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常在飛也知道,工作人員檢查,也不過只是職責所在罷了,他根本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拒絕。
所以微微沉吟了幾秒鐘的時間之後,常在飛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自然沒有問題,不過,我想你們應該不會耽誤我們太多的時間的吧?畢竟,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
“不會不會。”那兩名工作人員聞言,沒有任何的猶豫,連忙擺手說道。
見到這一幕,常在飛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跟隨在了這兩名工作人員的身後。顯然,無論是常在飛,亦或者是許糯糯,這會二人都沒有懷疑什麼。
那兩名工作人員快速的朝前走着,很快便來到了一間檢查室之中。
不過此刻當來到檢查室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有幾名男人的存在了。
當看到這幾名男人的剎那,許糯糯的臉色不由得就是一變,她的身軀哆嗦了一下,這會連忙衝着常在飛說道:“常大哥,那幾個人,就是當初帶走臺長的人!”
“什麼!”當許糯糯的這話已出庫,常在飛的眼中瞬間劃過了一道精芒。此刻的他已經猜出來了,爲什麼方纔那兩名工作人員會這般說。
顯然,檢查室裡面的幾名男人,都是省裡的人,那些工作人員不明所以,自然是配合工作了。
幾名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這會也是看到了常在飛與許糯糯兩人。爲首的那個男人皺了皺眉頭,“不是說只有一個小記者麼?這個男的又是什麼人?”
“可能是護花使者吧。”一名手下回答道:“不過,既然來了,他就不可能走了。”
“抓住他們!”領隊輕輕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神色十分的冷淡。顯然,在他的眼力,無論是常在飛,亦或者還是許糯糯,兩個人的下場,早已經是註定了。
“常大哥,我們怎麼辦?”當看到這些黑衣人的動作,許糯糯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懼怕的神色,這會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常在飛,輕聲問道。
“放心,有我在,沒事的。”常在飛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以他的實力,自然是不會將眼前的這些黑衣人放在眼裡的。不過此刻的他並沒有任何的動作。
畢竟,這裡可是機場,而對方可並非
是黑道上人物,而是政府官員。
若是他敢反抗的話,那麼結局可是相當不利的。即便想要動手,也要在沒有人的地方動手纔是。
正因爲如此,所以當看到那幾名黑衣人漸漸走過來的時候,常在飛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注視着這幾個男人。
那幾名男人自然是不知道常在飛心裡的想法,當看到常在飛呆呆的站在原地,還以爲常在飛是被嚇傻了呢。
一名男人這會走到了常在飛的身邊,輕哼了一聲說道:“小子,要怪就只能怪你多管閒事了。紅顏禍水這個道理,看來你小子還是不知道。”
話語說着,他猛地從腰間掏出了一副手銬,直接銬在了常在飛的手腕之上。
而另外的幾名男人,這會也是將手銬銬在了許糯糯的手腕上。
許糯糯不過只是一介女流之輩罷了,面對這等情況,若是說不害怕,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她也很清楚,常在飛是絕對不會害她的。既然常在飛都沒有任何動作,那麼他所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便是了。
見到如此輕易的便抓捕了目標,那名黑衣領隊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他扭頭看向了檢查室之中不知所措的兩名機場的工作人員,衝着二人點了點頭,說道:“這一次,真的是多謝你們的配合了。若不是你們的話,我們想要抓住這兩個傢伙,恐怕還不是那麼簡單的。”
“哪裡哪裡,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兩名機場人員的臉上不由得紛紛露出了笑容,這會衝着黑衣領隊說道。
黑衣領隊微微一笑,並沒有在多說什麼廢話,而是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人押着常在飛與許糯糯離開。
衆人迅速的離開了機場,進入了機場外面停靠着的汽車之中。
司機踩下了油門,汽車頓時發出了一聲轟鳴,迅速的朝着遠處行駛而去。
常在飛坐在汽車的後座上,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窗外的景色快速的飛退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汽車終於停了下來。
常在飛扭頭看了看,他們現如今所在的,卻是花都市的郊外。這裡人跡罕至,幾乎不會有什麼人來。
“小子,下車吧。”一名黑衣人推了常在飛一把,臉上帶着一抹猙獰之色,開口說道。
聞聽此言,常在飛不由冷冷一笑,這會並沒有多說什麼話語,直接站起身子,從汽車之中走了下來。
而另外一輛汽車之中的黑衣人以及許糯糯,這會同樣是走下了車來。
“這處風景還算不錯,當你們的埋骨之地,也可以了。”黑衣領隊的目光望着許糯糯,淡淡的說道:“小記者,希望你不要怪我,若是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多管閒事了。”
許糯糯的身軀劇烈的顫抖着,這會的她哪裡還不明白黑衣領隊說這番話的意思?
她扭頭看向了常在飛,卻見此刻常在飛的臉上帶着一抹詭異莫測的笑容。當看到這一抹笑容,不知道怎麼的,許糯糯原本緊張懼怕的心,也漸漸的安穩了下來。
“小子,受死吧。”其中一名黑衣人從腰間拔出手槍,見手槍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常在飛。
“你說的一點也不錯,這裡當埋骨之所,的確是挺合適的。”常在飛淡淡的說了一句,這一刻猛然有了動作。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名黑衣人的槍口,隨即輕輕一掰,那名黑衣人手中的手槍,便落入了常在飛的手中。
場中的幾名黑衣人這會都是一愣,回過神來的他們面色不由得都是大變。
那名黑衣領隊的臉色難看無比,他的目光緊盯着常在飛,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你怎麼可能……”
他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便被常在飛給打斷了。卻見常在飛呵呵一笑,說道:“你說的是這個麼?”
話語說着,常在飛左手一揚,一副已經斷裂的手銬,便被他扔在了黑衣人身前的土地上。
當看到這一副斷裂的手銬的時候,在場黑衣人的臉上都是帶着不敢置信的神色。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貌不驚人的常在飛,竟是將手銬都能夠搞斷。
常在飛的嘴角帶着譏諷的笑容,以前的他,都可以脫離手銬,更不要說現如今他已經修煉成了龍脈通神術,實力達到了化勁的地步。區區一副手銬,就想捆縛住他,真的是癡人說夢。
對於眼前這些貪官污吏的坐骨偶,常在飛的心中是根本沒有多少好感的。這些人,爲了一己私慾,也不知道害過多少良善之人。
“許糯糯,過來。”常在飛輕聲說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