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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依懶懶的躺在牀上,雙眼睜的大大的可惜有些無神,大大的眼睛周圍有着淺淺淡淡的黑眼圈,整個人看起來疲懶而怠倦。
她就這麼懶懶的躺着,直到空氣中飄着淡淡飯香時抽了抽小鼻子才披了件衣服從牀上爬起來,看着銅鏡裡那個滿是疲累的臉,洛依抽了抽嘴角,苦澀一笑,一向不化妝素面朝天的她,在眼睛周圍撲了些粉遮了遮那淺淡黑痕。
吃了飯洛依洛柔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賽場,今天是文斗的最後一天也是武林大會的終章,更是產生武林盟主候選人的重要時刻,該出現的不該出現的全部來齊了。
洛依一進賽場便看到了那個惹眼的存在——莫離。
自從琴技比賽他上來鬧了一場後邊消失的無影無蹤,洛依以爲他已經回去了卻不曾想到今天再次看到了他,他依舊身着鑲着金邊的黑袍,低調中無聲的奢華着,卻不是再在臺下打諢着,而是以知天下之主的身份牢坐在評委席上,視線平靜的從洛依身上掠過竟是停也未停。
在他身邊坐着的是?瑟,這個消失了更久,從文鬥開始就不曾出現在賽場上,洛嵐找他談合作都找不到人,此時他依舊一身紅袍半系不繫的掛在身上,懶懶的半躺在椅子上,瑰麗的紫眸迷離着看起來魅惑中亦帶着幾分疲累。
一魔般狂放邪肆的男子,一妖般魅惑妖嬈的妖孽,就這樣並排坐在一起,誰也不能被誰壓下半分,武林中身份最高的兩個青年才俊就這樣在沉默中無聲的較量着。
洛依挺直着身子儘量不去看那幾乎吸引了在場女生全部視線的兩人,目不斜視的坐在了屬於自己的參賽着的第四個位置上,在她的左手側是拿着把摺扇慢慢搖着裝某個字母的白楚風,在她的右手側是滿身仙氣的容雲鶴。
座次是按照到現在爲止的比分排名安排的,白楚風以超過她十分的優勢排在了第三名,而白凡以三分的微弱優勢超過拓跋狄名列第一。
洛依默默的嘆了一口氣,若想超過白楚風得到第三的位置,她必須在演講上至少超過他十一分,這意味着至少支持她的人比白楚風那廝多十一個。
十一個啊,不是一個兩個。
在文鬥期間,洛柔他們也曾去拜訪過和他們有聯繫有合作的江湖勢力,委婉的表達希望他們支持她的願望,但是效果不佳,也是,誰願意把這麼重要的一票投給她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片子然後得罪一個武林世家呢?
洛依撓了撓頭萬分痛苦。
“各位武林大會進行到這個時刻以進入了倒計時,今天是文斗的最後一項,演講。”拓跋凜頓了頓,看向排排坐的前十名們又說道:“現在演講開始,請白凡上場。”
白凡這個溫文爾雅的玉公子一反往常溫和的行事作風以近乎強勢的姿態殺到了第一名,讓一干人等驚掉了下巴。
他卻依舊不寵不驚的模樣漫步朝賽臺走去,漆黑幽深的眸子漾着淡淡笑意,冰藍色的衣襬隨着他奇異的步伐曼妙的擺動着在空中蕩起好看的幅度,然後站定,飛揚的衣襬亦在那一刻落下,溫潤的眸帶着淡淡笑意掃着臺下衆人,“我爲今天站到這裡準備了十年。”
溫潤清朗的嗓音一開口卻驚到了衆人,他卻又繼續說道,“十年,我想我已經準備好站在這裡,亦有足夠的底氣向你們去承諾些什麼。”
洛依看着臺上侃侃而談的白凡,聽他講他的準備聽他講他對武林未來的看法聽他講他的承諾,默默地嘆了口氣眼中不是嚮往不是欽佩而是淡淡的悲涼和不忍,他爲之準備了十年,是加入老頭門下就開始了他的計劃了麼?
那得到武林盟主之位是他計劃的第一步吧。
可是,她不準,不準武林盟主之位落到他的手裡成爲他復仇的工具,洛依眨了眨眼睛將裡面一切情緒均眨了去,烏黑的眸黑黑的黑到望不到邊際看不到底。
白凡講完自是獲得了雷霆版的掌聲,他的口才一直不錯他身上又有着一種天生使人信服的氣勢,今天更有十年備戰,效果定然是極好,他亦不允許出現任何差錯。
拓跋狄看着溫潤中卻隱隱透着睥睨天下的強勢的二師弟,餘光卻瞥了洛依一眼,就看到了她黑的不見底的眸,二師弟想要盟主之位小師妹卻不想他得到,那他呢?
拓跋狄一步一步走向賽臺和漫步下臺的白凡擦身而過,到了賽臺之上,他卻一直沉默着,冷峻的窄眸淡淡的瞟着洛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什麼,在全場靜下在無一聲雜音之時他才淡淡開口,“爲完成給她的承諾,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武林更美好,不會讓它淪爲任何勢力任何皇室的工具,謝謝。”
拓跋狄的演講很短,短短的一句話說完就躬身下了賽臺,臺上臺下的人靜靜的,但是不少人看向他的眼神已然不同,四國爭霸武林處在中間能夠堅持不偏不倚這其中的艱難不想也能猜到一二,而他就在這個賽臺上淡淡的宣佈着他的承諾。
雖然知道這極難,人們卻在他淡淡的幾乎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下沒有任何懷疑任何掙扎的信了,信他的承諾,無論是對他們還是他口中的那個她。
白楚風上臺前亦是複雜的看了拓跋狄一眼,這樣的承諾他不敢他相信除了拓跋狄沒有幾個人敢,他欽佩他的光明磊落但卻也不會放棄自己的道路,他進前三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只要抓住了‘一枝梅’他就是武林盟主,而他會在他們之前抓到他,不擇手段亦在所不惜。
“感謝···”白楚風在臺上侃侃而談,聽着激動人心但是在拓跋狄之後這些聲音總給人太假的感覺,因此反應平平。
白楚風倒是一直保持着儒雅的笑容,反正前三已經到手,他們只要迫於家族的壓力下投他得票就好,至於他們怎麼想,這些和他無關。
洛依是在心境複雜中上的臺,拓跋狄所謂的承諾她知道那是給她的,這卻讓她更加的難受,是她強制着束縛了一個本該展翅高飛的雄鷹,因此她有些厭厭的,強打着笑容說道:“也許我年紀太小,做盟主並不能服人···”
洛依一開口卻被一個淡淡的聲音強勢打斷,“誰說你不能服人,作爲天命之女誰又能比你有資格做武林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