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別這樣看我!”
曾柔笑嘻嘻地回頭看了看秦海和林清雅,對秦海鐵青的臉色好像沒看見似的,甚至還趁着林清雅不注意偷偷地朝秦海拋了個媚眼,然後走過來將一摞文件放在辦公桌上。
“清雅,這是你要的資料。另外我約了市園林局的李處長,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秦海覺得曾柔的膽子現在越來越大了,現在竟然還敢當着林清雅的面跟他拋媚眼,如果不好好管教一下,以後是不是還敢當着林清雅的面跟他調//情?秦海覺得很有可能,這女人膽子平時膽小得厲害,可是一旦瘋起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如果讓林清雅知道他和曾柔發生過那種關係,對林清雅的打擊將會難以想象,他絕對不希望出現這種情況。
所以秦海對曾柔的媚眼毫無所動,疾言厲色地說道:“以後進門之前記得先敲門,家裡無所謂,這裡是公司,你既然是公司的高層管理,就應該以身作則,同時給下面的職員起個表率作用。否則長此以往,誰都敢亂闖清雅的辦公室,像什麼樣子?”
曾柔張了張嘴,一臉驚訝地看着秦海,顯然沒有想到秦海竟然會用這麼重的語氣跟她說話。
“我……我不是故意的!”
眨眼之間,她的眼圈就紅了,好像隨時會掉下眼淚似的。
林清雅趕緊白了秦海一眼,埋怨道:“別在我這裡耍你的董事長威風,是我讓柔柔有事就直接進來的,你是不是連我也要一起教訓?”
說完,她又繞到曾柔身邊,摟着她道:“柔柔,別生氣了。這種人蠻不講理,我們不理他。”
曾柔的眼淚噗噗地往下掉,很快就把臉上精緻的妝容弄花了,哭得梨花帶雨,惹人憐惜。
秦海有些鬱悶,他是爲了林清雅着想纔會這麼說曾柔的,可是林清雅卻反過來怪他,讓他心裡也不由得有了些怨氣,乾脆轉身離開了林清雅的辦公室。
不過回到自己的董事長辦公室後,秦海回想起自己剛纔跟曾柔說的那番話,心裡也忍不住開始有些後悔。
不管怎麼說,曾柔無論對他還是對林清雅都沒有壞心,雖然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給了他,但是曾柔從來沒有試圖分開他和林清雅,甚至連一點點爭寵的心思都沒有,看到他和林清雅在一起也沒有吃過醋,甚至還幫他們出謀劃策,想讓他和林清雅的感情更好一些。
總的來說,曾柔其實是個很簡單的女人,愛憎分明,性格直率,有什麼心機和城府。除了有些懶散和自以爲是的小聰明之外,其實還是不錯的,要不然他也不會糊里糊塗地跟曾柔滾了牀單。
不過後悔歸後悔,讓秦海主動去跟曾柔道歉,他又拉不下臉面,最後只能化作一聲苦笑,只能等以後有機會再哄哄了。
抽完一根菸,桌上的電話響了,是從林清雅辦公室打來的。
秦海接通後,林清雅說道:“你剛纔怎麼發那麼大的火?柔柔的膽子本來就很小,而且她一個人在我們這,我們就是她最親的人,你這樣兇她,很容易傷到她的。”
林清雅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在電話裡把秦海絮絮叨叨地說一大通,秦海本來就有些後悔,這當口是徹底沒了跟林清雅辯駁的心思,只是笑呵呵地滿口認錯。
本以爲林清雅把他說一通就行了,哪知道到了最後林清雅忽然說道:“柔柔現在要去園林局,你開車送她過去,順便給她道歉。”
“我送她去?”秦海苦笑道:“老婆,還是不要了吧,她自己會開車的。”
“你去不去?”林清雅板着臉問道。
“去,我去還不成嗎?”秦海哭笑不得,只好應承下來。
結果等秦海下樓走到停車場,正好跟曾柔面對面地碰上。曾柔看見他後板着臉哼了一聲,然後搖曳着水蛇腰朝林清雅的賓利車走去。
秦海搖頭苦笑,趕緊追上去說道:“走吧,坐我的車,我送你過去。”
“不用,我自己會開車!”曾柔臭着臉說完,掏出鑰匙打開了賓利車的車門鑽了進去。
秦海趕緊繞到另外一邊,結果曾柔從裡面把車門鎖上了,根本不給機會讓他上車。
沒轍,他只好讓到一邊,目送曾柔開車離去。
看來真生氣了,而且這氣還不小啊!
秦海搖頭失笑,轉身朝樓梯口走去,準備上去向林清雅負荊請罪。
可是剛走了沒幾步,身後傳來滴滴兩聲,秦海回頭一看,只見曾柔竟然又開車回來了,而且把車停在了他身邊。
瞥了他一眼後,曾柔噘着嘴臭着臉道:“上車!”
秦海搖頭笑笑,拉開車門鑽進副駕駛位置,笑着問道:“怎麼又回來了?”
“不爲什麼,是清雅讓你跟我一起去的,我是按照清雅的指示辦事。”曾柔板着臉道,說完之後就不搭理秦海了,很麻利地把車開出停車場,很快就駛入了街道上。
秦海不以爲意,側身打量着曾柔。曾柔今天穿着一件暗紅色的緊身皮夾克,****鼓鼓的,非常飽滿,脖子上還繫着一條很精緻的藍色絲巾,白皙嬌嫩的肌膚被襯托得彷彿吹彈可破,異常的溫潤滑膩。無論從哪方面來看,曾柔都算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漂亮女孩。
見秦海打量自己,曾柔飛快地朝他瞥了一眼,拉着嘴角哼道:“看什麼看,你不是討厭我嗎?”
“剛纔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秦海微微一笑,解釋道:“我剛纔主要是擔心清雅知道我和你的事,一時激動才那樣說的,你不要生氣了。”
曾柔的臉色稍稍好了一些,依然哼道:“你放心,從今天開始你是老闆,我只是一個小小地打工妹,再也不會和你有別的關係了。”
“真的?”
“廢話,我從來都是說一不二!”
秦海點點頭,忽然笑道:“那行,本來我還準備給你推拿的,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算了。從今以後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給你推拿一次五萬塊,你要是願意,我就繼續幫你推拿,不願意就算了。”
曾柔氣得嘴都歪了,忽然把車拐進路邊的一條小路,停在路邊後,她抓住秦海的左手咬了一口。
“混蛋混蛋混蛋,我什麼都給你了,你竟然還要收我的錢,老孃今天不咬死你就不姓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