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超捂着臉龐,躺在地上滾來滾去,眼中卻露出惡毒的光芒盯着方唐鏡,他們這種活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性格殘暴,自然不會輕易屈服。
“媽的,你知不知道我是黑龍幫的人!”龔超大聲說道:“你今天弄了老子,老子要弄死你全家。”
在濱海市的地下勢力之中,黑龍幫也算是二級幫會的存在,而且近年來聲勢很猛,隱隱有要和青龍會抗衡,爭奪東城統治權的潛力。
“什麼狗屁黑龍幫,我不知道,你敢綁走我女朋友,我今天弄死你。”胖子紅着眼睛,甩着手中的棒球棍就朝着他身上砸去,砸的悶聲發響。
“啊……哎……”男子抱着頭,在地上疼的發出慘叫聲,滾來滾去。
胖子雖然憤怒,但是還保持着一份理智,球棒砸的全是肩膀、手臂、大腿、這些皮糙肉厚的地方,如果砸腦袋的話,恐怕已經把人給砸死了!
“累死我了。”胖子踹着粗氣,拄着球棍彎着身體,大口的喘氣,他沒想過,打人居然也會這麼累。
捱打的兩個男子都躺在地上,方唐鏡趿着拖鞋,直接踩在另外一個矮個頭男人的臉上,臉頰擠着地面,無論他怎麼用力,都掙脫不開,就好像自己的腦袋是一個皮球,對方只要用力,就能踩爆。
“現在可以告訴我,這件事情幕後主使是誰了吧?”方唐鏡陰森森的問道。
至於待在賭坊裡的人,已經全然沒有下賭注的心情,都圍成一個圈看着方唐鏡等人,這些人雖然也是社會上的混混,但是頭一次見到方唐鏡這麼殘酷的鐵血手腕,儘管是旁觀者,也覺得脊椎發涼。
陳俊陽一臉迷惑的問道:“不就是他們兩個人乾的嗎?”
“這兩個人一看就是別人的馬仔,況且開車出來扔官幼筠的事情,主謀肯定是交給自己的狗腿子。”方唐鏡解釋道。
三人這才明白過來,胖子走上去,又朝着那人臉上踹了一腳,直踹的那人滿臉鮮血,罵道:“他媽的,快點告訴我,是誰讓你乾的?老子非得
弄死他。”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那男子咬着牙齒,雖然疼,硬是沒有叫出聲來。
方唐鏡放下腳,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硬生生的扯起來,胖子走過來,直接對着那人臉上打了幾個巴掌,罵道:“死鴨子還嘴硬?快點告訴我們。”
“我……我不會說的,有種你們弄死我,我就算你們狠。”男子似乎鐵了心,不會交待出來。
胖子氣的臉龐漲紅起來,這一次用的力氣大了兩倍,直接把那人臉扇的跟豬頭一樣,嘴裡面全是血,牙齒也掉了幾顆出來。
“媽的,有種殺了我們,要不然我一定會弄死你們三個小兔崽子。”躺在地上的龔超看見自己兄弟捱打,立刻大聲說道。
這裡圍觀着這麼多人,他打定主意,方唐鏡絕對不敢殺他們,出來混,講的就是一個狠字,只要自己發足狠勁,他們就拿自己沒有招。
方唐鏡鬆開矮個子男人,一把拎住龔超的衣領,像拎着小雞一樣把他從地上拎起來,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容,說:“識時務者爲俊傑,看來你還搞不清楚,你現在的狀況?”
對視着方唐鏡冰冷的眸子,龔超心裡登時咯噔了一下,冒出一股不太好的預感,正當他迷惑的時候,方唐鏡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龔超登時臉色變得比白紙還要白,弓着身子,眼球凸出眼眶,張開嘴巴,疼的喊不出聲音來。
方唐鏡一把卡住他的脖子,直接扔到賭桌上面,其餘人嚇的都朝後退了一步,不知道他要幹嘛。
“嗒!”方唐鏡手一動,寒光一點,一柄小刀直接插在了龔超的褲襠下面,餘力未盡,刀尾像響尾蛇的尾巴一樣輕輕顫抖。
這一次,龔超臉上終於露出了恐懼之色,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全身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汗毛根根豎立,前列腺一陣縮進,褲襠下流出一灘黃色的液體,散發着濃濃的腥臭味道。
“陳俊陽,扯一塊布給我。”方唐鏡伸手,陳俊陽不知道從哪裡撕下一塊長方形的黑布
遞給他。
方唐鏡直接將黑布蒙在自己的頭上,手中掏出一包三寸的小刀,刀身三寸長,八分薄,兩份厚,尖銳而鋒利,在燈光下閃爍着點點寒芒。
這種魚刀,是方唐鏡按照海里一種兇猛小魚嘴巴的外形,請手藝最好的機械廠老師傅打造出來的,輕快鋒利。
“我玩飛鏢的技術很好,不過還沒試着蒙着眼睛玩一玩,不過感覺很刺激啊!”方唐鏡嘴角勾出一抹詭譎的笑容。
“哥……大哥……不要,我告訴,別扔!”龔超褲襠已經溼了一片,急忙恐懼的叫起來。
只是方唐鏡的飛刀已經出手,‘嗒’的一聲,龔超全身繃緊,直接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睜開眼睛,額頭上冷汗淋漓,背後的衣服已經全部打溼。
左邊的耳朵貼着冰冷的小刀,只差一點這把刀就插入他的腦袋了。
其餘人也都跟着捏了一把冷汗,看到方唐鏡扔偏了一點,簡直驚險無比,都悄悄鬆了一口氣,特別是薛老闆,如果鬧出人命,他這個賭坊也不用開下去了!
龔超感覺全身被人抽乾了力氣,躺在拍桌上大口大口的喘氣,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從死門關走了一趟出來。
“大……大爺,別殺我,我全部都告訴你。”龔超生怕方唐鏡在扔飛刀,立馬開口求饒道。
方唐鏡扯開眼罩,瞟了一眼,說:“哎,繼續退步了!”說着,趨前一步,拉着他的衣領,一巴掌掄過去,打的清脆響亮。
“媽的,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方唐鏡罵道。
龔超身上的硬氣失去,立馬變得無比恐懼,說:“是郭海冰讓我乾的,他經常給錢,讓我們去把他找一些女學生回去,供他發泄。”
方唐鏡微微眯眼,郭海冰乾的?他眼中含着一抹笑意,恐怕上次郭海冰已經被自己弄的不行了,難怪官幼筠沒有被強暴。
正說着,賭坊門口走進來一男一女,男的高高瘦瘦,白白淨淨,看着很好看,但是給人一種很陰邪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