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陳飛羽激起了他們多年的怨念,這股怨念終將成爲憤怒,爆發出來。
金靈兒也高興的看見這一幕,她早就期待着這一天的到來。
而陳飛羽不僅僅是解放自己的救星,還是整個明中華夏人的救星。
“好了,現在分配一下。有點身手會捅人的站在我的左手邊。”
沒多久,十多個人排在了陳飛羽的左邊。有些是掌控十幾個人的老大,還有些陳飛羽也覺得陌生的。這十多人之中,丘項明和紀明志的人佔有部分,就連他們自己也準備親自動手。
“你們全部會捅人?”對於丘項明和紀明志陳飛羽不懷疑,他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善茬。
“捅人,並不是捅死人,這要有講究。一,不能捅到要害。二,必須一刀讓對方趴在地上。”
這其中要對人體結構有所瞭解,還要有絕對的膽量,而不僅僅是一腔熱血。
陳飛羽說的出了什麼事自己擔着,但這也是要有分寸的。如果真是出了人命,有錢也不見得能夠解決。
一句話,又退下五六個人,他們也不過是想要找到出人頭地的機會而已。
還剩下七八個人已經不錯了。
明中,其他的勢力根本沒有太大的威脅。一般,都很少打架戰鬥力恐怕並不高,也有些人可能還沒打過架。
而他身後這些華夏人不同。他們飽受欺凌,心中有着怒火,平日不少對自己鍛鍊過。不過,對於明中上層勢力,他們還是有所畏懼。
一句話,他們就是不自信。除非是有人開這個頭。
“好了,現在距離學生回校還有半天時間。我們就用這半天時間,把明中攪個底朝天。”
……
李宗浩是這次的主力,也正如他自己說的,是一次歷練的機會。
“喂,是飛羽君嗎?”打電話來的人,不用說也知道是神日中上。
“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一個潛伏三年的計劃,你說呢?”
兩人不再多言。
而,此刻朋和會的高層人物山島真一和阪上雲還醉在酒店之中。當然,還有北光小五。
幾乎每個人身邊都躺着兩個女人。
他們睡得自然是安穩,然而他們做的美夢,到了現實就是噩夢。
一個小時的時間!
神鷹社的老大鐵木神鷹與百蛇團的老大八岐大蛇突然反水,他們竟然打破了明中上層制定的政策。
聯合其餘幾個勢力的老大,對朋和會進行了猛烈的打擊。朋和會三當家,也被人打成重傷。
其餘明中島國的勢力,被華夏爲首的丘項明和紀明志的迅雷之勢打了個應接不暇。
更有,其餘老大或者爲首頭目都被人捅傷,目前已經送往醫院搶救。
最重要的是,這些暴力事件有一部分就在明中校園內。
一個數百人的團隊,聚集在一起威懾力可想而知。而且,還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狠狠的駁了島國人的臉面。
他們想的不多,只是想和其他人,不分民族的生活在一起,起碼像平常人一樣對待。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有老師站出來職責衆人。“是想要我報警嗎?”
“老師,你太多管閒事了!”
不知道是哪裡砸出一截木棍,正中那老師的腦門,頓時倒了下去。
一下子,混亂不受控制。
不僅是幫派的鬥爭。連四周的旁人也被捲了進去。
“住手!”李宗浩大喝,企圖阻止衆人。
結果,沒有任何人理會他。
局面一下子不受控制,李宗浩也不知所措。
遠處的神日中上看着發生的事情,喃喃低語:“飛羽君這是幹什麼?”
除了這一處,其他的島國勢力都已經被他掌控。現在,只有華夏這邊的戰況了。
只要整合了明中,那麼對付山島真一也要得心應手許多。
不過,目前還得穩住現在的局面才行。
“去把他們拉開。”神日中上指揮着說道。
此刻,他的手下已經聚集了四百多人。因爲,朋和會的人永遠也不會想到,神鷹社和百蛇團都是自己自己的勢力。
當神日中上的人驅散了毆打成羣的兩方人馬的時候,地上已經躺着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正是那個島國的老師,此刻一動也沒動。
“死人了!”不知道是誰傳出了這樣的聲音。
一下子,整個明中混亂了。所謂,一傳十十傳百。
死人了?他們都不敢想的,如果是捅人和打羣架,憑着神日中上積累的勢力也能強制壓下去。
但現在,恐怕會很麻煩,麻煩到神日中上的眉頭緊緊鎖着。
因爲,明中一直是整個奈良的重點學校。根本沒有出過死傷人的事情,而現在死的還不是學生,是明中的老師。
可想而知,明中背後的股東們,會有多麼的憤怒。或許,他們會爲了學校的聲譽而打壓下去,但造成這樣局面的主事人一定不會放過。
想到此處,神日中上很憤怒,那麼自己潛伏在明中建立的心血就如此白費了嗎?
現在,他沒有急着打電話給陳飛羽,他在等着陳飛羽給自己的一個解釋。
……
李宗浩在第一時間告訴了陳飛羽發生的事情。
後者,並沒有說話,只不過表情異常的冷。
不僅陳飛羽,金靈兒和其他人都震驚了。這可是出了人命啊!
四周沉寂,沒人說話!
“這下,怎麼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明中已經翻天了,那麼必須要有一個人承擔這一切。”許久,陳飛羽這般說道。
誰都知道了陳飛羽的決定。一想到此處,衆人不免有些難過起來。
李宗浩爆喝:“他媽的,是誰丟出那截木棍的?”
“浩哥,我們都沒看清!”一羣人你看我我看着你,都搖頭表示不知。
陳飛羽遞給李宗浩一個眼神。後者識趣的跟着過去。
“羽哥,讓我去吧!”
“現在明中的那些股東都只認爲是我做的,你以爲你去有用?”
“那……”李宗浩還想說些什麼。
“宗浩!”陳飛羽喝住,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羽哥……”李宗浩聲音有些哽咽。
“還記得我們之間的打賭嗎?”
李宗浩眼眶溼潤着點點頭。
“你認爲我們之間誰輸了?”陳飛羽拍着他的肩膀問道。
“羽哥,這自然是你了,今天這樣的場面我可弄不出來。”對於眼前這個男人,他有着不是敬畏,而是崇拜。
“我知道你是有故事的人,這次的突然讓你成長也不錯。而你很像我一個兄弟,他叫趙宗南!”
這些話自然是對他的認可,不過現在的他只想着陳飛羽的安危。“可是……”
“沒有可是,在這裡我最信任的人只有你。記住,小心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