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情況並沒有出現,謝公只是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表情平靜如斯,沒有做出任何表示。劉二江則只是冷笑看着龐勁東,同樣既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
龐勁東在桌子上拿起幾張面巾紙,從容的擦去了手上沾染着的血跡,然後冷冷的對劉二江說:“劉先生,你把手下管教得不錯啊,粗魯無禮,說話不經大腦!”接着,龐勁東轉而又對謝公說:“很抱歉,謝公,竟然出現這樣的事情!改日龐某人登門賠罪,今天就到此爲止了!”
龐勁東說罷轉身離去,謝公一夥人仍然沒有說些什麼,而且也沒有阻攔。
“湖光山色”房間並不在皇城飯店主樓,而是在主樓後一處近似於溫室的地方,想要離開這裡,首先要經過一條甬道,然後經主樓大廳從正門出去。
儘管謝公一夥人剛纔沒有當面做出些什麼,龐勁東仍然擔心樓外會有埋伏,於是決定先找個地方抽支菸。因爲對方如果想動手,外面必然已經佈滿了人,此時出去只會自投羅網。所以不如等一下,外面的人沒有見到自己立即出去,可能會懷疑自己已經從其他地方逃走,放鬆對飯店主樓的監視而四處搜尋。
龐勁東這個時候有些猶豫,要不要向林佩雯或者齊彥南求援,但是想來想去最後沒有這麼做。因爲龐勁東覺得謝公就算想除掉自己,也不可能把動作搞得太大,自己完全可以應付得來。
皇城飯店實行很嚴格的禁菸措施,客房之外的任何地方都不允許吸菸,除了專門的吸菸室和衛生間。不過飯店的管理層並不是有意允許在衛生間吸菸,而是由於衛生間裡面既沒有自動滅火裝置,又沒有監控裝置,自然而然的成了癮君子們的天堂。由於衛生間裡面有非常好的換氣裝置,吸菸也不會影響到別人,所以管理層便聽之任之了。大概正因爲如此,男廁所的標誌是一個菸斗,而女則所的標誌則是一隻高跟鞋。
飯店的衛生間裝修得十分豪華,沒有一絲一毫讓人反感的異味,反而還飄散着淡淡的香水味。棚頂上吊着一盞水晶吊燈,大理石的地面如同剛剛被水擦洗過一般,光亮得可以映出人影。每個隔斷都是由橡木搭建起來的,保持着原木的色澤和紋理。大概是想讓顧客看清自己解手時的表情,每個小便池的上面都掛着一面水晶鏡子。在普通的衛生間裡吸菸是一種折磨,菸草混雜着排泄物的氣味對人的肺部構成強烈衝擊,如果不是煙癮特別大的人是斷然不會這樣做的,但在這樣的衛生間吸菸則是一種享受。
龐勁東曾經來皇城飯店應酬過幾次,對這裡還算是瞭解,正廳前往客房區的通道口有一棟樓梯,緊挨着樓梯就有一棟衛生間。由於人們大多數時候使用電梯,再加上位置比較隱蔽,所以這個衛生間平常很少有人使用。
龐勁東信步來到這裡,推開衛生間的門正要進去,卻猛然感覺到身後有兩個人撲了過來。
在電光火石間,龐勁東的心中思考起來:“難道是謝公安排的?他怎麼會知道我要在這裡抽菸?”
