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謝二雷住在一起,即使最近沒時間幹羞羞的事兒,大姐的心情,也是愉快的。當然了,這種事,她自己偷着樂呵樂呵就行了,不會說出來。
解決好了羅文強的住房問題,頓了頓,謝二雷又對着他說道:“對了,文強,有個事兒,需要諮詢你一下。”
“雷哥,你說吧!”一聽說有事兒要找自己,羅文強就來了精神。不知道怎麼的,現在他好像很樂意幫着謝二雷做事一樣。
“給你一個手機號,你除了能查到位置信息之外,還能查出別的嗎?”謝二雷緩緩說道,“比如……通話記錄這些?”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是……”羅文強想了想說道,“只能查到近期一段時間內的。因爲系統的服務器會記錄下這些信息,只是不會保存太久。如果時間太久的話,可能就被新的信息擠掉了而無法查到。”
“這個不要緊,我只需要最近十天,頂多最近一個月的信息。”謝二雷摸出手機,翻出了二狗的新手機的號碼,又把手機遞給了羅文強說道,“就是這個號碼,你試着查一下,看能查出來什麼不。”
“好,稍等。”羅文強搬出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鏈接上了酒吧的無線網絡,在鍵盤上一陣敲打,屏幕上“刷刷”的顯示着各種數據。現場除了他之外,沒人看得懂。就連有大學文憑的大姐,都對這些數據一竅不通。
隔行如隔山,她一個管理街頭的,離着程序員,確實有着不小的距離。
五分鐘過後,羅文強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雙眼盯着顯示屏,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謝二雷問道,“是不是查不出來?”
“不是,只是……”羅文強頓了頓,又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說道,“沒錯啊,怎麼會這樣呢?難道被人黑進系統刪除了?”
“什麼情況?”謝二雷納悶兒的問道。
“雷哥,是這樣的。”羅文強緩緩的解釋道,“我利用特殊的辦法,查到了這個號碼最近一個月的信息。方法和路勁都是對的,中途也沒出現問題,可就是這個結果,好像出了問題。”
“什麼問題?”馬魁插話道。
“你們想想啊,連續一個月,一個人能只聯繫一個人嗎?”羅文強指了指顯示屏說道,“你們看,這個號碼的信息顯示,不管是短信,還是電話,都顯示它只和一個人有聯繫。更準確的說就是,這個號碼,一個月來,只和另外的一個號碼有聯繫。這不符合常理啊,所以我在看是不是哪裡出錯了。”
謝二雷眼神一寒,看了看大姐和大熊,又對着羅文強說道:“先不管是不是出問題了,你再看看,能把短信內容讀出來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需要點時間。”羅文強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看到的信息是字,可是在傳輸的過程中,它是被轉化爲編碼傳送的。而我截取到的,就是傳輸過程中的編碼。要把編碼轉化成語言,是一個複雜的過程。”
“沒事,你慢慢弄,不着急。”謝二雷點了點頭說道。
羅文強一點頭,就進入了忘我的工作狀態。雙眼大部分時間都是頂在顯示屏上的,少數時候會掃鍵盤兩眼。
而其他人,都陷入了沉默,都在等待着結果。知道羅文強在乾的事兒很關鍵,也很麻煩,衆人也都沒有說話,生怕打擾到他。
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羅文強才長舒了一口氣,扭了扭脖子,又擡手揉了揉眼睛說道:“好了!”
“可以看了?”謝二雷眼睛一亮道。
“嗯。”羅文強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看了看顯示屏說道,“這個號碼應該是你們的熟人使用的吧?雷哥,還有大姐,你們都出現在了信息裡……”
“什麼?”謝二雷大驚,趕緊湊到了筆記本前,仔細的看了起來。大姐和大熊也睜大了眼睛,湊過來一起看着。
三人看得心越來越寒,總共也就不到十條信息,可他們看了不低於五分鐘。
“怎麼會這樣?”看完了信息,大熊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雙眼無神,呆呆的盯着前方,一臉的不可思議。儘管不願意相信,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信息裡除了二狗向外傳遞謝二雷和大姐的信息之外,就是銀行發的確認收款的信息。
這些信息可都是直接從服務器上摘下來的,不存在作假的嫌疑。而且信息上說的時間,和現實差不多。也就是說,二狗真的是叛徒!
“沒想到啊……”大姐也無奈的搖着頭,緊繃着臉說道,“哎,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看錯了他……”
“對不起……”大熊還無法接受這個結果,起身苦着臉說道,“我去洗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