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沒想到沈夢竟然還跟他開起了這種玩笑,頓時苦笑道:“沈姐,這時候你還跟我開玩笑。我要是跟她萍水相逢,說不定就像你說的那樣親自幫她解毒了,問題是我不僅跟她認識,而且還有求於人家,你說我要是對她做了那種事,以後怎麼辦,那不是要壞了大事嗎?”
“這種時候你還能守得住本心,真是不容易!”沈夢笑了笑,接着說道,“其實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說的解藥是道藏秘法,那裡面有種手法正好解決你現在的問題,你好好想想。”
“啊?!”秦海有些懵逼,立刻問道:“真的有嗎,我怎麼不知道?沈姐,你說的是哪種手法?”
秦海並不知道,電話那頭的沈夢已經悄然紅了臉,不過聲音依然溫婉平和,“我說的是第十六式,如果將手法逆轉,你現在的難題就會迎刃而解了?”
“真的?”秦海怔了一下,學會道藏秘法這麼久了,他還從來沒有嘗試過將手法逆轉,難道真的有效果?
就在他還在琢磨着第十六式逆轉之後是什麼樣子的時候,電話那頭的沈夢悄然掛斷了電話,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已經變得滾燙,不用問就知道已經一片通紅了。
其實沈夢本來也不知道第十六式逆轉後會出現什麼結果,前段時間她接待了一位女患者,在幫助女患者診療的時候,無意間將道藏秘法第十六式掉了個順序,結果女患者當時出現的反應簡直讓她驚呆了。也正是因爲如此,當秦海問起她的時候,她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那個女患者。
不過她也擔心秦海會繼續探究,所以趕緊掛斷了電話,畢竟以她和秦海的關係,討論這種話題還是太那啥了點,她也不太好意思。
這邊,秦海根本沒有察覺到沈夢的異樣之處,仔細回憶了一遍第十六式手法後,他還是想不明白將手法逆轉會出現什麼狀況。
不過本着對沈夢的信任,他決定還是試一試。
寬大柔軟的雙人牀上,程希雖然陷入了昏迷狀態,但是因爲藥效未除,所以臉色越來越紅潤,身上不停地冒着汗,哼哼唧唧地在牀上扭動,乍一看去,還是非常勾人心魄的。
秦海暗暗唸了幾句阿彌陀佛,收斂了心神後,將程希翻過來讓她趴在牀上,然後開始用道藏秘法的第十六式手法給程希推拿。
第十六式手法主要進行的是腰部揉壓,正常來說對腰椎有隱疾的病患效果更好一些,所以秦海實在想不通逆轉之後會怎麼幫沈夢消除藥效。
一分鐘,兩分鐘……當五分鐘過去後,秦海很快就將第十六式手法逆轉使用了一整遍。
當他最後將手指輕輕點在程希尾椎骨附近,並且渡入了一絲真元后,異變突生。
昏迷中的程希突然向上仰起了頭,扯着嗓子尖叫了一聲,然後渾身上下就像篩糠似地顫抖個不停,兩隻手也死死抓住了牀單,好像忍受着極爲劇烈的痛苦似的。
秦海被嚇了一大跳,臥了個大槽,該不會整出問題來了吧。
程希這種狀態持續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是也不短,過了快半分鐘左右她才重新頹然地趴在牀上,然後大口喘着氣,好像剛剛完成了一項非常劇烈的體力活似的,身上就像擰開了水龍頭似地不停地向外冒着汗。
至於她身下的牀單,已經被她身上流出的汗水徹底溼透了,空氣中甚至還瀰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秦海有些擔心,趕緊湊過去喊道:“程小姐,程小姐,你沒事吧?”
過了好一會,程希總算睜開了眼睛,不過看了秦海一眼後她又飛快地閉上了眼簾,臉上也浮上了一抹動人的紅霞。
“我沒事了,謝謝!”
聲音嬌慵無力,比程希平時的聲音小了許多,還透出一股子膩死人的嬌羞味道,讓秦海差點心防失守。
尼瑪,要人命了!
秦海心裡趕緊默唸了幾十遍阿彌陀佛,過了一會,他突然驚訝地發現,程希徹底安靜下來了,不僅沒有像剛纔那樣哼哼唧唧,也不再翻來覆去了。
難道她體內的藥效真的祛除乾淨了?
秦海心裡大感驚奇,再次喚道:“程小姐,程小姐!”
程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了秦海一眼,“嗯?”
尼瑪,這是要睡覺了?
秦海怔了一下,趕緊說道:“你去洗個澡吧,不然會感冒的。”
“嗯!”程希應了一聲,掙扎着從牀上爬起來,看她手腳無力的樣子,秦海趕緊扶了一把。
哪知道他的手剛碰到程希的胳膊,後者就渾身一顫,剛剛變得白淨的臉上立刻重新浮上了一抹動人的腮紅。
秦海根本沒有注意到這種細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程希進了浴室,又打電話給前臺讓他們派人過來換牀單。
總統套的待遇確實不一般,電話剛打了不到一分鐘,就有兩個服務員抱着嶄新的牀上用品進了房間,很麻利地把牀上的整套用品都換了一遍。
唯一讓秦海有些尷尬的是,這兩個女服務員在看到溼漉漉的牀單後,先碰了一下眼神,然後非常有默契地一起笑了起來,而且笑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秦海的嘴角抽搐了兩下,尼瑪,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好不好,哥們纔沒有做那種事。
程希這個澡衝的時間有點長,秦海在外面的客廳裡坐了快一個小時了才聽到裡面傳來腳步聲,過了不久,穿着白色浴袍的程希緩緩走出了房間。
洗過澡後,程希臉上白皙粉嫩,說不出的水靈和嬌嫩,而且剛走出來就帶來了一股馥郁的香味,讓秦海心曠神怡。
“坐吧,給你叫了一杯熱牛奶,喝了會暖暖肚子,也能睡個好覺。”秦海朝程希看了一眼,暗暗稱奇,然後示意程希在沙發上坐下,把一杯熱牛奶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秦先生,今天謝謝你了!”出來之後,程希可能是以爲害臊,一直低着頭不敢看秦海,不過到了最後,她還是鼓起勇氣擡頭看着秦海,並且向他道謝。不過有可能是因爲剛纔喊得太厲害,她的嗓子有些嘶啞,而且還透出一股疲憊的感覺。
“你現在覺得怎麼樣?”秦海問道。
程希搖搖頭,再次低頭說道:“我沒事了。”
秦海淡淡一笑,站起來道:“那就好,其他的別想了,好好睡一覺,明天又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程希愣了一下,趕緊跟着站起來,“你要走?”
秦海眨了眨眼睛,“難道你想留我?”
程希垂下眼簾默不作聲,不過臉上很快浮上了一抹酡紅。
秦海笑了笑,大步朝房間門口走了過去。不過就在他離開總統套之前,身後忽然傳來了程希的聲音。
“你其實可以留下的。”
秦海詫異地回頭看向程希。
程希雪白的貝齒咬了咬粉色的脣瓣,最後鼓起勇氣看向秦海,“你爲了救我花了十萬塊,按道理,我應該陪你的。所以,就算你剛纔真的和我……我也不會怪你。”
秦海有些意外,沒想到程希在那種失控狀態下還能將光頭和他的對話記得這麼清楚。
他淡淡一笑,“你覺得你只值十萬嗎?你太小看你自己了!”
說完,秦海拉開門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一臉呆滯的程希看着他的背影怔怔地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