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前,李南方命喪海外。
許多人爲了他傷心欲絕、茶飯不思。
花夜神就是其中之一。
她紀念李南方的方式很直接,那就是把兩個地方買了下來。
一個,是京華的某酒吧,那個她和李南方第一次的地方。
另一個,則是青山的金帝會所。
早在半年前,金帝會所就已經是七星會所的一個青山分店了。
別人可以不知道他李南方和花總的關係。
金帝會所的老員工不可能不知道。
老闆娘的男人,誰敢不認識?
只不過,彪哥看到李南方之後,一時間沒轉過彎來,依舊習慣性地稱呼“葉沈”。
但不管葉沈也好,李南方也罷,這人的身份不會變。
那麼身爲員工,是不是應該向老闆私下裡通知一下老闆娘的情況呢?
彪哥一個電話打到了馬老闆那。
現在已經成爲京華七星會所副總之一的馬老闆,渾身緊張起來,努力在腦海中盤算着,要不要讓彪哥去給李南方透透口風。
透什麼口風?
當然是花總被殺手盯上的事情啊。
自從花總在七星會所門前遭遇殺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過會所辦公。
一個京華的七星,一個青山的金帝,都像是羣龍無首那樣,這日子過的別提有多苦了。
偏偏作爲花總心腹的陳經理,對所有人坦言。
花總交代了,所有生意照常做,但她這個老闆不會回來了,很快會有人拿着正式的轉讓合同,來接手七星會所名下的所有產業。
說起來很容易,讓大家一切照常。
可是沒了老闆之後,誰不是人心惶惶的。
大家想的最多的就是,找到李南方,唯有老闆娘的男人,才能讓老闆娘回來繼續主持大局吧?
可惜,李南方對此一無所知。
他甚至都不知道,花夜神的名字早就登上了of殺手平臺的任務目標區域,任務佣金從最開始的十萬美金,上漲到了二十萬了。
李南方現在滿心裡想的是小柔柔,面對的則是陳曉那個妖孽丫頭。
“大叔,你不是要走的嗎,怎麼又乖乖回來了?”
陳曉說話間還將胸脯往前一挺,似是想她長大之後,擁有的特有女人魅力。
只此一下,讓她顯得無比妖孽。
好像上了半年大學,就學會了不少手段,單單是一邊說話一邊脫掉外套的動作,都是那麼妖嬈。
李南方感到渾身一陣惡寒,扭頭再次讓他的目光偏離開某些重要部位。
深吸一口氣,才皺起來眉頭,輕輕怕了下桌子:“陳曉,別胡鬧了。”
“我怎麼胡鬧了?”
陳曉跳着眉毛問出這句話。
隨後,就直接撲到李南方的身上,推動着他坐上沙發,嬉笑道:“大叔,你知不知道,金帝會所裝修之後大變樣,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個和以前那個差不多的包間。你就真的沒什麼想法?”
自從進了包間,除了李靜之外,再沒有什麼人能看見他們之後,陳曉就徹底放開了。
直接騎坐在李南方的身上,沒半點顧忌。
擺明了,就是要在今天得到點實質性的東西。
猶記得,當初第一次見陳曉的時候,把這丫頭從一幫不良少年手裡救出來,兩人一起在酒店裡過了夜。
面對她豆芽菜一樣的小身板,李南方半點興趣都沒提起來。
可現在,纔剛剛只是開始,他就可恥的硬了。
寬鬆的病號服褲子下面,一根鐵棒猛然豎起來,瞬間頂住陳曉的褲襪。
“啊!”
陳曉驚叫一聲。
說她是被李南方那東西彈下去,有些誇張。
倒是很明顯的緊張過度,身子歪倒直接滑落到地面上。
說到底,陳曉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哪怕長得再開,表現得再妖孽,遇上真刀真槍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樣子,還不如個充氣娃娃。
李南方無奈地搖搖頭,伸手撈住陳曉,把這丫頭提到沙發上一扔。
“陳曉,把你知道的閔柔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訴我。你說完,我就走。你在這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我絕對不管,也不會告訴你哥。說吧。”
李南方算是看出來了。
陳曉也就是個光說不練的假把式,早些年被陳大力管教得嚴了,早就有心理陰影,不是那麼輕易說墮落就墮落的。
反正,李南方只要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之後,拍拍屁股走人,陳曉也就老老實實回家了。
他這麼想是沒錯。
可他根本沒考慮過陳曉那丫頭的韌勁。
剛纔團然驚慌失措地摔在地上,讓陳曉同學感到無比的沒面子。
李南方又是完全無視她的魅力,說出那麼絕情的話,就更激起來她的逆反心理了。
陳曉蹭的一下站起身,拍着桌子,指着李南方的鼻子罵道:“李南方,你給本姑奶奶睜大狗眼瞧瞧,姑奶奶我早就不是小孩了。想當初就發過誓,早晚有一天草死你的。今天我就非要和你死扛到底。想知道閔柔姐姐爲什麼走,是不是?來,把姑奶奶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訴你!”
