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了鬼子,我們的身體幾天之後才漸漸地恢復,食慾的減退以及一系列不舒服的感受讓我發誓再也不服用那些東西。幾經輾轉我們揹着兩個千辛萬苦找到的致命武器來到了重慶,按照書生的情報,我需要的最後一樣東西應該也在這裡。
“書生,聯繫下池步洲還有那個夜鷹!”我走進夜鷹提前爲我們提供的住所,顧不上休息,先去洗了個澡,這些日子一直在山裡鑽來鑽去,自己都快受不了自己身上的臭味了。
洗過澡後,我剛一出來,夜鷹已經在客廳裡了。“哈,來的真快啊!”我上前和他打了個招呼說道。
“真沒想到又見到你們了,我是叫你孤狼,還是劉朗?”夜鷹笑着和我碰了下拳頭說道。
“呵呵,都行,都行!”
我們寒暄了片刻,夜鷹率先把話題拉入了正軌,“你們要見誰?”夜鷹開門見山的說道,這小子依舊和以前一樣,不該知道的一句也不問。
“蔣!”我這個字一出,嚇了夜鷹一跳。
“這麼重要?”
“要不我跟你說說?”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打住,你都說蔣了,我更不想知道了!”夜鷹立即擺手,然後接着說道,“我去聯繫,你們誰去見蔣?”
“我!”我說道。
“就你自己?”
我點了點頭。
夜鷹看了看我說,“那最好,你在蔣那裡有些印象,孤狼還是他給你的名字,這事應該能成!”
“那就勞駕了!”我說完,夜鷹衝着大家拱了拱手,轉身走了出去。
夜鷹剛走,書生就從大門外走了回來,“池步洲那邊的消息是,你要的那兩架大鳥都在,而且狀況良好!”
“太好了!”書生帶來了我最擔憂的消息。
我在這件大屋子裡靜靜的帶了兩天,除了我其他人都去機場偵查情況去了,我們和空軍陳納德有些舊識,所以去那裡做客並不困難。
“咚咚咚!”
我打開門,夜鷹衝我點了點頭,然後低聲說道,“準備一下,現在出發!”
“走吧,沒什麼要準備的!”我整理了下夜鷹提供給我的西裝說。
“就你自己在家?”
“是啊,怎麼了?”
“書生不是說,你們有重要的東西嗎?不用人看守?”夜鷹或多或少還是知道一些,他這樣提醒我,也是好心。
“放心,藏的穩穩當當!”我拍了拍夜鷹的肩膀讓他放心,那兩枚雪女,我根本就沒有把他帶入城裡,這可是是不是被鬼子轟炸的重慶,要是真的趕巧在城裡泄露,那整個中國都得完蛋。
跟着夜鷹,我上了車。
“沒辦法這是規矩!”夜鷹拿出一個黑色的頭套說道。
“理解,來吧!”我話一說完,眼前便一片黑暗了,夜鷹開始對我進行搜身,同時說道:“對不住了兄弟!”。
“別客氣,應該的!”我等他搜完才說道,“我知道這規矩,所以什麼也沒帶!”我刻意等他搜完之後才說出,如果我一開始就說我沒有帶武器這會讓夜鷹陷入尷尬。
“謝謝!”夜鷹顯然知道我的用心。
再次見到光亮,我已經進入了一個整潔的會客室,我只能用整潔這個詞,因爲它和奢靡找不到一絲瓜葛。
清晰地皮鞋聲讓我的思緒一震恍惚,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右側,但卻沒有看到隊長的身影,我心裡一陣心酸,物是人非這四個字一下子闖進了我的腦子。
“立正!”門打開,一個軍官跟在蔣的身後喊道。
“坐下吧!”蔣說道。
“是!”等蔣落座之後,我才慢慢地坐下。
“你是黨國孤狼?”蔣看了看我,有些震驚的說道。
“是!”我起身,立正回答道。
“汝乃我軍之楷模啊!”我一臉的疤痕估計也是下了蔣一跳。
“委員長,我有事希望能向您單獨彙報,這關係到整個中國乃至世界的安危!”我說道。
“好!”蔣看了看我,然後示意那個手下離開了房間。
我把關於雪女毒氣彈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向蔣彙報了一邊,聽得蔣的臉色也是忽明忽暗,雖然依舊沉着穩健,不露聲色,但眼神之中的波瀾依然沒能逃過我的眼睛。我知道,恐懼已經鑽進了他的心裡,但極大地掌控欲又讓他急劇的希望雪女毒氣彈能夠爲自己所用,心裡的糾結在他眼神中一晃而過。
“你打算如何?”蔣問道。
“投放到荒島,我們準備用高燃燒性能的彈藥和雪女捆綁投下,這樣高溫會將雪女內的細菌燒死,即便發生泄露也會因爲缺少宿主的寄生而導致死亡!”我說道。
蔣沉穩的想了想,然後慢慢地點了點頭,神情之中似乎流露出不捨,然後輕描淡寫的問,“那些資料呢?”
“報告委員長!資料已經全部燒燬了,如果落到敵人手裡,那鬼子會立即再造出幾個,幾十個甚至幾百個雪女!後果不堪設想!”我扯了個謊。
“好吧,我會致電空軍,讓他們全力配合你,記住,一定要保證安全,這關乎到整個中華民國的安慰!”
“是!”
“事情的進展通過夜鷹直接向我彙報,順利完成後,我給你慶功!”蔣想了想又補充道。
“是!謝委員長。”
再次戴上面罩,我被夜鷹直接送了出來,我沒有回到住宿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空軍基地。
來到空軍基地,我立即找到了陳納德,時間緊迫因爲此時此刻時間的列車已經走到了1945年8月1日,如果我沒有改變歷史,那麼再過5天,美國就要在日本投下那兩個著名的原子彈,“小男孩”和“胖子”了。
我立即找到了陳納德並說明了來意,而蔣提前打過的電話也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很快我們就商定好行動的計劃,8月4日傍晚將是我們起飛的時刻!
回到住宿點,我告訴了大家這個消息,“情況就是這樣,這次任務,兩架馬丁B—10B型轟炸機都只配備了一名駕駛員一名投單手,因爲不是戰鬥所以機槍手沒有配備,這就是說我們要有4個人分成兩組跟隨兩架飛機,這樣才能完成劫機,然後把雪女扔到鬼子的老家!”我說道。
“你是說得留下一個?”雷子說道。
“沒錯。”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事情是我的計劃所以我必須去!”
“我在camel時間最久,我也得去!”神醫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跑到我身邊說道。
“什麼叫你最長,明明咱倆一起加入的camel啊!”雷子也跑了過來。
“我加入camel的時間怎麼也比志高長啊,我也得去!”書生笑着就衝着我跑了過來,好像是去參加什麼宴會一般。
“你……你們……”志高急的眼淚都在眼眶中開始打轉,“沒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這一路都一起過來的,這到最後時候怎麼又開始論資排輩了,不帶這樣的!”志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竟耍起了無賴。
多年的生死兄弟之間的默契,只是一個眼神我便知道了神醫的計劃,“這樣吧,咱們生死不離,志高咱們一起去!”
“這還差不多!”
“你說,你跟着誰?”
“我就跟着你。”志高嘟着嘴,指着我說到。
“呵呵,行,我,志高,書生一組,雷子和神醫一組!沒問題吧?”我把小組進行了分配。
“沒問題!”大家一起喊道,志高也面帶笑容的站了起來。
“那好,所有人準備了,咱們今天去好好地吃一頓,然後就去炸爛他奶奶的小鬼子的老家!”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