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音樂聲中,一場羣鬥開始了,六對二十,呵呵,隊長還是真看得起我們。柱子的率先發難讓這羣蘇聯流氓先是一愣,瞬間這個民族好鬥兇狠的本性便暴露出來,一個個粗壯的傢伙向我們撲了過來。
“你是我的寶貝!”一個個子不高的傢伙挑上了我,話音出口的同時拳頭已經向着我的面門砸來。
身體向側面一閃,一技下勾拳直接轟在了他的下巴上,手上首先感覺到的不是堅硬的骨頭,而是一層柔軟的物質,或許是骨膜吧,但是這樣的感覺在同和尚平時的對抗中從沒有過。
明顯的感覺到下巴隨着我的拳頭歪道了一邊,這個傢伙便昏了過去,一招制敵,這就是軍人和流氓的差別。
“碰!”胸口一悶,我便看到自己的雙腿離開了地面,身體向後飛去。一隻強有力的腳踹在了我的胸口上,還好憑藉着本能強烈的收緊的胸肌,不然這力道足可以踹斷我的胸骨,屁股還沒碰到地,一個塔一樣的壯漢向我飛身壓了過來,看着樣子是想用他那300斤的體重壓死我。牆一樣的黑影影住了我,快速的收起雙腿,在空中便轉換了姿勢,背部還沒有捱到地面我便雙腿用力的一踹,藉着對方身體傳來的反作用力,我又向後滑動了幾米,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這才讓我有機會再次站起來。
兩人隔着幾米我們便試探起來,胸口傳來的疼痛讓我不敢輕視眼前這個高過兩米的龐然大物,而剛剛被我打飛的下巴也告訴了他我的拳頭不是擺設。“瓦聯京,幹掉他!”一羣看熱鬧的醉鬼,衝着我這裡拼命的喊着,看來我挑到一塊硬骨頭。
羣斗的混亂讓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揹着身向我靠了過來,一個高鞭腿橫向的掃向他的脖子,我看似兇狠的發力足以踢斷他的脖子,但這只是個樣子罷了,我的目的就是爲了吸引這個叫瓦聯京傢伙上當。果不其然,我的右腿在空中的時候,他的左腿便向着我的最左腿膝蓋處踏了過來,這一腳如果踏上,我左腿這輩子就廢了,夠狠。
兇狠的一腿讓他付出了自己的重心,隨着踏出左腿一起飛出去的身體已經不受他控制了,這正是我想要的。急速的收回還沒有踢到目標的右腿,藉着收勢,左腿向後移動了半步,將將躲開踏向我膝蓋的大腳,左手一把扣住隨着左腿一起伸出的左手,同時向懷裡一拉,身體借勢一轉便繞到了瓦聯京的背後,隨手用右手扣住了他右手的同時,擡起右腳狠狠地頂在了他的後背上。“啊……”隨着我雙臂用力的向上一推,一聲雄壯的慘叫貫穿了整個酒吧。
“求饒吧!或許我可以給你留下這胳膊!”腦子想都沒想我便發出了這兇狠的聲音。
“勇士是永遠不會投降的!”牙縫中擠出的字眼告訴了我他有多疼,但是這沒能勾起我一絲的憐憫,微笑着,手上的力量又慢慢的增加了。
“咯吱!咯吱!”骨頭即將被扭斷的響聲傳入我的耳中,一陣舒服的快感涌上心頭,外界的一切好像都以被一道無形的東西所隔離,無盡的興奮充斥着我每一個細胞,“殺了他,殺了他!”一個興奮的聲音在我耳邊不斷的喊着,像是來自無底的洞窟,恐怖又透着誘人的魔力。
“啪!”手腕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住了,擡頭看到了和尚那永遠透着智慧的眼睛,明亮的眼睛向清泉滑過身體一般,燥熱的內心一下子溫涼了下來。慢慢的鬆開雙手,看着手臂險些被我徹底廢掉的壯漢,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就酒吧,不是戰場!打暈就好!” 和尚說着的同時,一掌讓還沒能起身的瓦聯京暈了過去。
“啊!……”悽慘的叫聲將我目光引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醉鬼們的笑聲送給了那個被蝮蛇踢中蛋蛋的倒黴傢伙,看着在地上不斷翻滾,雙腿加緊,雙手緊緊捂着**的大個,我的下面好像都受到了威脅,不由的將叉開的雙腿合上了一些。
“住手!”三名舉着手槍的傢伙停止了這混亂的場面,大家或多或少都受了些輕傷,不過和戰場上的比起來,這些會形成淤痕的小傷就像是灰塵一樣,沒有人會放在心上。
隨着三名舉槍的傢伙,我們進入了一件陳舊的建築中,典型的俄國式的建築,輝煌,壯麗,這是我能想到的形容詞,我猜想,如果我從小生活在這樣的高聳,空曠的屋子裡,是不是也能張得像俄國人一樣的高大。
“這些是你們的目標!”一個左臉上掛着一條“蜈蚣”一樣刀疤的男人扔給我們一個信封說道。
“好的!”隊長看了看那厚厚的一摞照片點了點頭。
“這些是佣金,事成之後,其餘的會打到你們美國的帳戶!”男人扔出了40根金條,真沒想到他們竟然拿着個當佣金。
“這些是我們搞到的情報,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一定!”
軍車將我們送回到旅館。
“什麼任務?定金竟然這麼多?蘇聯好像不富裕吧?”自始至終隊長都沒有透露這次行動的目標,看着那40根金條,所有的人都開始對這次任務的難度感到好奇。
“多?你們看看這一堆照片,還有這一箱子資料,你們還覺得多?”隊長指着地上那一箱子資料罵道。
“絕大多數都是日本人啊,這裡還有幾個德國人!”小貓看着照片和資料說道。
“這些傢伙都是石油專家,蘇聯希望我們幹掉這些傢伙!”隊長接着小貓的話說到。
“石油專家,日本發現石油了嗎?”惡魔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說道。
“怎麼會找到我們?他們怎麼不自己幹!”柱子插嘴問道。
“蘇聯一戰的時候被日本打的有點怕,現在日本佔領的東北對着的正式蘇聯的腹部,日本上百萬的關東軍絕對讓斯大林晚上睡覺都得看着自己的南方,蘇聯可不想現在和日本宣戰,這羣傢伙想要坐收漁人之利,他們可不想這麼早的陷進來,看吧,德國的坦克早晚會踏上這片凍土的。”小貓氣憤的說道。
我理解小貓的意思,如果蘇聯對日宣戰,那麼日本將會陷入兩面夾擊的危險,小貓曾經在德國留學,對於德國,小貓有特殊的好感。
“小貓你見過希特勒嗎?”小貓對德國的軍隊,政治都有自己的理解,這來源於深深的接觸,沒想到我的好奇,卻打開了小貓的話匣子,讓我認識了一個小貓腦海中的希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