雖然感到困惑,但是龐勁東不能束手就擒,躬身躲過身後兩個人伸來的胳膊,然後原地一轉身,左膝蓋順勢擊出,正擊在其中一人的胯下。
“我操,你敢打人!”被打的那個人捂着自己的寶貝,痛苦的看着龐勁東罵道。
這句話讓龐勁東猛然意識到,這兩個人可能不是要襲擊自己的,剛纔的動作可能是要將自己拉住。但是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容不得龐勁東對他們道歉了。
另一個人見自己同伴受傷,雙拳同時用力搗向龐勁東的胸口。龐勁東並不硬拼,而是稍微後退一步,等到對方拳力達到最強,雙手插入對方雙臂間分別向左右一用力,就將對方的雙臂分開了。
這樣一來使得對方中門大開,龐勁東頭部用力向前一撞,額頭敲碎了對方的鼻樑骨。當鮮血從鼻孔中流出,一般人都會下意識的捂住鼻子,這個人也不例外,龐勁東藉機一拳打在了他的太陽穴上,讓他昏了過去。
緊接着,龐勁東回手對付第一個人,將其也打昏了。
這兩個人都傳着黑色西裝,看外表無法斷定具體身份爲何,龐勁東一隻手拉住一個人的腳,將這兩個人拖到了男衛生間裡。
衛生間所有的隔斷只有一間是關着門的,說明那裡面可能有人,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龐勁東擔心被人看到自己做的一切,躡手躡腳走到那個隔斷前,想要確定裡面究竟有沒有人。
龐勁東握住門把手用力的一拉,只聽“咔嚓”一聲,裡面被關上的鎖立即被扯壞了。如果這裡面有人的話,龐勁東會毫不猶豫的也打昏過去。人遭到突然襲擊昏迷後醒來的時候,無法想起襲擊發生前短時間內的事情,與其留下一個清醒的目擊者,不如製造一個糊里糊塗的受傷者。
但是門剛一拉開,龐勁東頓時便愣住了,因爲裡面的並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女孩子,還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穿着一條綠色雪紡連衣裙,裡面是酒紅色的褲襪,只不過這個時候裙裾掀起到了腰間,褲襪則褪到了膝蓋上,形成一團酒紅色的柔軟,看起來是如此的誘人。其中隱約摻雜着幾條墨綠色的蕾絲,應該就是內褲了。
龐勁東甚至都能嗅到,那褲襪正散發着曾親密接觸過的女孩身體部位上的味道,頓時幾乎本能的深深地吸了幾口氣。
女孩正蹲在馬桶上,雙腿大大的分開,越過纏綿在一起的褲襪和內褲,一切都能看個明白。儘管龐勁東並不願意,但是目光仍落在上面挪不開了。
剛纔的打鬥發生在外面,在裡面根本聽不到,加之龐勁東進衛生間時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所以女孩根本沒有察覺。當龐勁東打開門的時候,剛好最後幾滴水珠落到了馬桶裡,女孩子頓時傻在了那裡,忘記了站起來,更忘記了馬上把裙子放下,只是驚訝的看着龐勁東。
女孩之所以有這樣大的反應,即是因爲沒想到會有人闖進來,也是因爲她認出了龐勁東,而龐勁東與此同時也認出了她,兩個人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叫了一聲:“怎麼是你?”
女孩就是被龐勁東砸掉的那輛法拉利的車主,她一看到龐勁東出現在自己面前,恨意立即涌上心頭,高聲質問道:“怎麼又是你?”
“我也正在奇怪,怎麼又是你?”龐勁東倚在門框上,點燃了一支菸。
“你……你這個流氓……”女孩突然發現,龐勁東的目光正在自己的下面掃來掃去,臉登時變得如同紅柿子一般。她立即跳了起來,胡亂的把褲襪拉起來,然後急忙放下裙裾,指着龐勁東破口大罵:“你這個流氓,竟然闖到女衛生間裡!”
“你糊塗了吧?”龐勁東微微皺起眉頭,糾正說:“我進來的時候看的很清楚,這裡明明就是男衛生間!”
女孩因爲羞處被龐勁東看了個精光,所以纔會口不擇言,聽到龐勁東的這句話纔想起,出現在錯誤地方的人其實是自己。她的臉變得更紅了,急忙解釋道:“女衛生間壞了,我才用這裡的!”
