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絕陰印記被龍脈之力所化的血色小龍不斷的吞噬着,體積也是逐漸縮小,趙夢琴體內充斥着的陰寒之力也是漸漸消散,身體表面的幽藍色色也是慢慢退去,恢復了正常。
此時的常在飛正在暗自得意着自己完全吞噬掉那絕陰印記後實力會增長到什麼地步,完全沒有注意到趙夢琴的眼皮微微顫抖了一下。
因爲體內的絕陰印記被龍脈之力已經吞噬掉了大半的力量,已經控制不住趙夢琴這個宿主,她的意識也是在逐漸的清醒。
昏迷中的趙夢琴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樣,然後就慢慢恢復了意識。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讓她面紅耳赤的一幕,自己仰躺在地,而且身上的外衣也不知所蹤。
轉眼一看,竟然還有一個陌生的黑臉男做出這等無恥的事情。
趙夢琴一臉的羞憤,難怪她剛纔恍惚間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異樣,原來有人趁自己昏迷的時候對自己做出如此齷齪的事。
常在飛根本就沒有發現趙夢琴已經清醒,依舊是自顧的偷樂着。
這笑容看在趙夢琴眼裡當時就讓她怒火中燒,這個該死的登徒浪子!
“啪!”
一記異常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扇在了常在飛臉上。
“哎呦!”
常在飛本就是蹲着身子,重心有些不穩,他也沒想到會有人突然扇自己一耳光,一聲慘叫直接被趙夢琴這一耳光扇飛了出去。
趙夢琴也是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不過這份疑惑轉而就被一股滔天的怒火掩蓋。
她連忙起身整理了一下的衣服,把襯衣放了下來,拿起一旁的外套穿在身上。
“混蛋!你是誰?”
常在飛捂着一片通紅的臉,吭吭哧哧的站了起來,一臉哀怨的看着趙夢琴。
“你這女人怎麼動手打人呢?”
聽到常在飛竟然會反過來有些埋怨她的意思,趙夢琴咬着一口銀牙,惡狠狠的說道。
“你這個無恥的傢伙,齷齪!*&¥@!”
一連串的詞彙從趙夢琴口中說出似乎是把所有能用來的詞都用了出來。
趙夢琴只是披着外套,裡面的襯衣也是那種緊身款的,她身材本來就非常火辣,這小小的襯衣根本就束縛不住。
隨着她呼吸的急促,一上一下有節奏的跳動,看的常在飛眼睛都呆了,眼珠子也是隨着節奏動了起來。
看到常在飛盯着自己的目光,趙夢琴這才發現他在看哪裡,又羞又怒,不由分說抓起桌子上的菸灰缸就朝着常在飛砸了過去。
“流氓!”
好在常在飛反應快,低頭躲過了飛來的菸灰缸。
“你是誰?爲什麼會在我房間,今天的事你最好說清楚,否則我趙家可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趙夢琴也不愧是趙氏集團的總裁,雖然剛纔因爲眼前陌生男子的輕薄行爲有些氣昏了頭,但是現在也已經冷靜了下來。
心裡暗自想到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一身血跡,臉上也是血跡斑斑根本看不清面孔,看着不像好人,現在又出現在自己房間,如果對我想對我不利的話,情況比較麻煩。因此她纔開口威脅道。
聞言,常在飛這纔想起來,雖然趙夢琴已經見過張大牛的面孔,但是剛纔和白骨一番交戰,自己弄的一身狼狽,根本來不及收拾,也難怪趙夢琴會認不出自己了。
他連忙揭下自己的面具,露出本來面目,有些尷尬的說道。
“咳咳,那個,是我,常在飛。”
趙夢琴驚訝的發現這個陌生的男子竟然是常在飛,先是感到愕然,然後頓時就羞紅了臉,又想到了剛纔常在飛的舉動,這才咬着牙,惡狠狠的說道。
“常在飛!你這個混蛋!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卑鄙齷齪的人!”
“我滴個親奶奶!我冤枉啊!我這是在替你療傷啊,怎麼就卑鄙齷齪了?”
常在飛一臉義憤填膺的說道,雖然他剛纔的舉動確是有輕薄的嫌疑,但他決定是本着替趙夢琴破解印記的目的。
“你!你無恥!”
趙夢琴憋紅了一張臉,咬着牙說道。
突然房門打開,趙無極連
忙走了進來。原來是他剛纔就守在門外,突然聽到屋裡傳來趙夢琴的咒罵聲,有些放心不下,就推門進來。
“怎麼了?”
“爸!”
看到趙無極,趙夢琴眼圈泛紅就撲到了他的懷裡。
看到趙夢琴的舉動,趙無極也是有些疑惑,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
“怎麼了?小琴?”
趙夢琴站起身,紅着眼睛,一副委屈的小表情。
“爸,常在飛這個混蛋輕薄我,枉我們以前對他那麼好,簡直就是看錯了人!他就是個卑鄙無恥的混蛋!”
常在飛一臉無語的看着趙夢琴,心道這女人怎麼如此蠻橫無理,根本就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嘛。
趙無極這才發現趙夢琴的衣衫確實有些不整,而且臉上也是帶着羞紅。
“小飛兄弟,這是?”
雖然自己女兒的樣子確實像被人輕薄,但是趙無極可不相信常在飛是這種趁人之危之人。
“我說趙老頭,你不會也相信這丫頭的話吧。”
“小飛兄弟說笑了,我自然相信你不是那種人,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常在飛沒好氣的白了趙夢琴一眼,換來的是後者一個惡狠狠的眼神,他無奈的慫了慫肩。
“本來是不打算告訴你的,不過看這樣自,我要是不說的話,恐怕就真的被你們當成流氓了。”
隨後就白骨在趙夢琴體內種下絕陰印記的事情告訴了趙無極兩人。
聽到常在飛的話,趙無極也是一臉驚訝,他本以爲自己的女兒只是受傷昏迷而已,沒想到竟然是遇到了如此大的麻煩。
趙夢琴也是一臉的愕然,她也沒想到自己體內竟然有着這種東西。
“小飛兄弟,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我原本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告訴你也只是讓你白白擔心而已。但是剛纔確實找到了能夠破解印記的辦法。”
趙夢琴也知道常在飛的爲人是不會在這種事上說謊,但是一想到剛纔剛纔曖昧的一幕她就有些羞憤,氣呼呼的說道。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爲自己找理由開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