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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怎麼樣?還是看咱的土炮吧!……”齊大兵一臉的邪笑,卻招來啞姑一頓暴打。他就感覺自己一定是倒黴催的,沒事閒得蛋疼,招這妮子幹什麼?但不管怎麼說,就在齊大兵正遭受凌虐之際,便把他準備好的石頭推下去了!……
但見此刻,那是巨石翻滾,而且藉助那下衝之勢,更有雷鳴之音!……
“唔!唔!……”
巨石飛濺,如同翻滾的地龍,又好比那滾落的炮彈,反正一時間是巨石滾落,碎沙揚起,如同洶涌的波濤一般,向山下的鬼子襲去!……
“砰!……”
那小鬼子,完全沒有準備,整被一塊巨石砸中,連那簡易的盾牌,帶着這個鬼子,一同向山下翻滾而去。而他這一被砸落不要緊,卻將身後的鬼子壓倒,一同滾落!……
“譁!譁!……嘩啦!……”
此刻在巨石之後,便是那無盡的碎石流沙,砸在那鐵質的盾牌之上,也是異常的沉重,但僅存的鬼子,卻在努力的堅持着,彷彿要頂着這不住下落的碎石,衝上坡頂一般。而且那肆虐的子彈,依舊漫無目的的向峰頂射去。或許他們,正在尋找一絲,恐懼之下的心裡安慰,因爲他們根本不清楚,那下落的巨石,接下來會不會有,又會砸到誰?這是一場賭博,一場搏命的賭博,而他們的賭注,便是每個人的生命。所以這場賭博,他們不能輸,因爲倘若輸了,他們便會長眠在此,在這異國他鄉的土地之上!……
然而,此時的齊大兵卻當真沒有令他們失望,而且也是十分公平,竟然在一瞬間,將峰頂的巨石統統的推落,那下落的巨石,簡直駭人之極,宛如移山填海一般!……
“轟!轟隆!……”
此刻無數大大小小的碎石滾落,如同萬馬奔騰,如同翰海泊岸,又好比旱地轟雷,反正一時間,各種異動以及轟鳴不止,緊接着便如同冰雹一般的砸下,即便整座山體,皆發出隆隆的聲響,彷彿隨時都會走上一般!……
“啊!……”
這一聲犀利的慘叫傳來,正是一個鬼子,被巨石砸中從高空跌落,但他僅是在空中翻了幾個筋斗,便徹底的沒了聲音。他死了,這個鬼子死了,但他所能留下的那一句話,便僅是那個‘啊’字,以及在心裡一萬句‘草泥馬’,當然了,這‘草泥馬’不是衝着齊大兵去的,而是清水一郎。因爲就是他,讓他們衝向這該死的斜坡的,但這一斜坡,卻是一頭食人的猛獸。也別管你有多少人,只要山上丟下一顆石頭即可!
當然了,這一個鬼子死了,卻有更多的鬼子,正在逐步的陪伴着他上路,他的地獄之行,想必也不會寂寞。僅是轉瞬之間,二十幾人的鬼子小隊,便正式宣告全軍覆沒。
“八嘎呀路!……”清水一郎遲鈍了,如此憤怒的咆哮竟然晚了五分鐘。而那五分鐘之前,他則完全沉浸於那猛烈的落石之中。
“報告少佐閣下!如此陡峭的石山,我們根本上不去,我的第一小隊,已經傷亡過半了!……這樣下去,我的第一小隊,很快滴就沒有了!……難道閣下,要讓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士兵,如此白白的死去嗎?……”清水一郎手下的一個尉官,如此氣氛的頂撞道。因爲他是軍人,但卻不是傻子,而且那些日本兵更不是傻子。他們已經開始抗議了,因爲如此往上填人,遲早會輪到自己,但他們卻不想,被石頭如此窩囊的砸死。
“我滴知道了,準備炮擊!……”清水一郎,並沒有訓斥這尉官,因爲他說得很對,如此作戰的確有失妥當,倘若不是貪圖那一份功勞,或許他早就開炮了。
“清水君,不能炮擊!這樣?……”那北川聞聽清水一郎,要炮擊山上的陣地,頓時出言阻止。但那清水一郎,卻主意已定的道:“中佐閣下!我看我們現在所要想的是,是如何將山上的這些人,統統留在這裡!……倘若我們的士兵,統統的死光了,而人又跑了!我想我們所等待的不會是獎賞,而是軍事法庭了!……希望閣下能夠諒解!……”
“唉!……”北川中佐,無比深沉的嘆息了一聲,無奈的一擺手道:“那就統統滴殺掉,一個都不能放過!……你滴全權指揮吧!……”
那北川中佐,說得也十分客氣。因爲就軍銜而言,他纔是這一支臨時部隊的指揮官,但以他的智慧,以及對軍隊的部署,卻完全比不上清水一郎,所以他便放權了,將所有的全力,盡數交由清水一郎。但這其中,卻隱含着另外一層用意。那便是,我將所有的指揮權都交給你了,倘若你抓到了人,那功勞還是我的。但你倘若抓不到人,而被敵人跑掉的話,那責任便都是你的,所以這北川中佐的如意算盤,打得不可謂不響。
然而此時的清水一郎,又怎能不瞭解北川中佐的用意,頓時含笑答道:“北川君的軍銜比我高,我滴豈敢鵲巢鳩佔?你滴永遠是這支部隊的最高指揮官!……我滴,聽命就是了!……哈雅庫!……”
清水一郎奉承了北川中佐一番之後,便開始訓斥自己的士兵,命令他們跑動起來。而與此同時,山下鬼子的調動,卻盡數落於齊大兵的眼中。
“不好!小鬼子發狠了,要調炮轟咱們!……咱們趕緊走!……”齊大兵眼見事不妙,這便打算撤了,而且在臨走之際,卻拿出了一顆手雷,在兩塊石頭之間,架上了鬼雷,只等小鬼子登頂,來一招天女散花。
而此時的啞姑呢!也早已看到了那小鬼子的動作,所以她完全支持齊大兵的決定,而且把自己的小包一背,便大搖大擺的走了。根本不去管齊大兵與那李國榮,這兩位老先生,如何行動!……
當然了,此刻還有一個國民黨的特派員-李國榮。但他彷彿完全沒有什麼話語權,只能被齊大兵架起來走。而且步履蹣跚,但卻好在能走,否則如同死倒一般的被齊大兵揹着,那可有齊大兵好受的了!……
於是這三道身影,分一前一後,便向‘鬼哭嶺’深處行去,而他們究竟能否走出,這方圓二十里的鬼山,尚且仍在未知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