龐勁東當即便明白了事情的整個經過,剛纔門外的兩個人是這個女孩的保鏢,女孩路過這裡時大概是有些內急,卻又發現女衛生間不能使用,於是便讓保鏢把男衛生間的人清了出來,自己進去使用,保鏢則在外面看守着不讓其他人進。
龐勁東估計,由於這個衛生間平日裡很少有人使用,保鏢剛纔有些疏忽大意,所以等到自己要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急急忙忙過來攔截。
其實這兩個保鏢當時如果動作和緩一些,同時配以比較客氣的語言,龐勁東是絕對不願意生事的。但是他們可能平常時候就狗仗人勢習慣了,看到龐勁東的這副打扮也沒當回事,不僅沒有任何客氣的語言,甚至乾脆跑過來強行往外拖,於是才發生了剛纔的一幕。
其實這種事情本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真正不得了的是兩保鏢碰到的人是龐勁東,而龐勁東正時刻防備着有人會襲擊自己。更加不得了的是,龐勁東與這個女孩之間是冤家,此時竟然又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了。
龐勁東聳聳肩膀,笑着對女孩說:“這就得了,你既然出現在男衛生間裡,被男人看到就是很正常的!”
“可是,我的保鏢……”女孩這纔想起找自己的保鏢,結果眼睛往外面一看,就發現兩個傢伙正躺在地上吐白沫。女孩指着龐勁東的柔荑開始微微的發抖,底氣變得也有些不足了:“你……殺了我的保鏢?”
“我不是馬加爵,不會爲一點小事殺人的!”
“你把他們打昏了?”女孩一跺腳,質問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我本來不想這樣做,但是你的保鏢先動手的!不相信的話,等他們醒過來之後,你可以問問……”頓了頓,龐勁東補充說:“如果他們還記得發生了什麼事!”
女孩見識過龐勁東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在已經沒有人可以保護自己的情況下,她不敢真正激怒龐勁東。因爲她絕對不希望再捱上一記耳光,甚至擔心龐勁東看到自己的美貌和***之後會獸性大發。她相信龐勁東是這樣一種人,做任何事都是率性而爲,藐視人世間的一切既定規則。
“你……你……”女孩看着龐勁東,又驚又惱:“都看到什麼了?”
龐勁東淡淡的回答:“該看到的和不該看到的都看到了!”
“你…….”女孩羞惱至極,飛起一腳踢向龐勁東。
女孩穿着一雙黑色尖頭高跟鞋,這一腳踢出之後,高跟鞋順着飛了出去,包裹在酒紅色絲襪裡的蓮足高高擡起,直接擊向龐勁東的面門。
這樣一個簡單的招數,加之女孩嬌弱的力道,對龐勁東來說幾乎不構成任何威脅。不過龐勁東發現女孩雙腿韌帶拉得很開,斷定她練過跆拳道之類的功夫。
龐勁東伸出右手一抄,便將女孩的蓮足握在了手裡,並牢牢的舉在了那裡。
即便是隔着褲襪,龐勁東也能感到蓮足溫潤如玉,如同剝了殼的煮雞蛋一般。恐怕就是一隻蚊子落到上面,都要摔上幾個跟頭。
事已至此,龐勁東索性戲弄一下女孩,把鼻子附上去聞了一聞,然後稱讚道:“恩,不錯,很香!”
“你……”女孩子用力想要掙脫,但是腳拿在龐勁東的手裡就像是陷入了流沙,越是用力就陷得越深。
女孩子這個時候的姿勢是一條腿站立着,另一條腿則筆直的高高擡起,結果裙子被掀了起來,把裡面的景色全部展露出來。由於女孩剛纔提起褲襪太過急促,所以很多褶皺並沒有舒展開,卻把一些地方給拉薄了。使得龐勁東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那白皙細嫩的大腿,還有大腿的盡頭的一抹綠色。
那可憐的小內褲太過性感了,平常穿着也只能勉強擋住關鍵部分,此時又沒有步入正軌,結果半遮半露,讓龐勁東又看了個痛快。
龐勁東點點頭,又稱讚道:“沒有想到你的腳這麼漂亮,屁屁更加好看!”
女孩子意識到自己再次走*光了,急忙擺弄裙子想要遮擋住,但是擋住了屁屁卻擋不住大腿,擋住了左腿又完全把右腿露了出來。
女孩子擺弄了半天也沒弄好,只得帶着哭腔哀求龐勁東道“你…….放開……”
“放開可以,但是你不要再動手打人了!
女孩子咬了咬牙,思考了半天,最後終於點頭答應道:“好!”
爲了防止女孩子摔倒,龐勁東緩緩鬆開了蓮足,然後鄭重地說:“對不起,今天的事只是一個誤會,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