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羽你真是太膽大包天了!”校長已經氣的吹鬍子瞪眼了。
“呵呵,春校長,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如何?”理事長一臉和藹的問道。
幾乎整個明中都是他在管理,而且幾年來倒也相安無事。其他人,自然沒有什麼話好說。
不過,這股神秘都要隱藏起來,不由讓人猜疑。
“我早就聽聞了明中理事長的威名!”
他罷手,說道:“華夏人的那一套對我沒什麼用。”
“一個天才管理的頭腦,這麼榆木,還是讓人失望。”陳飛羽故作失望搖頭。
只有他一個人嘆氣,:“最讓我留戀的只有這所學校,別的在兩年前早就沒了興趣。你說,把這一切顛覆的你,我該怎樣對待?”
“這也正是我說的。我只想問,一個所謂F班,這如何解釋。”
“如果要提高升學率,只有最頂尖的望塵莫及,和最低谷的萬丈深淵才能撫平其中的空隙。”對他來說,是一種很好的經營方式,更是一種高端管理。
“所以,讓F班成爲學生們的噩夢。只有這樣才能提高全部的質量?”
“賓果!”
一個是天,由虛無縹緲的雲構成,是最巔峰。卻也容易墜落!一個是深淵,擁有十倍引力。其中,是萬丈的樓梯,不上則下!
“站在你的角度似乎沒有錯!不過,爲何華夏人在明中就要受人白眼,淪爲衆人的奴隸?”他身上流着的也是華夏人的血脈,他自然看不下去。
沉默數秒。
“這些,我管不着。只要達到我的目的,一般來說我我可以睜眼閉眼。”
“是山島真一?”陳飛羽皺眉。
“不是!”後者搖頭。“聽說過,北光小五嗎?”
陳飛羽沒有再說,心中明白便好。
“但願,你能從鐵牢中逃出,這樣纔是一頭猛虎該有的姿態!”
“你錯了,我只是一匹狼!”
……
當一切過去後,陳飛羽自然跟着到了警局。儘管他有多種方法逃脫,但他沒有這樣做。
他在等待,坐牢不也是個計劃,只不過自己在奈良在島國的根基終是薄弱了些。
所謂,身在異鄉,能屈能伸纔是大丈夫所爲。
“你是陳飛羽吧?”監獄長在此之前,已經接到關於他的不下十多個電話。
其中,多以弄死陳飛羽爲主。不過,只有一人的電話,讓他格外的注意了,便是神日天和。因爲,他有上頭的文書。
所以,他決定好好的對待陳飛羽。比起其他東西來,自己的官位比較重要。
陳飛羽覺得好笑,長這麼大他還真沒坐過牢,一是沒人敢,二是根本沒有攔的住他的牢籠。
“你放心,神日先生交代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照做。不過,得委屈一下陳先生你了。”
陳飛羽懶得寒暄,只不過監獄相比外面更適合思索問題。心中深處,那股難言的不安久久不散,而且更加濃烈了。
……
另一處!
“浩哥……浩哥……”又人狂奔向李宗浩這邊過來。
李宗浩看清來人是紀明志,並沒有放鬆警惕,他可是實實在在的想清楚陳飛羽對自己的提醒。
“飛羽哥呢?”紀明志跑的很久,自然有些力不從心,喘了幾口粗氣。
“被抓走了!”
“什麼?這麼快?”紀明志疑惑的問道,看來還是遲了一步。
只有李宗浩冷笑,說道:“我倒是想問問你,這麼久的時間你去哪了?”
一開始,陳飛羽的戰略就是兵分兩路,紀明志是單獨一支隊伍,而李宗浩與丘項明一支隊伍。
可是隨行的人都回來了,唯獨他一人久久不見蹤影。
“浩哥,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什麼?”
“丘項明那傢伙是叛徒!”很急促,紀明志大聲的說。
而剛好,正主兒從這走過。
“紀明志,你說我是叛徒可有證據?”正是丘項明。“恐怕,你的嫌疑纔是最大的吧?”
李宗浩不語,只是死死的看着他們倆。同時打量着剛剛路過的丘項明。目光冰冷異常!
“你怎麼看?可否真有證據?”李宗浩問道。
“我……沒有!”紀明志只能低頭。
“哼!沒證據別信口開河。羽哥不在,難道你們都還想內亂不成?”李宗浩揮手。“此事就此作罷!”
說完,便又轉身離去。不過,其身影多了惆悵,似乎是明瞭一切的傷感。
只有紀明志死死的看着丘項明,沒有人能比自己要了解他。不過,這需要證據!
“你不覺得我們需要談談?”
“談?你覺得還有必要?”
“有些決定並非是對錯,其實我們都還有路,今晚八點老地方不見不散!”
紀明志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話,還是卡在了喉嚨裡。
……
“什麼?他竟然被警察抓走了?”北奈初音吃驚。
學校發生的事情,自然傳到了她的耳裡。不過,這個消息還是讓她擔心起陳飛羽來。
她是不想再求“他”了!這是在母親去世後,自己對自己發出的誓言,不過今生她卻只對這個男生有着莫名的好感。儘管這還不屬於愛情!
於是她找到了明中背後的理事長。
後者見她而來,微微有些驚訝。一個能打破自己定下傳奇的女孩,僅僅這一條就能讓自己留下深刻印象了。
“怎麼?有事?”
“我想求你一件事!”北奈初音還是果斷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哦?”他更是驚訝的打量她了。
“你是知道我身份的唯一幾個人中的一個吧?”
他點了點頭。“說吧,能力範圍內,我可以幫你!”
“我想要你救陳飛羽。”
“這個,我辦不到。不過我很好奇你救他的目的。”這倒是他的實話。
北奈初音陷入沉默,是的,她不敢承認。只不過,聰明如他還是猜到了許多。
“你走吧。不是我不救他,只不過這是他的選擇。”
一個人怎麼會無緣無故想要坐牢呢?北奈初音不明白,只是往日的聰明已經死掉了。或許,一個相信愛情的女生,永遠都是愚蠢的,因爲她們都不會去考慮自己有可能會受到傷害。
她不想再去求任何人,這個島國不屬於自己,那麼自己便離開。只是,自己不知道是否還能再見他。
而奈良的警局中!
起碼,現在的陳飛羽完全不像是坐牢。不過,他是沒想到神日家到底與山島一泓有什麼淵源。
其實,他大可不必這般,因爲沒人能禁錮他,同樣是要付出代價的存在。
“你似乎,很喜歡待在這?”這個聲音的主人,很妖嬈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