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賭什麼?”陳飛羽自認爲打賭還從沒輸過。到底想要知道這朵奇葩搞什麼名堂。
“嘿嘿,等會兒就知道了。”田光光笑了,似乎很開心。卻有着陰謀的味道。
陳飛羽只覺得自己似乎掉進了坑裡,而且還是個巨大的深坑。
幾分鐘後,兩人來到某個廣場。
人來人往的,卻也是一番熱鬧。陳飛羽疑惑,打賭來這做什麼?想着這小子怪癖的嗜好,陳飛羽不自覺的打個顫抖,自己有點後悔答應他了。
“說吧,到底賭什麼?”陳飛羽怎麼能退縮,可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田光光眼球不斷瞟着,然而看的卻是女人,每每見到便是嘆息,怎麼沒個看得上眼的?
“這兒沒有,我們上別處去。”田光光拉着陳飛羽的手就要離開。
陳飛羽掙脫他的手,無語的道:“快告訴我,到底賭什麼?”如此之人,倒不怪陳飛羽沒有耐心。
“是你讓我做你手下。也是你答應跟我打賭,怎麼這就放棄了?那就一拍兩散吧!”田光光正好找個理由,能擺脫這個煞星了。
遇到如此高手,雖然人家是個變態的奇葩。不過,好歹是個人才啊!怎麼可能放過?
“好吧,算我怕你了。”陳飛羽非常無奈,但願他不要賭什麼出格的事。
這裡是明月學院,與明珠學院齊名的重點學校。
此時校園外顯得格外安靜,畢竟還在上課。不過,也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就像明珠一樣。
“就是這了。”田光光說道。有些懷念有些感傷。
陳飛羽看了看這學校的規模。感嘆着,還和以前一樣啊!不知道她還在不在這讀書?
“說好了,只要你在這幫我一下忙,我就永遠成爲你的小弟。怎麼樣?”田光光很爽快的說道。
陳飛羽問道:“不會是什麼不純潔的吧?”之所以是這樣問,完全就是爲了提防這個死變態。
“嘿嘿,只要你幫我把一個女孩的貼身內衣送給我,我就服了你,拜你爲老大。”田光光小聲的在陳飛羽耳邊說道。
陳飛羽昏了,怕什麼來什麼。“不可能,本公子雖然風流倜儻,還不至於出賣色相。”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是個正常點的男人,哪個會接受?別搞得我與你同流合污似的。
“那就算了!”田光光嘆息着。其實,他真的很想教訓那個女人的。可是自己根本偷不到!
“你想一走了之?”陳飛羽拉着他問道。這有可能嗎?如此人才,如果不爲自己所用,那就是個棘手的敵人啊!似乎想起了曹操,那個狠辣的奸雄。
“你又不幫我!”田光光皺眉嘆息。有着難言之隱,而且還是男人的禁忌。
“好吧,你說出來,我就考慮一下。”陳飛羽很爽快的說道。
“事情呢,就是那天晚上……”
田光光行動向來是有計劃的,而那晚純屬意外。不過,那個妞的確漂亮!這就讓自己起了賊心,企圖拿走一點收藏品。來到女孩的閨房,自己靜靜的等待。女孩洗完了澡,回到自己房間睡去了。
想着自家欠水費都一個月了,這麼多天沒洗澡了,正好趁着機會洗個澡。
可是自己太大意了,竟然還沒完全確定女孩睡着。結果,被發現了。而且自己還只有一條內褲,女孩竟然會空手道,自己沒注意結果被抓了。重要的是,還留着裸.照。
陳飛羽聽到這,笑了。這奇葩不愧是奇葩!“哈哈,我說田光光你真是太有才了!哈哈……”
“這是個意外!”田光光想解釋着什麼。卻發現,事實如此,狡辯也沒用了。
“所以,你就要偷人家的內褲,換回你的裸.照?”陳飛羽調侃道。隨即一想,又說道:“放心吧,人家只要有點眼光,就一定會把你的照片刪除的。”
“真的?要是她沒有眼光呢?”田光光單純的問道。
陳飛羽汗顏,你說你是真純潔呢?還是齷蹉到了一定的境界?他覺得是不是拉攏這個人,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好吧,那你說說那女孩見你之後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就是:啊,哪來的死變態啊,去死吧!然後我就鼻青臉腫的出來了啊。”說着田光光便是裝着女人的腔調,要多娘,就有多娘!
“好吧,我服你了!”陳飛羽對他已經到了無可奈何的地步。“不過,我可說明不會做那種猥瑣的事啊,只是幫你問清楚。”
田光光笑着點了點頭,這件事幾周來,讓他心神不寧的。
簡單的交待了一些那女的基本資料。說完,便不知從哪弄來的資料袋,不過散發着異味。
“你這東西放哪的?怎麼會這麼臭?”
“呵呵,不好意思啊,這種東西我是貼身攜帶的,不過家裡停了水電,所以……”帶着一副向着尷尬的笑容。
“……”好吧,和他說話自己壽命至少得減十年。所以,陳飛羽選擇忍耐。
倒是打量手中的資料,楊思雅,女,十八歲,未婚。有個哥哥,市局刑警大隊隊長。
讀到這了,陳飛羽喝道:“你妹,刑警大隊隊長的妹妹?你他媽的賊心也太大了吧?最重要的一點,怎麼沒有這妞的照片?”
要是這妞長的醜,答應這事不就吃虧了嗎?
田光光尷尬的笑了笑,道:“開始我也不曉得啊,而且她的照片根本不敢去偷啊!”他是真怕那女的了,這麼兇殘,以後是不是要改行了。
似乎怕陳飛羽不相信,又解釋邊描繪的說道:“那妞啊,簡直就是那個什麼天鵝,是個癩蛤蟆就想吃。就連姓陳的都要親姓李的了。那容貌就是海里的鯊魚也是自愧不如,那一笑就是玫瑰也要枯萎,烏鴉聽了也要落下,月亮見了也要殺死太陽……”一會兒他就翩翩起舞描繪的有聲有色。
“等等,那個你想說的是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吧?”陳飛羽越聽越不對勁,什麼叫姓陳的都要親姓李的了?這個傢伙已經奇葩的不能再稱他爲奇葩了。
誰知田光光沉思的點點頭,無恥極致的說道:“嗯,也可以這麼說!”
“……”陳飛羽汗顏啊!什麼叫也可以這麼說?這區別大的很啊!
——爲什麼想要爆更都不能如願呢?爲什麼熬夜碼字,不如好好打廣告呢?今天的十更,我想沒必要繼續了。無限鬱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