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知道呢?這本就是一個不爲人知的事情。
人血這要多少呢?
接下來,他沒有再考慮這一盤局。一,他做什麼都不想被動。二,他不想做的事情別人休要強求。三,他不是一個好人,僅僅是一個花花公子,僅此而已!
參不參與這不重要。不過,他還是看了看這血種的構造與功能。
誰都知道,血液在人體的作用。血液,滋養我們的五臟六腑,促進新陳代謝。這好比汽油對汽車的作用!
不過,對於武者來說這是救命的催化劑。而分解中,似乎隱藏着完美血種。幾乎沒有任何副作用,完美的提升自身的實力。
“怪不得,他們要這麼多的血液。”陳飛羽微微皺眉。讓他想起了雨夜之中的那兩個上忍,實力絕對非凡。
風站在一邊,一會兒又走了出去。
幾分鐘後,進來時說道:“少主,李宗浩醒了!”
“醒了?他身體怎麼樣?”
“聽那邊說並沒有什麼過大的反應,只是有些虛弱而已。”
難道,他有着接近完美血種的半成品?
“要不要……”風欲言又止的看着陳飛羽,等待他的回答。
“不用!儘可能的不要去打擾他休息,他是個明白人!”陳飛羽說道。
“你從那個島國人身上問到了什麼?”陳飛羽又突然問道。他問的自然是千刀雨手下的肖綺上二。
“他?他好像不知道關於千刀雨的事情。”風失望的搖了搖頭。“少主想要見他?”
陳飛羽點點頭,“現在,我對他好像有點興趣了。”
地下通道處!
這是租用月宮的地下牢房,價格可不菲,一個月50萬美元。當然,他們還會提供月宮獨特的刑法。幾乎,沒有他們撬不開的嘴。
風一走在前頭領路,四周還有人守衛着。
陳飛羽沒有過去,在一邊聽着。
而風剛進去,便聽見肖綺上二有些顫抖的聲音。但,這絕不是害怕。
靠近點看,發現他赤.裸着上身,被綁在一棵石柱上。樣子迷迷糊糊頹廢到了極點。
他半睜着眼,開口聲音嘶啞的說道:“我知道的我都說了,你還來幹什麼?”
“你身上絕對不止這一點東西,要知道你說的我們早就知道了。”
“你很聰明,但我知道又如何?你連知道的資格都沒有,這又算什麼?”直到此刻,他還是沒有完全睜開眼。
風微怒,本欲言。卻被身後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他。
“他沒有資格,我到看看是什麼不能聽的。”他的聲音沒有吸引人的磁性,只有淡淡的冷漠。
他又對風擺了擺手。示意後者出去,不一會兒只剩下他和肖綺上二。
“你就是他們的老大?”
“他們都是我的兄弟!”
原本想嘲諷幾句的肖綺上二,看着陳飛羽的雙眼也是無話可說。這是一種不同於其他王者的眼睛,他對敵人最狠,但對自己能承認的人,卻大不相同。
“說說吧,他千刀雨憑什麼?”
“我只是一顆棄子,說與不說都是死有區別?”他只有苦笑,這一刻的肖綺上二彷彿看透了生死。
“我沒有時間和你廢話,不說,現在死。”陳飛羽的確有些不耐煩。
“我說,你能讓我活?”
“起碼,讓你比他後死而已。”
“哈哈……”肖綺上二晃動着腦袋,鐵鏈相互敲打的聲音混着笑聲連接起形成淒涼的場面。
“你們殺不死他,或者說你們不敢殺他!”
“這天下沒有我不敢殺的人!”陳飛羽甚至絕對好笑。如果說這世上有連閻王不敢惹的人,他也敢。
要不然,西歐的大主教和皇家貴族也不用重賞自己的人頭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一定是準備暗中收服奈良的地下勢力,然後趁着菊花會內亂,徹底的拔出山島家。”肖綺上二又說道。
“的確,你說對了一半。你很聰明,可惜當了棄子。”陳飛羽沒有反駁。
“山島家的公子,山島一泓的獨子山島真一,在你的手裡?”
“這又如何?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陳飛羽不悅他的多言,作爲囚犯就應該有着囚犯的覺悟。
“我突然想賭一把了。他千刀雨,要的會是一個區區奈良?”
當然不是,他是一個霸王。然而,他是王,終究還是想成爲皇的。整個島國,卻是他的囊中之物。
“你想要怎麼做?”陳飛羽在他眼中看到了癡狂。
“他們瞭解我,我肖綺上二固然是混蛋,但我對我妻兒卻疼愛有加。他千刀雨以爲這會是我的弱點,但他錯了……”
沉默……他的確是個人渣,陳飛羽討厭人渣,卻喜歡用人渣。
“我陳飛羽,最喜歡殺那些有背景又喜歡裝逼的人!”
……
……
下午三點,奈良西城的千葉家堡壘。
在內心鼓動之下,陳飛羽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心悸。特別是血液,流淌的更快,平靜的徑流,掀開了驚濤拍岸。
這裡有很多高手,一開始他就感覺到了。他不知道其他人,爲的是什麼,但起碼有三分之二的能人出現在了奈良。
“是他嗎?”遠處的黑影,顯得周圍的一切事物都變得昏暗。
斯德,這個不愛說話的青年對着他的方向點了點頭。
“很期望,得到一點他的血液。不過,鬼影那個傢伙太過討厭了!”原本高興的他,想到那一幕不免的升起了憤怒。
“你以前的老大來了,不去看看?”遠處的葉婷婷對身邊的男人問道。
“我本來就不準備來的。我很好奇,你和他們爲的是什麼?但這絕對不是我!”他正是田光光,此刻沒了那些浪蕩。
“你可說過,一定會打敗他的對吧?”
田光光不再說話,若有所思的看着遠處那個男人。
不一會兒,一個胖胖的小道士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該死的,道爺我竟然睡過頭了。這煞星還是來了,但願不會有什麼大事好了。啊彌陀佛!”然而。他又大拍自己腦門。“我去個無量天尊,我都當道士了,怎麼還想着以前當和尚?罪過!罪過啊!”
那個紅髮男人的身邊,依舊是那個黑袍打扮的男人。“血紅,你和他交過手了?他如何?”
“他很詭異,很強!”他今天來,就是爲了見證更強的他。
而暗處,閣樓裡。
那個潔白不帶一點污漬的和服女子,當再次看見陳飛羽,不由得蹙了蹙眉。
“又是他,怎麼?夜雨宗的仙子,莫非喜歡這樣的小白臉?”依舊是那個猥瑣的男人。
正主兒依舊的踏着木屐,黑色和服,長髮飄飄。
“你不該來的,這樣的你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