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別走呀!”葉寶寶緊跟着追上去,笑嘻嘻的看着他,問道:“大哥哥,謝謝你救了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不用謝。”青年面色有些異樣,根本不敢去看葉寶寶,眼睛一直盯着前方,臉上的表情很冷漠。
葉寶寶又嘟着嘴巴說道:“哎呀,原來你是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鋒呀!不過我葉寶寶也是一個俠女,你既然救了我,我就得感謝你,你叫什麼名字,電話號碼給我唄,我有空請你吃飯。”
“我叫霍頓。”青年冷冷的說道,遲疑一下說:“我沒手機。”
他剛纔軍隊回來,一個人在街上無聊的遊蕩,不知不覺才走到了遊樂園,正好看見一羣混混在欺負一個女孩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你連手機都沒有,那你住在哪裡?我可以去找你嗎?”葉寶寶開口問道。
青年一路走的步伐又疾又大,葉寶寶跟不上他,他放慢腳步說:“我在風神武館。”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葉寶寶亮如點漆的眸子中露出異樣的神色,看着對方慢慢融入人羣當中。
另一頭的方唐鏡正在廁所裡面撒尿,幾個染着黃毛的混混走進來,其中一人左耳掛着十字架耳墜,說:“哥,半路上殺出一個程咬金,把我揍了。我看那小姑娘好像沒什麼武功吧,被我們嚇到了。”
方唐鏡輕輕蹙了蹙眉頭說:“那個出手的人是誰?”
肛毛搖搖頭說:“不知道,不過穿着迷彩服,看樣子是剛退伍的軍人。”
“哦?看來是我多想了,葉寶寶那麼單純,怎麼可能會武功,況且她年紀那麼小,有武功也不會太強。”方唐鏡打發走肛毛等人,琢磨着喃喃自語。
丁瑤左顧右盼纔看見方唐鏡從廁所裡面出來,一隻手還提着褲襠上的拉鍊,嘴裡叼着一根香菸,跟那種猥瑣的中年大叔沒什麼兩樣,登時讓她撅起嘴巴,嗔怪道:“這個方唐鏡真是的,一點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真是丟臉死了!”
“方唐鏡,寶
寶怎麼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事了?”丁瑤俏臉上露出擔憂之色,開口問道。
方唐鏡笑了笑說:“她能有什麼事情。”不遠處,葉寶寶正捏着一朵黃色的小花花,哼着歡快的小區蹦蹦跳跳的跑回來。
將手中的小花插在丁瑤的頭髮上面,笑嘻嘻的說道:“嘿,瑤瑤姐,你帶上這朵小花真漂亮,鏡哥哥肯定也很喜歡吧!”
“我又不讓他喜歡。”丁瑤說着,臉卻變得更紅。
方唐鏡本來好笑着,忽然多看了一眼那朵花,笑容變得僵硬起來,這種花一共八瓣花瓣,葉子呈菱形,顏色明黃,產於墨西哥北部,學名叫雅瑪蘇花,不過還有世俗還有一種稱呼叫做太陽的隕落,象徵着死亡和泯滅。
說着,兩個小姑娘手牽着手朝着前面走去,方唐鏡跟在後面,不知道葉寶寶是不知道這花朵的含義,還是……
回到別墅,兩個人玩了一天也累的夠嗆,晚上方唐鏡又把兩人叫着去醫院看了官幼筠,官幼筠雖然甦醒過來,但是整個受到極大的刺激,神經還是有些恍惚。
約着胖子、王樹才、陳俊陽還有宋麗、嚴可可幾個人,在醫院附近的燒烤攤吃了燒烤,方唐鏡才和丁瑤還有葉寶寶回家。
躺在牀上,方唐鏡打開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有柳橙橙發來的短信,只是讓他明天去學校一趟,有事情找他。
第二天一早,方唐鏡來到學校裡面,先回了一趟宿舍,發現陳俊陽和王樹才兩人坐在一起,笑的十分猥瑣。
“嗯?你們兩個在幹嘛?胖子人呢。”方唐鏡掃了一眼宿舍,還是老樣子,臭襪子和換下的內褲都扔在牀頭,地上全是菸頭和酒瓶。
“胖子一大早就出去了,給官幼筠送吃的。”陳俊陽回過頭,接過方唐鏡遞過來的香菸說道。
方唐鏡中指在煙盒底部輕輕一彈,一支香菸凌空竄出來,在空中畫了一道半圓,他伸出舌頭準確舔中過濾嘴,捲入嘴中,啪的一聲點燃,噴了一個淡淡的煙霧。
“你們兩個在這裡
看什麼?”方唐鏡好奇的看着電腦桌上,居然是島國波多老師新出的寫真,女人衣服半遮半掩,穿着黑色的漁網絲襪,光是封面就令人噴鼻血。
陳俊陽笑道:“方唐鏡,你別看老王平時挺正經老實的樣子,這本雜誌還是他買的。”
王樹才紅着臉解釋道:“我在地毯買書,那老闆非得送給我,我無奈纔拿回來,準備送給胖子的。”
“咦!需知你們是早晨七八點鐘的太陽,是祖國的未來,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終歸還是你們的。”方唐鏡誇誇其談,自然的拿起那本雜誌,說:“爲了你們身心健康發展,我幫柳老師沒收了這本雜誌,像這種不健康的刊物,會影響你們學習的。”
這話說的正義凜然,道理深厚,令人無法反駁,陳俊陽無奈道:“方唐鏡,你不就是想看嗎?咱們一起看。”
“嗯?你把我方唐鏡想成什麼人了?我剛纔看見宋麗在下面買早餐,要不要我告訴她你在偷看這種東西。”
一聽方唐鏡的話,陳俊陽立馬咳嗽了一聲,皺眉嚴肅道:“方唐鏡,我覺得你說的話十分有道理,我們正是努力學習文化知識的關鍵時刻,也是祖國的太陽和未來,怎麼能沉迷在這種東西上面。”
“小陳啊,你的覺悟很高嘛!”方唐鏡一副領導的口吻,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雜誌塞進屁股後面,慢慢走出寢室。
“嗯,俗,俗不可耐。”方唐鏡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翻開雜誌,朝着宿舍外走去,眼球差點貼在雜誌上面。
“現在的風氣需要改正啊?”方唐鏡嘴裡叨叨唸着,已將雜誌翻到了最後一頁,鼻血差點沒流出來:“找一找出版的編輯社,能不能再給寄一份新刊。”
學校裡面出現一男一女,女的腦後蕩着馬尾,身形嬌小玲瓏,穿着運動裝,眉目如畫,從未有一個女人能這般脫塵出俗。
跟在他後面的男人也穿着八十年代學校深藍色校園款的運動裝,劍眉斜飛,面色蒼白,目光卻如同劍一般凌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