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兒陡然一驚,清醒過來,急忙推開唐男,臉瞬間佈滿了紅暈,羞得快要找個地方鑽進去。
儘管她一直表現的豪放,但骨子裡卻有着女人該有的矜持,而且那樣的豪放僅僅針對唐男一個人而已,現在被唐男痛痛快快的逆襲了一把,反倒讓她覺得羞澀不堪了,尷尬的望着前座的中年人,羞聲道:“我知道了。”
話一說完,胡媚兒轉頭就看到唐男靠在椅背上,緊閉着雙眼,雙拳也緊緊的捏着,胸膛劇烈的起伏。
“唐男,你怎麼了?”胡媚兒嚇了一跳,顧不上羞澀急忙問道。
“沒什麼!”唐男睜開眼,眼中似乎藏着火焰,讓胡媚兒一接觸到他的眼神,心跳就立刻加速起來。
唐男努力的剋制着自己,終於平息了心中快要噴薄而出的火。
“你怎麼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那麼霸道,那麼……”胡媚兒有些羞得說不下去了。
唐男灑脫的一笑,牽起胡媚兒的手道:“咱們下車。”
前座的中年人立刻搶先一步下車,恭敬的打開了後座的門。
胡媚兒突然覺得,自己和唐男的關係好像調換了,以前都是她主動,然後時不時的撩撥唐男,現在卻換成唐男主動了。
儘管這樣的轉變,讓她微微有些不適應,可她卻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很喜歡唐男那個霸道中帶着溫柔的吻。
倆人抱着壽禮牽手下了車,眼前出現的是一棟佔地極大的別墅莊園,巨大的花園,還有泳池,以及三座別墅構成的別墅羣,讓人一看就知道,這裡的主人不是普通人。
“車不能開進別墅,倆位還請自行進入。”中年人恭敬道。
胡媚兒點點頭,就露出小女人的表情,朝唐男徵詢道:“咱們現在進去。”
“好。”唐男點頭,牽着胡媚兒的手,在別墅入口將壽禮遞交給相關人員,並做了記錄,然後便有人引導着倆人進
了別墅,朝休息區走去。
就在這時,又一輛迎賓車開過來,停在了門口。
壽禮邀請的每一位賓客都有專車去接,並非胡媚兒纔有這樣的特殊待遇,此刻這輛迎賓車上下來的不是別人,竟然正是那陳大水。
陳大水那天被毒蜂蟄了後,得到唐男的及時解毒,並沒有生命威脅,但是醒來後發現鳥不見了,卻是大發雷霆。
可是他也沒了辦法,只好將這口氣先嚥了下去,打算找到機會,再跟胡媚兒好好算一下這筆賬。
不過陳大水雖然沒被蟄死,身上卻難免留下了短時間難以消退的印痕,這些都是毒素清除後留下的,這讓他的形象看起來,悽慘了幾分。
“何專家,這就是老太君的別墅,在那三棟別墅後面,還單獨建了一個鳥園,往年的壽宴都在鳥園裡舉行,今年應該也不例外,你可要做好準備,今年的壽宴,我能不能讓老太君刮目相看,就全靠你了。”陳大水對着緊隨他下車的何向陽說道。
這次陳大水沒有帶自己的手下來,反而只帶了馭鳥專家何向陽一個人,因爲那隻鳥兒得而復失,所以他不得不重新準備壽禮,可是普通的壽禮無法達到他的目的,於是他就想到了何向陽。
既然老太君愛鳥成癡,那麼讓這個馭鳥專家準備一個與鳥有關的節目作爲壽禮,來討老太君的歡心,說不定能劍走偏鋒,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放心水哥,我這次可是特意帶來了我師父送給我的馭鳥工具,絕對不會有問題。”何向陽拍了拍胸口,那裡掛着一個特製的玉哨。
“沒問題就好。”陳大水點點頭,便帶着何向陽來到了別墅門口的迎賓臺做登記。
不過在登記的時候,陳大水一眼就看到了禮單上籤下了胡媚兒的名字,他目光一亮,意識到胡媚兒已經到了。
迎賓上堆滿了各位客人留下的壽禮,陳大水目光巡視了幾圈,很快就在一
個較大的包裝盒上,看到了胡媚兒的名字。
“姓胡的表子,肯定是拿那隻鳥做了壽禮,看着包裝盒的大小,跟鳥籠也差不多,上面還留着通氣孔,應該是不會錯的了。”陳大水在心裡嘀咕着,突然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對登記人員說了聲稍等,便拉着何向陽走到一旁。
“怎麼了水哥?”何向陽詫異道。
“姓胡的小表子已經來了,壽禮就留在那迎賓臺上,裡面應該就是那隻鳥,媽的,那鳥兒本來應該是我們的,卻被那小表子給弄走了,那些毒蜂肯定也是那小表子弄來對付我們的,這口氣老子咽不下去。”陳大水惡狠狠的說道。
“水哥你打算怎麼辦?我也想出這口氣呢。”何向陽馬上同仇敵愾起來,因爲他也遭到了蜂蟄,現在也是留下了一身的印痕,也想找機會報復胡媚兒。
“我有一個好主意,你說,如果等壽宴的獻禮環節,呈上壽禮的時候,胡媚兒的壽禮是一隻死鳥,夠不夠晦氣?”陳大水奸笑起來。
“死鳥?”何向陽一怔,旋即就明白過來,同樣奸笑起來。
既然是做壽,那要的就是各種吉祥,絕對不能和死字沾邊,否則那不僅是晦氣,更是一種挑釁和侮辱,甚至可以說是詛咒。
一旦弄了個死鳥做壽禮送上去,絕對會讓老太君大怒。
“何專家,你可是馭鳥專家,你應該能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那隻鳥?”陳大水期待道。
“當然,想弄死一隻鳥,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這事包在我身上,不過水哥你幫我拖延一下時間。”何向陽道。
“沒問題。”水哥點點頭,便和何向陽又回到了迎賓臺。
水哥一邊登記,一邊故意找那些迎賓人員東扯西扯,目的就是給何向陽拖延時間。
而何向陽卻已經將胸前的玉哨含在口中,好像是在玩耍似的,吹出了一些不倫不類的音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