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視——
獵空和蓮花女神,全都用異樣的目光看向歡喜殺神,這個神族敗類,被套頭了都還不老實。
“我們的王神,能經的起歡喜大神這般膜拜麼?早前,你的那番嘴臉又何在?”獵空冷聲問道。
“王神何等氣量,自然遠超你我這般小神——”歡喜殺神不在意,又道:“我們都是神族,他夜帝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們跟他走的如此之近,何不向太央王神好好解釋一番?”
“你——”獵空氣極,不再搭理歡喜殺神,直接便踏向虛空,迎向太央王神。
獵空在虛空中,對着太央王神膜拜了幾次後,纔開始繪聲繪色、將歡喜殺神的種種行徑說了出來。
許多人倒是驚訝太央王神這個存在。
尤其是太央王神手掌心上託着的那隻小白龜,彷彿對這片天地格外驚奇,不時的探頭探腦,四處張望 。
“知道了。”太央王神連正眼都沒看一眼歡喜殺神,他看着那片天中宮闕,表情似是大有深意。
想他太央王神,初來乍到,一來便聽到了個有趣消息——
一個人族,連戰神族,甚至還把左羅天王神的兒子之一,靈尊給抓了起來,對方的隱忍氣度,屬實讓他佩服。
當太央王神順着獵空的手指看去時……他看到了那個人族青年,而他的臉色也越來越凝重,總感覺蘇金周身有不凡的氣運繚繞——
“小兄弟,你最近是否接近過神族。”太央王神帶着獵空,落下帝宮,盯着蘇金看去。
“自然。”蘇金點了點頭,語氣倒是有些奇怪,畢竟,他這幾天打的不都是神族嗎?而且高月、蓮花女神,也和他親近過。
這不奇怪啊。
“那就不意外了。”太央王神掃了掃在場所有人,當他看到關押靈尊和歡喜殺神的光牢時,有些意外蘇金的劍道造詣。
“太央王神,這個卑賤的人族,連番羞辱神族,想要阻止《新神紀元》的開闢,還請王神就地將他處決!”歡喜殺
神雖然被套了頭,但他還有說話的權利,在他看來,太央王神總不可能站在人族夜帝一方。
“你們歡喜一脈最會惹事——”太央王神搖了搖頭,“這個小兄弟背後有大靠山,小心此言爲你歡喜一脈引來大禍。”
歡喜殺神頓時一震。
原來,所有人和神都猜測錯了!
不是左羅天王神不出手護子,而是那左羅天王神也是同‘太央王神’一樣,恐怕看出了夜帝背後的神秘存在!
反而,蘇金倒是有些聽不懂了……這是幾個意思?
潮聲女妖疑惑的看着蘇金,他哪裡有靠山?夜帝自己就是自己的最大靠山。
“夜帝,這太央王神莫非指的是青銅天帝?”潮聲女妖好奇之下,傳音問道。
“不知道,不過青銅天帝將自身情況已經全然告知過我,他雖然長存,但歲月長存的代價極其慘重,他已經不復當年之威,這太央王神怕是看錯了。”蘇金同樣傳音迴應着潮聲女妖。
帶着匪夷所思,蘇金再看向太央王神時,發現這個王神,正在打量着高月——
“這一天還是來了,此事過後,你出神國,重入我太央一脈。”太央王神似是在思考,不久後便對高月說道。
“我……我是誰……我爲何能引起晶石神象的異變,還有我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高月最想問的就是第一個問題,她雖然是神族無疑,但自認絕對沒有那麼大的能量,將諸天中的神族召來。
“無需多問,歲月會告訴你答案——”太央王神淡淡道。
“那敢問王神,到底有多少神族會來到這裡?”高月又道。
“很多,至於多少,到時便知。”太央王神緩緩開口。
高月深吸了一口氣,太央王神讓她衝入太央一脈,對她而言,說不清是好是壞,因爲在她看來,跟隨夜帝,讓夜帝做自己的靠山絕對是她的首選——
“小兄弟,雖然我不知道你身後的靠山是誰,但神族,絕非你一人便能抗衡,我太央一脈跟你
的恩怨,就此善了。”太央王神對蘇金說道。
“太央王神也要執意開闢《新神紀元》”蘇金問道。
“大勢所趨,這是神族所有神衆的路,並非我能夠抉擇,你好自爲之。”太央王神緩緩道。
獵空和蓮花女神對視一眼……
總感覺太央王神看出了什麼,而且太央王神好像也不太喜歡這夜帝,這次恐怕要糟糕了。
“獵空、高月、蓮花,你們隨我去會左羅天王神。”太央王神平靜道。
“我不暫時不走——”高月果斷拒絕,她有十年之約,要待在夜帝身旁,也就是說,她有十年可以通過悟道樹提升神階,她絕不會走。
嗯?
太央王神皺眉——
“我們……”獵空也有些尷尬,“夜老哥,我就先去看看,蓮花姐也是一樣,反正你放心,我們是不會對你出手的。”
蘇金點了下頭。
見此,獵空才鬆了口氣,夜帝沒有多想自然是極好的,萬一將他當成了敵人,那可想兒子他以後的下場。
在高月的解釋下,太央王神稍稍沉默了下,便留下高月,帶着獵空和蓮花女神,走上那天中宮闕!
靈尊原本有意求援,但太央王神肯定發現了他,他被套着頭的自我感覺,好像也不是太差,露臉總比不露臉要尷尬吧!反正現在的靈尊,萬念俱灰,感覺自己還真不如死在那長生殿下!
詭異的氣氛——
在這一天中,始終不散。
哪怕是到了夜晚,整個琉璃之地中,也是滔滔不絕,討論着兩位王神的消息。
“太央王神降臨,這已經是第二位王神,但就算這樣,他也依舊沒對夜帝出手,難道連王神也忌憚夜帝了嗎?”有人萬分不解,根本不明白太央王神和左羅天王神的打算。
“這算什麼啊,左羅天王神的兒子險些被夜帝打死,至今還被套頭囚禁,也沒看那左羅天王神現身放一個屁,這其中肯定有所原因,不全然是因爲夜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