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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齊大兵此刻,也不與那陳國立計較了,因爲這李國榮,即便刨去那國民黨的身份,仍是小五哥的大哥。而他必須要還這小五哥一份人情,所以於公於私,這人都要救。
而此刻,齊大兵一開口,那陳國立又豈敢怠慢,頓時命人拿來了地圖,但見這地圖之上,距離白石鎮八十里處,當真有這麼一個,被稱作‘窯合’的地方。但在這裡,卻僅有一條通往白石鎮的公路,而連接新京的,卻根本威能修繕,但卻有一條至關重要的消息,浮現在了齊大兵的識海之中。那便是,他聽人提起過,這窯合,正在修建一條直達哈爾濱的鐵路,但卻不知,究竟通車了沒有!……
“陳組長,你這地圖上畫了一半,這鐵路究竟通了沒有?又或者,他們改乘馬匹?……不!這樣不科學,倘若他們所乘馬匹,絕對不會如此大費周折!……”齊大兵點指地圖,那陳國立也當真不敢斷定。而就在此時,那前來報信的特務卻道:“應該通了!……前一陣子,我彷彿聽到這麼一嘴,說這窯合通往新京的鐵路,即將完工!……”
“哼!不管通沒通,都只有賭一把了!……把你的車子給我!……”齊大兵沉思了半響,卻將主意打在了那車子的身上,因爲此刻,想要趕往窯合去救人,那根本就來不及了,所以齊大兵,便決定從小路穿插過去,從半路截住這輛火車。當然了,這也僅是齊大兵一廂情願的想法,或許等他騎上這自行車,或許還沒有他跑的快,因爲這山間的小路,可不比大路,上坡下嶺的,根本少不了,所以此刻,齊大兵開口,但卻模棱兩可之間!
“嘶!嘶!……”
然而就在這時,卻突聞一聲烈馬嘶鳴之音響起,宛如龍吟虎嘯一般!
“這馬?好似日本人的東洋馬!……隱蔽!……”齊大兵聞聽這馬鳴,則再熟悉不過了,因爲他有二十多位戰友,便喪生在那馬鳴之中。所以此刻的他,在第一時間,便做出了反映。而所有人,也皆因這一道命令,各找掩體隱蔽,向外窺探!……
但見此時,從那山巒的拐角處,飛掠而出,這麼一道嬌巧玲瓏的身影,只見她,身着黑色勁裝,頭帶黑紗面罩,腳蹬一雙軟底布鞋,卻英姿颯爽的,端坐於一匹棕色的烈馬之上,顯得那麼威風凜凜。
而且就在此時,當那一道身影,目測到了前方戰場之際,竟然手安鞍頭,身子凌空躍起,便如此輕盈的鼎立於馬鞍之上,向四處瞭望!……
“啞姑!……嘿嘿!啞姑,原來是啞姑,你來得,簡直太及時了!……”看到此處,齊大兵滿臉笑容的招呼着,卻弄得衆人一度的莫名其妙。感覺這齊隊長變臉,也太快了點吧?纔剛還喊打喊殺的,而這會,就跟見到親孃似的。
“喻!……”
啞姑發出一聲沙啞的呼喝,那馬兒便緩步剎住了身形,不住的喘着粗氣,彷彿已經奔襲了許久一樣。
“啞姑你怎麼來了?老爺嶺出事了?……”齊大兵試探的問了兩句,但那啞姑卻很拽的沒有一點表示,而是瞟着一雙,如同葡萄一般的眼睛,盯着那一處戰場,彷彿是想要看看,還有沒有活的鬼子,她好上去補兩刀。但很遺憾的是,這些鬼子都死了,沒有一個會動的!……
“啊!啊啊!……”看到此處,啞姑終於比劃了兩下道:“這鬼子都死了,那李國榮呢?……”
“咱倆路上說!共乘一騎!……嘿嘿!……”齊大兵討好的笑道。但啞姑卻不買賬,感覺啥啊?你就要共乘一騎?我答應你了嗎?於是這妮子,從腰間抽出一鞭子,問也不問,就甩向齊大兵!……
然而此刻的齊大兵卻早有防備,那鞭子尚且未到,他就閃向了一邊,然後從啞姑的身後,跳上馬!……
“哼!……”此刻,啞姑也感覺這齊大兵是越來越滑頭了,而且功夫見長,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肯就範,手肘往後一頂,便撞向齊大兵的胸前。
“停!……我有話說!……李國榮沒救到,他們可能做火車跑了,我們得去追,否則那小五哥就沒有二哥了,您想想?……”齊大兵攔住啞姑的手肘,便一口氣把話說完,生怕這妮子聽不進去,那就完了。
而此時,啞姑聽到此處,也當真怔住了,感覺齊大兵彷彿說得有那麼一點道理。即便小五哥他們兄弟三人,向來不和,但小五哥,未必希望他的二哥死,於是便收回手肘,算是應潤了!……
“走!……駕!……”齊大兵眼見啞姑默許了,這才抓住絲繮,拐向一旁的山道。而就在這時,齊大兵卻喊道:“啞姑,把那地圖抓過來,我們有用!……”
“啪!……”
此刻,聞聽那地圖有用,啞姑也不管那地圖是誰的,長鞭一揮,便將地圖抄在了手中!……
“唉!我的地圖!……齊隊長,我們怎麼辦啊?……”那陳國立,高聲呼喊,但齊大兵卻並沒有答覆他,而是衝着鐵柱吩咐道:“鐵柱,給白旗游擊隊,每人配發一條槍,其他東西都帶回去!……”
“是!……”那鐵柱應了一聲,便按照大隊長的要求爲白旗游擊隊的戰士發槍。而這槍,便是剛剛繳獲的那小鬼子的三八大蓋,而且爲每位戰士多配發了十發子彈。也就是說,齊大兵的心中,所惦記的,依舊是這些浴血奮戰的戰士,即便他們鑄下了大錯,但自己又何嘗不是?所以他要給這些人一個機會,讓他們瞭解到戰爭的殘酷,而如此一來,或許他們有一天,一樣會成長爲一名,優秀的戰士!……
“我說,你們這齊隊長,也真夠重色輕友的,剛纔差點沒把老子斃了,但這女人一來,你看他那樣子,那臉色都快笑成菊花了!……”此刻說話的正是陳國立,而他之所以如此說,完全是爲了找回剛纔失去的面子。而且這找回面子的理由他也想好了,那便是爲了抗戰大局出發,而有如此大帽子壓下來,想必任誰都會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