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想知道王隊長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常在飛淡淡的說道。
“是是我叔叔告訴我的,當時發佈通緝令的時候我就在場,我看過你的照片。”
王子文異常配合,看樣子應該是已經害怕了,生怕自己回答的讓常在飛不滿意,又是一頓毒打。
“第二個問題,綁架吳萌萌是沈萬的注意吧?”
一提到綁架吳萌萌的事,王子文就不禁打了一個激靈,偷偷打量了一眼常在飛,發現此時他面色平淡,這才緩緩的舒了口氣,回答道。
“嗯,據說是因爲她聽到了我叔叔一個秘密,不過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只是叔叔命令我看好她。”
聽到這裡,常在飛心裡暗自點了點頭,心道和吳萌萌說的一樣,果然是因爲吳萌萌偷聽到了沈萬的電話,這才逼的沈萬下手。
“第三個問題,沈萬是不是和葉景豐還有刑天有所勾結?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說到這裡,常在飛的語氣不禁加重了幾分。
“啊?葉景豐?我倒是知道叔叔最近和葉氏家主葉景豐來往很密切,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我叔叔從來告訴過我。”
“那刑天呢?”
王子文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回答道。
“我不知道啊,刑天是誰?我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常在飛面色一沉,冷冷的說道。
“看來王隊長是不打算好好合作了。”
感受到了常在飛身上那股異常冰冷的其實,王子文嚇的身子一哆嗦,險些是從凳子跌下來。
連忙開口說道。
“常常大爺,我..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刑天啊。”
“哼。”
常在飛站起身子冷哼一聲,顯然是相信王子文的話,心裡也是認爲王子文在嘴硬。
邁開步子就朝着門外走去。
“大熊,跟我出去,李飛,交給你了,撬開他的嘴。”
李飛聞言淡淡的點了點頭。
“張先生,這種事還是交給我來吧,我保證撬開他的嘴。”
一旁的大熊自告奮勇的說道。
不過常在飛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後者就感覺入贅冰窖,連忙閉上嘴,低着頭不敢說話,跟着常在飛走了出去。
之所以交給李飛,那是因爲李飛可是從國安部走出來的,折磨人的手段比起大熊不知高明瞭多少。
當年有多少天字組預備部隊的精英,都是在他們七教官的手上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區區一個王子文,常在飛還真的不相信他能在李飛手上
堅持住。
常在飛走出門外,大熊緊隨其後,隨後帶上了房門。
大熊看着斜靠在牆上自顧着抽菸的常在飛,壯起膽子問了一句。
“張先生,爲什麼我們要出來?”
常在飛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開口說道。
“審訊這種事,最好還是交給一個人來的好,而且裡面的場面,我怕你會接受不了。”
但是大熊聽到這番話卻是有些不以爲然,在他想來自己在怎麼說也是靠着真本事從臨海幫的底層爬到了現在的地步,當年摸爬滾打的時候什麼場面沒見過,就是人命他手裡也有幾條。
隨即大熊就從兜裡摸出一支菸,打算給自己點上,忽然就聽到當傳來一身異常淒厲的慘叫。
“啊!!”
這聲音明顯就是王子文的哀嚎,但是比起之前的慘叫不知痛苦了多少倍,也不知道人在什麼情況下才能發出如此慘絕人寰的慘叫,簡直是讓人瘮到骨子裡。
大熊也是手一哆嗦,夾着煙的手一鬆,還沒來得及點燃的香菸就掉在了地上。
眼神驚恐的看了房間一眼,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雖然不知道王子文在裡面到底遭遇到了什麼,不過只聽這一聲慘叫,就知道後者絕對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當即大熊也是不敢在說什麼,愣愣的站在原地。
一支菸的功夫,房門打開,李飛一臉平靜的走了出來。
“怎麼樣?”
常在飛掐滅菸頭,開口問道。
李飛只是搖了搖頭,臉上也是有些無奈。
“還是沒開口,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聽到李飛竟然都是沒撬開他的口,常在飛就有些驚訝了,對於李飛的手段他還是有着十足的信心。
他可不認爲憑着王子文那樣的軟骨頭能吃得消李飛的手段。
難道王子文真的不知道刑天的事?
常在飛心裡也是有些打鼓。
“常大哥,我覺得可能王子文對於刑天的事真的一無所知,畢竟這件事對於沈萬來說極其重要,他應該不會把這種關係到他生死的事告訴別人。”
李飛沉聲說道。
“嗯”
聞言,常在飛捏着下巴自顧的沉思着。
這是他心裡也覺得李飛說的話有些道理,說不定這個王子文真的不知道刑天的事。
想到這裡不禁有些氣餒的說道。
“沒想到費了這麼大功夫竟然抓到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貨。”
“常大哥,那他怎麼辦,殺了嗎?”
李飛淡淡的說道,似乎在他看來殺掉王子文不過是信手拈來的事而已。
一旁的大熊聞言則是暗自打了一個冷戰,他也沒想到一直站在常在飛身邊的這個看起來平淡無奇的男人竟然如此兇狠,一開口就是要殺掉有着刑警大隊長身份的王子文。
雖然他也敢殺人,但是也絕對做不到如此的輕鬆。
“王子文暫時不能殺,既然他不知道那就只能靠他把沈萬引出來了,畢竟這是我們唯一有可能找到刑天的線索。”
李飛也是覺得常在飛說的有道理,贊同的點了點頭。
“走,想必現在王子文應該能乖乖合作了。”
兩人跟着常在飛走進了房間。
大熊走進房間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的王子文,當即就是頭皮一麻,背後瞬間就佈滿了冷汗。
此時的王子文簡直已經沒有了人樣,身下滿是血跡,四肢無力的癱軟在身側,尤其是一雙手上,佈滿了血跡,身前竟然是有着十個血淋淋的指甲蓋,仔細看去每個指甲蓋上都是帶着一點血肉,看樣子應該是被李飛生生的拔下了指甲蓋。
“李飛,他怎麼樣了?”
常在飛看着面前良久沒有動靜的王子文,淡淡的問道。
“還有口氣,就是胳膊和腿被我擰脫臼了,我看到這裡有些啤酒,就用了水刑,可能需要點時間才能緩過來。”
“水刑嗎?呵,難怪了,以王子文的耐力,確實撐不了多久。”
說完就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等着王子文甦醒。
李飛和大熊就站在一邊,也是久久不語。
大熊突然不留痕跡的偷偷靠近了李飛,低聲問道。
“兄弟,你剛纔用的那個什麼水刑,是什麼名堂啊?”
聽到剛纔李飛說起了水刑,大熊就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手段能把人折騰成這樣。
聞言,李飛先是看了看大熊,隨後有些神秘莫測的笑了笑,開口說道。
“水刑是美國局方最早使用的一種專門審訊的手段。”
“哎,兄弟你就別賣關子了,弄的我這心癢癢,看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當真要知道?”
李飛饒有興趣的問道。
“兄弟你就快點告訴我吧。”
“好吧,那就告訴你。水刑說白了就是用水執行的一種刑法,需要的工具很尖,一條毛巾或者一張布就可以。先把人的四肢固定住,然後把溼布蒙到人的臉上,接着再從上往下往布上澆水,因爲布上有水分,所以人會體驗到一種溺水的感覺。時間越久,這種窒息感就越強,但是不會死亡。最多就是昏厥,然後弄醒,繼續澆水,人就可以無限的徘徊在這種強烈的窒息感之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