霸氣。
陳大小姐還是無可匹敵的霸氣。
李南方被她這一拍桌子說出來的話,驚得原地愣怔了好一會兒。
雖然好男不跟女鬥,他也沒興趣再去禍害一個陳曉,但是被個小小女孩,用手指頭快點到鼻子上來,這麼臭罵。
試問,有哪個男人受得了。
一抹邪笑浮現的李南方的臉上,特二話不說,直接把陳曉拉過來,按趴在他的雙腿上。
撩起來陳曉那可有可無的小短裙,隔着褲襪就狠狠一巴掌拍打在小屁屁上面。
這一幕何曾相似。
當初爲了教育這妖孽丫頭好好學習,李南方不就是這麼收拾她的嗎。
能收拾她一次,就有第二次。
噼啪聲響在整個包間裡。
李南方用上他嫺熟的打人技巧,總是能讓陳曉感受到巨大的疼痛,卻不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剛開始,陳曉還只是咬牙堅持着。
沒過半分鐘,這妖孽丫頭就徹底扛不住了,張開嘴,“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一邊哭,還一邊破口大罵:“李南方你個畜生,有本事就上了老孃,別用這種方法侮辱人。”
“李南方,你特麼是不是男人啊,想上老孃的多了去了。老孃上趕着給你,你特麼還不要,那你留着你那玩意兒還有什麼用!”
“李南方,你等着,老孃早晚草死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陳曉一旦開罵,那絕對是罵的一百八十種花樣,不帶絲毫重複的。
這兩人一個打,一個罵。
弄得整個包間裡氣氛詭異,唯獨多出來的李靜,就像是她的名字那樣,安安靜靜站在一邊。
可看過來的目光,卻是充滿了希冀和渴望。
那表情,彷彿恨不得趕緊替換下來陳曉,她去經受那樣刺激又令人興奮的折磨。
李南方偷偷觀察了一眼,就發現了李靜的異常。
他頓時就感覺這現在的小姑娘,一個比一個可怕了。
就陳曉那小閨蜜,明顯是個有受虐傾向的。
他要是再這麼繼續打下去,陳曉不一定怎樣,那個李靜有可能直接泄出來,癱在這了。
他一個快三十的人,和兩個不到二十的小丫頭在這攪和個什麼勁啊。
一時間索然無味。
李南方只好把陳曉重新提起來,質問道:“臭丫頭,你到底說不說?”
陳曉倒是光棍,眼露兇光,惡狠狠回道:“今天不把老孃伺候舒服了,你什麼也別想知道。”
得嘞。
小妖孽丫頭在這種事情上,還表現出來個寧死不屈的精神。
李南方徹底沒辦法了,站起身來,整整身上的病號服,邁步就走。
剛纔是關心則亂,他才被陳曉忽悠着來了這裡。
現在仔細想想,不管陳曉知道什麼,都不如他自己親自找到嶽梓童去問問。
挺簡單的事情,何必搞那麼複雜。
門邊上站着的李靜,其實今天也是抱定了決心,要好好品嚐帶鱗青龍的滋味。
可她面對同齡男孩時的女王氣勢,如今對上李南方,直接當然無存。
李南方不過是勾了下手指,她就乖乖閃開,沒敢繼續堵在房門那裡。
開門,一步踏出去,那就是海闊天空。
陳曉那丫頭,自有他哥陳大力去收拾。
誰知,李南方纔擡起腳來,半步都沒邁出去,身後就傳來陳曉陰森森的聲音:“李南方,你碰了不該碰的女人,閔柔姐姐纔會離開你的。”
聽到這話,李南方直接停下了腳步。
轉身重新跨進包間裡,反手關上門,他有面無表情地重新回到沙發邊上,一屁股坐了下來。
他看都沒看陳曉一眼,直接是躺坐在那,張開雙臂好像大爺似的,沒好氣地冷哼道:“說吧,怎麼樣才能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這句話一出口,就證明李老闆的軟肋算是徹底被陳曉拿捏住了。
早說過,李南方懷疑閔柔做出來那麼詭異的行爲,一定是受到了嶽梓童的蠱惑。
可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蠱惑閔柔離開他,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
剛剛陳曉一句話道破天機,說他碰了不該碰的女人。
李南方還真想不出來,他碰了誰,才讓閔柔不顧一切離開他。滿心裡的迷惑,等不到跑去京華,費心費力找某小姨解答了,直接從陳曉這要答案,不是更好。
他這樣的表現,絕對是給了陳曉巨大的信心。
那妖孽丫頭興奮地尖叫一聲,再次撲到李南方的身上,跨坐過去,點着鼻子說道:“還是那句話,把老孃伺候舒服了,想知道什麼都告訴你。”
“我李南方從來不伺候女人。”
李老闆也是有底線的,哪怕是迫於無奈做什麼,他也要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
伸手在陳曉的屁股上使勁起來一把,冷哼道:“你想見識帶鱗青龍,就自己來看。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五分鐘之後,不管你想不想說,我都立刻走人。”
“五分鐘?大叔你是個快槍手嗎?”
陳曉的一雙大眼睛眨了眨,索然無味地跳下地,擡手一指房門:“那你還是現在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