一個比一個古靈精怪,一個比一個神秘莫測,還沒見過冰冰的龍爪手,卻意外見到了芮芮的黑虎掏心和關關的神龍擺尾。
雲憂月的冷酷、幽怨,牀上的白色小花、身上的鋒利匕首,無論哪一條都充分印證着她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別說高坤讀不懂,就連我天天接觸她們也休想把她們讀懂。
記得最初讀《紅樓夢》的時候,我讀了三遍才搞清楚裡面的人物,甚至一開始還問人家秦可卿和襲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我想,225寢室的這四個女人,就像紅樓夢裡的人物,讓人看的朦朦朧朧,暈頭轉向,她們都是如花似玉,她們都是身懷絕技,但她們行蹤詭秘,她們來去無影,找不到任何規律,亦善亦邪,或表現得柔情似水,或剛毅外顯,在內四個人性格各異,在外卻表現的異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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