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一聽她這麼說眼珠子都綠了,然後轉過頭看着她只說了三個字,“不騙我?”她就特爽快的點點頭,然後還用手故意拍了拍胸脯說,“不騙你!” 本來我是不會相信她的,可是她都在門口給我讓開路了,而且我看着她那倆個比陳文馨也小不了多少的小白兔,就用手使勁兒的蹭了蹭鼻子,心想媽的,不管了,反正這是這娘們自己說的,如果又是騙我,大不了老子以後不跟她玩就是了,如果要是真的老子就賺大了,想到這兒我就毅然決然的進了屋。 到了屋裡,她還是一副悠閒的樣子隨意的就往桌子上一坐,然後用手把着桌子,一邊晃悠着那兩條長腿一邊擡着眼睛看着我。 我則站在那兒冷哼了一聲說,“先說好了,老子從來都是不打女人的,不過既然你連老子只要能打到你一下,就可以在你上身摸一把,這麼不自重的話都說出來了,那我今天就必須得讓你明白,什麼叫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今天老子就不把你當女人了,還有一會兒希望你別喊疼,要不然老子看了又要心軟!” 可是她卻只是歪了下頭對我眨了眨眼睛,然後伸出一隻手衝我招了招手,我一看她這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的模樣,就一股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也不禁看着坐在那裡,完全一副人畜無害模樣的她一聲冷笑,然後在心裡想着一會兒別怪老子手重,讓你知道白饅頭上面爲什麼都有個小紅點! 想到這兒我就毫無徵兆的突然朝她撲了過去,想趁着她還坐在桌子上,沒有防備的時候把她直接順勢按倒,而且就以我當時的肉眼觀察來看,她就是再牛逼也是絕對沒法在這種姿勢下躲開我這一撲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那兩隻按着桌子的手猛的一發力,兩條剛剛還在桌子下面晃悠的長腿也瞬間凌空翻起。 這娘們居然用兩隻手支撐着身體在那課桌上愣是倒立了起來,都給老子看
傻逼了,不過我已經朝她衝過去了,想停都停不下來了。 然後我就眼睜睜的。看着她那兩條在空中緊閉的雙腿突然打開,緊接着一個前腳尖就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瞬間落地,可是與此同時她那裹着落日餘暉的後腳尖,就如同鑲着金邊一般,跟另一隻腿完全成了一條直線立在空中,那真是我看過最美的一雙腿,作出的一個最美的姿勢,然後只聽刷的一聲,那條直立在上面的腿瞬間在空中滑過,留下的殘影就如同一輪金色的滿月,再然後我就看着一個37號的鞋底朝我的臉踹了過來。。。 後來當我試過了各種方法,都被她用各種我見都沒見過的姿勢,打的我滿體找牙,雖然我一直都沒放棄,可是最後我還是被她打的站都站不起來了,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趴在那裡大口的喘着氣。 而這個時候她就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的,慢慢的朝我走了過來,蹲在我身前,吹了一個大泡泡,又啪的一聲吃回嘴裡咬破,然後歪着頭看着我,又伸出手指捅了捅我的臉,似乎在查看我是不是趴那兒裝死。 不過當她看見我只是用倆個被她打的通紅的眼睛兇狠的瞪着她,但是卻累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時候,她才滿意的點點頭,似乎是覺得今天可以了,就站起來指了指身邊那被我倆撞的一片狼藉的桌椅說,“一會兒你走之前把這些桌椅都擺回原來的位置,要不以後就得去別的地方訓練你了,但是我又不喜歡別的地方,所以,恩。” 她說着用手指一邊點着腦袋一邊轉着眼睛想着說,“還有你叫胡斐是吧,司徒浩南告訴我的,我應該沒記錯,恩,雖然你叫我師父,不過出於禮貌,我覺得我還是應該也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你,我叫沈君兒,恩,還有明天還在這裡也還是這個時間,對了地上涼,你能起來的時候就趕緊起來吧,總趴在那麼涼的地方對男生的腎不好!” 她說完我就聽見她的腳
步聲越來遠,這娘們居然在這麼一頓胖揍完我之後,就這麼若無其事的走了。 哎呀我了個草啊,這給我氣的,浩南哥這是給我整的什麼特訓啊,這純屬就是浩南哥不知怎麼得罪了這女魔頭,讓我過來當人肉沙包的吧! 然後我就趴在地上,不斷的詛咒着把我拐騙到這兒的浩南哥,和把我打成這樣的變態暴力女沈君兒。 當我終於能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我就忍不住破口大罵,然後罵爽了之後我就準備一走了之,再也不遭這洋罪受什麼狗屁特訓了,而且當我看着這一屋子的狼藉的時候,就又忍不住陰險的一笑,心裡尋思這娘們還想讓我收拾屋子,我給她收拾他罵了隔壁。 讓她等着明天早上被老師大罵一頓,問她咋把屋裡幹成這熊樣的吧,想到這兒我就氣呼呼的轉身就往外走,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挨着門口的那張桌子上,居然放着一塊泡泡糖,下面還壓着一張紙條。 我就眨眨眼睛好奇的走了過去想看看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當我把那塊比巴卜拿了起來,把那張字條捏在手中的時候,只看見上面用雋永的字體寫着這麼幾行字,“恩,那個其實今天這麼打你也是沒辦法的事兒,你也知道司徒浩南都快跪下來求我了,一定要讓我在運動會之前,把你訓練的能跟那倆個人有一搏的機會,而且今天我也試過你的實力了,你比司徒浩南跟我說的還要弱,所以我想來想去覺得,只能按照訓練那種完全沒有練武天分的人來訓練你了,就是不停的打你,加強你的抗擊打能力,然後讓你自己在這個過程中領悟到,如何在實戰中跟一個實力遠遠超過你的人對抗,但是不讓對方能輕易的打你的要害,讓你儘量多保留一些反抗的能力,這就是我想教你的,當然你要是受不了我的打,你明天就可以不來了,我也不會跟司徒浩南說,我只會告訴他是我自己不行,教不好你,恩,就是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