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教授搖頭的本意,只是想告訴林清雅她們秦海現在的狀況非常危險,哪知道這羣女人全都理解錯了他的意思,全都以爲秦海已經掛了,結果鬧了一個大烏龍。
面對一羣女人憤怒的眼神,王教授狼狽而逃,趕緊逃回了急救室裡。
他要是再呆在急救室門口,恐怕就連他的親孫女都忍不住想要扯他的鬍子了。
而經過這麼一個小鬧劇後,急救室外的氣氛要比剛纔輕快了一些。
不過仍然很壓抑,畢竟秦海還沒有脫離危險,隨時都會真的走上那一步。
林清雅和柳輕眉開始向筱筱和萌萌詳細詢問事情經過,她們問得很仔細,筱筱和萌萌你一言我一語,從她們被綁架開始,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一旁,王夢盈則捧着那個骨頭吊墜在發呆,骨頭吊墜現在已經不再發光了,但是王夢盈心裡卻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把這個骨頭吊墜還給秦海,就能幫到他似的。
過了一會,在一羣人詫異的目光中,她走到急救室門口,敲開門後重新把王教授叫了出來,然後把骨頭吊墜交給了王教授。
“爺爺,你把這個戴到師父身上,我覺得應該能幫到他。”
王教授是從來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的,更不相信一個吊墜就能讓秦海轉危爲安。他只當王夢盈是擔憂心切,接下骨頭吊墜後隨口勸道:“盈盈,彆着急,小秦吉人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的。”
“爺爺,你別說了,趕緊把這個給師父戴上,否則我揪你鬍子了!”王夢盈氣惱地道。
王教授一時語滯,趕緊回到了急救室裡。
此時,秦海正一動不動地躺在手術檯上,一羣醫生護士正在緊張地對他進行施救。
王教授看了看手上的骨頭吊墜,本打算揣進兜裡,可是想起王夢盈那期盼的眼神,最後還是來到手術檯前,在一羣醫生護士怪異的目光中,把骨頭吊墜掛在了秦海脖子上。
面對一羣醫生護士質詢的目光,他咳嗽一聲,尷尬地道:“護身符,這就是個護身符,你們繼續忙你們的,別管我。”
可是他的話音剛落,一個護士就驚訝地“咦”了一聲,說道:“那個東西好像在發光!”
“沒錯,真的在發光!”一個醫生馬上跟了一句。
這下好了,一羣醫生護士全都瞅着那個骨頭吊墜看稀罕。
王教授愣了一下,趕緊低頭一瞧,果然,他剛纔親手掛在秦海脖子上的骨頭吊墜正發出非常溫如你的瑩白色光芒,很柔和,但是即便在無影燈下,也看得很分明。
“血壓在上升!”在旁邊觀察監控儀器的護士忽然驚呼一聲。
“心率也在上升!”又一個聲音傳來。
“……”
王教授愣住了,難道這個小玩意真的能救秦海的命?
該不是巧合吧?
然而事實很快證明,這一切並不是巧合。
當骨頭吊墜重新回到秦海脖子上後,秦海的血壓和心率等生理指標迅速回歸正常,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也很快就停止了流血,開始結痂。
經過檢查,他腦部的網狀出血也神奇地消失了,體內的主要臟器也在迅速康復之中。
也就是說,除了斷裂的骨頭還沒有癒合,這傢伙幾乎能立刻出院了。
這樣的變化不僅把搶救室裡的所有醫生護士驚呆了,就連王教授也被這一幕給嚇到了。
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這肯定涉及到了秦海身上隱藏的秘密,絕對不能外泄。
他趕緊對對在場的醫生護士詳細叮囑一番,然後讓他們離開了搶救室。
從各項生理指標看,秦海現在不僅徹底脫離了危險,而且身體幾乎和正常人一模一樣,所以這幫醫生護士再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用處。
等其他人都離開後,王教授走到急救室門口,按捺着激動的心情說道:“小秦已經脫離危險了!”
急救室外頓時響起一陣歡呼聲,韓筱筱急忙衝過來問道:“我姐夫醒了嗎?”
王教授被筱筱嚇了一跳,趕緊後退兩步,臉色都變了。
林清雅趕緊攔住筱筱,對王教授說道:“我們什麼時候能見到他?”
王教授道:“現在就可以,他的情況有點怪,我覺得你們最好進來看看。”
急救室裡不適宜進太多人,商議一番後,只有林清雅和柳輕眉跟隨王教授走進了急救室。
等她們來到手術檯旁,卻幾乎同時轉過了身,臉上都變得一片緋紅。
因爲手術檯上的秦海全身一絲不掛,不管上面還是下面,全都被她們看了個分明。
這一刻,就連柳輕眉都氣得恨不得把王教授的鬍子給揪下來了。王教授把她們叫進來,竟然不給秦海蓋上被子,真是老糊塗了。
林清雅倒是沒太大感覺,畢竟她不是第一次見了,前些天甚至在秦海的誘騙下,用手碰過,可是當着柳輕眉和王教授的面,她可不敢表現得太隨意了。
等到王教授如夢方醒,給秦海身上蓋上被單後,二女這才轉身來到手術檯前。
“說來奇怪,不久之前他的情況還很嚴重,幾乎所有的生理指標都掉出了安全區域,可以說隨時有生命危險。”
王教授指着秦海脖子上的骨頭吊墜道:“可是當我給他把這個東西戴上後,小秦的身體很快就發生了巨大變化,徹底脫離了危險期。”
林清雅和柳輕眉朝那個骨頭吊墜看了一眼就不再關注了,她們關心的不是秦海爲什麼能恢復正常,而是秦海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恢復。
林清雅問道:“王教授,他還需要多久才能醒?”
王教授卻搖頭說道:“小秦這種情況我從未見過,所以無法判斷。不過從他的身體情況看,他隨時都可能會甦醒。”
柳輕眉擔憂道:“要是他一直不醒怎麼辦?”
王教授楞了一下,“應該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柳輕眉竟然一語成讖,不僅當天晚上秦海沒有醒,就連第二天也沒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