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銘微笑着點頭,“沒錯,你現在可以躺下了。”
這個時候林銘已經將九根銀針拿在了手中,銀針,閃着寒光,這銀針,可以救人,自然也能成爲殺人的利器。
“林銘!”見到林銘又已經真的拿起了銀針,就要扎到唐小瑤身上去,當即肖欣琪嚇得魂魄都幾乎要飛出來。
林銘此時倒是看着也是一臉驚愕之色的鄭鈺婷,問出一句:“婷婷,你覺得我的醫術怎麼樣?”
鄭鈺婷不假思索的點頭,“老公的醫術,可以說是天下無敵的。”
林銘嗯了聲,望向了肖欣琪,也問出一句:“肖欣琪,之前你差點死了,是我用銀針護住了你心脈的一絲氣息,這纔給了我時間,得到了詛咒布偶,也焚燬了詛咒布偶,然後讓你起死回生……
我既然能讓你起死回生……
現在我先殺了唐小瑤,然後再讓唐小瑤起死回生,也就不是一件難事。”
這話肖欣琪倒是聽明白了,林銘要先殺了唐小瑤,然後再救唐小瑤,但是她還是不明白林銘爲什麼要這樣做。
聽了林銘這一番話,武連仲眼睛倒是不由亮了起來,一聲驚呼道:“呀,沒錯,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一個可以救唐小瑤的好辦法……”
說到這裡,武連仲也忍不住哈哈笑了一聲,目光灼灼的看着林銘,說道:“好小子,這的確是一個絕妙的擺脫詛咒之術的好辦法,你是怎麼想到的。”
一時間,林銘倒是沒有多說什麼。
武語佳此時已經完全愣住了,既然身爲隱龍門長老的武連仲都這樣說了,那麼,林銘就真的是有辦法救唐小瑤,也就是片刻前,她還覺得林銘在胡說八道,還覺得林銘會害死唐小瑤……
想到這,武語佳不免有點尷尬,但是同時也不由更加高看林銘幾分了。
“林銘,難道你真的要殺了我嗎?”雖然聽清楚了林銘剛纔那番起死回生的話,唐小瑤還是不禁一臉的緊張,眼眸都瞪大了起來看着林銘,再次問道。
林銘點頭,“沒錯,我要殺了你,只有殺了你,然後我才能救你。”
“呃,”聽到這話,唐小瑤還是不禁更加緊張了,情不自禁的吞了好幾下口水。
林銘倒是微微一笑,“唐小瑤,你放心,你要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此時肖欣琪也想清楚了想明白了,她說道:“小瑤,你是我女兒,我不會眼睜睜看着你出事的,我相信林銘,相信林銘可以救你。”
“我也相信老公。”鄭鈺婷也開口了,在這幾人當中,她親身體驗過林銘的醫術,她知道林銘的醫術,有多麼神奇。
“呃,那好吧。”雖然肖欣琪和鄭鈺婷都這樣說了,但是唐小瑤還是不禁有些緊張,不過也點了下頭。
隨後,林銘也沒有再多加耽擱時間,將九根銀針一一紮在了唐小瑤身上。
很快,唐小瑤眼皮合上,完全就是一副睡着了的模樣。
不過此時唐小瑤已經失去了呼吸,也沒有了脈搏。
當然,林銘知道的清楚,他已經護住了唐小瑤心脈當中的一絲氣息。
可以這樣說,此時唐小瑤的的確確是已經死了,但是他還能將唐小瑤救回來。
“肖欣琪,輪到你。”林銘忽然對肖欣琪說道。
肖欣琪愣了下,不過隨後也明白,如果易佔鬆知道她沒有殺林銘,既不會放過唐小瑤,也不會放過她。
她點了點頭,忽然她想起一件什麼事來,說道:“林銘,之前我求過你一件事,你還記得吧。”
林銘點頭,“我記得,易佔鬆拿走了你的一張照片,你放心,殺了易佔鬆之後,我會將照片,拿回來。”
隨後肖欣琪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在牀上躺下,而林銘也很快,將銀針扎到了肖欣琪身上去,同樣‘殺’了肖欣琪。
“林銘,我跟你一起去。”
見到林銘要出門了,武語佳自然知道林銘這是去找易佔鬆,她有些不放心,於是說道。
“行。”林銘倒是沒有拒絕,畢竟武語佳的實力也不俗,多一個幫手,也是好事來着。
他也不由看了看武連仲。
便見武連仲笑道:“如果你是我武連仲的弟子,不必你出手,我就能直接捏斷了易佔鬆的腦袋。”
“呃,前輩,你還是好好待着吧。”
一句話沒說完,林銘和武語佳,兩人身形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臭小子,”武連仲不由氣的直咬牙。
此時。
對於昨天幾乎逃命一般的從鵬宇集團公司狼狽的離開,雲飛揚氣的整夜都沒睡,到了天亮的時候,才稍微的眯了一會兒。
見到常伯終於回來了,他直接怒火沖天:“常伯,你不要命了嗎,昨天你居然把我一個人留下,你信不信我立刻將這事告訴我爸,然後把你趕出雲家。”
見到雲飛揚憤怒的臉上肌肉都幾乎扭曲了的樣子,常伯也是一臉的歉意,說道:“飛揚少爺,實在對不起,那兩塊龍門玉佩對雲家來說,太重要,我一時沒想那麼多,這才追了出去。”
聽了這話,雲飛揚的怒火也就多少減少了一點,然後手伸向常伯,道:“把龍門玉佩,拿出來吧。”
“呃。”這話倒是讓常伯不由一愣,隨後說道:“那兩塊龍門玉佩,還在那個老者的手中。”
“什麼,”一聽,雲飛揚氣的幾乎噴血了,吼道:“你居然沒有將龍門玉佩拿回來?你……,呃……”
剛吼了一句,雲飛揚聲音忽然間戛然而止,然後眼睛也閉上了,緊跟着,砰的一聲,雲飛揚整個人已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飛揚少爺!”常伯一聲驚呼,他蹲了下來,伸手去試探雲飛揚的脈搏。
但是,雲飛揚的脈搏,不跳了,試了下呼吸,也同樣沒氣了。
“這……死了……雲飛揚死了?!”一時間,常伯臉上不由充滿了驚恐、慌亂和愕然的神色。
他再一檢查雲飛揚的身體,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傷痕。
“怎麼回事,雲飛揚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說死,就死了。”
這時,常伯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他撥通了一個號碼起來:“易佔鬆,你快過來看一下雲飛揚,不知道怎麼回事,雲飛揚……他……他好像突然死了。”
掛斷電話,常伯焦急的等待着,目光沒有離開過雲飛揚。
他覺得,雲飛揚肯定還是有救的。
在他看來,一個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死了,而且看起來就跟睡着了一樣。
再者,雲飛揚倒下之前,也沒有一點異常的徵兆,就好像是一個人站着,忽然間睡了過去一樣。
對於易佔鬆的醫術,他也是無比清楚的,堪稱神醫。
他覺得,只要易佔鬆來了,肯定能將雲飛揚救回來。
大概十分鐘左右,易佔鬆來了。
一進來,他只是看了眼雲飛揚之後,一時間似乎並沒有馬上出手相救的意思。
常伯也能會意,他直接說道:“說吧,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