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的性格火辣大膽,行事作風更是簡單直接,就像她當初逆推了秦海一樣,向來都是敢作敢當,而且敢想敢做,所以儘管現場有這麼多的賓客,她依然毫不避忌地親了秦海一口。
她就是要用這種簡單直接的辦法來告訴別人,她就是喜歡秦海,寧願給他當情人也心甘情願。
就像她預料的一樣,她這個火爆的舉動立刻震驚了所有人,現場的來賓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和秦海,久久說不出話來。
剎那間,現場陷入詭異的寂靜之中。
而就在這種寂靜之中,一個聲音忽然傳來。
“真是不要臉,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因爲大廳裡剛好非常安靜,所以她的聲音幾乎所有人都能聽得非常清楚。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人正一臉鄙夷地看着曾柔,見曾柔也朝她看過來,這女人還針鋒相對地反瞪了回去,好像在說你瞅啥,說的就是你!
咯吱!
曾柔忽然站了起來,屁股底下的椅子被她撞得往後滑懂了很長一段距離,發出吱吱的噪音。
這一下,幾乎所有人又將目光對準備曾柔,只見曾柔正死死盯着剛纔說話的那個女孩,這幫人立刻明白過來,有好戲看了。
華夏人向來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一時間,現場的大部分賓客全都興致勃勃地看着曾柔,根本沒有人站出來幫她說幾句公道話。
曾柔冷着臉走到那個女孩面前,冷冰冰地說道:“陳芬,你剛纔說什麼?”
名叫陳芬的女孩歪着頭瞥了曾柔一眼,哼了一聲,語帶譏諷地說道:“我說有些人不要臉,好好的大小姐不當,自甘下賤地跑去給別人當情婦,這種人竟然也好意思來這裡參加鮑老的壽宴,我都覺得丟臉。”
啪!
剎那間,一記響亮的耳光驟然響起。
現場的所有賓客全都看得傻了眼,很多人甚至還驚訝地站了起來。
陳芬捂着臉一臉懵逼地看着曾柔,“你,你敢打我?”
她白皙的臉頰上,一個不大不小的巴掌印清晰可見,半邊臉很快就腫了起來。沒辦法,自從和秦海雙修之後,曾柔不僅身體素質比以前好了許多,就連力量也變大了不少,單輪力量,可能很多男子都不如她,所以這一巴掌打得確實有夠疼,也有夠狠。
“你再敢罵一句,我就抽你一巴掌,你儘管試試看!”曾柔沉聲說道。
陳芬立刻站了起來,氣得柳眉倒豎,胸膛劇顫,捂着臉怒道:“難道我說錯了嗎,你難道不是自甘墮落嗎?給別人當情人就算了,還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丟人現眼,你真是下賤到了一定境界了!”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
這一耳光的力量比剛纔大了不少,陳芬儘管已經有了防備,還是被狠狠地抽中,而且還被抽得摔了出去。
等她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起來,兩邊臉上各有一個紅色的巴掌印,看起來簡直醜陋到了極點。
陳芬的臉頰上火辣辣的疼,從地上爬起來後,她尖叫着衝向曾柔,“我跟你拼了!”
但是沒等她張牙舞爪地抓住曾柔,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陳芬再次摔了出去。
曾柔看也不看摔在地上的陳芬,甩了甩手腕,朝四周看了一圈,冷哼道:“誰還敢亂嚼舌頭,老孃就跟他奉陪到底!”
說完,她大搖大擺地回到秦海身邊,繼續親暱地摟着秦海的胳膊。
現場一片寂靜,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摒住了呼吸,沒辦法,剛剛發生的一幕對他們的衝擊太大了,幾乎沒有人想到曾柔竟然會這麼火爆,而且這麼直接。
“啊,我的臉!”
寂靜之中,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的陳芬拿出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立刻哭出了聲,然後捂着臉哭着跑出了宴會大廳。
朝狂奔出去的陳芬看了一眼,曾柔哼了一聲,“活該!”
秦海哭笑不得,但是沒有說什麼,那個女人確實活該,誰讓她多嘴多舌,而且好死不死地撞到曾柔槍口上了。
隨着不斷有新的賓客進入大廳,現場很快又熱鬧了起來。不過經過剛纔那段小小的風波,再也沒有敢明目張膽地談論曾柔和秦海的事情,大多都是低聲議論。
大部分人經過剛纔的事已經看出來了,曾柔可不是那種溫柔的小女生,要是把她惹惱了,那是真的能直接上手抽臉的。更關鍵的是,很多人都知道曾柔和珍姨的關係,所以根本沒幾個人敢去招惹曾柔。
又過了一會,隨着幾個年輕男孩女孩的到來,秦海和曾柔他們這一桌也很快坐滿了。
經過曾柔介紹,來的這幾個人都是她的朋友,特別是那個叫劉燕的女孩,跟曾柔的關係應該很親近。來了之後她們倆就湊在一起咬起了耳朵,時不時地嘻嘻哈哈地笑起來。
過了一會,那個劉燕忽然隔着曾柔朝秦海拋了個媚眼,甜膩膩地喊道:“秦先生,我聽柔柔說你不僅是大公司的老總,而且還會治病,甚至連美容都會,那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有什麼病?”
曾柔輕輕拍了劉燕一下,笑嘻嘻地說道:“燕子,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你這麼公然勾引我老公,小心上了他的賊船下不來了!”
劉燕驚訝道:“真的這麼邪門?我不信!”她又問秦海,“我聽說有種降頭術,秦先生,你是不是給柔柔下了降頭,要不然她怎麼被你迷得這麼深?”
秦海哭笑不得,“我不會什麼降頭術,劉小姐,你的身體如果真的不舒服,我確實可以幫你看看。”
劉燕驚訝地看了看秦海,又看看曾柔,一臉的難以置信,然後還真的將手腕伸到了秦海面前,將信將疑地道:“你真的會治病?”
秦海給她把了脈,很快就鬆開劉燕的手腕,說道:“劉小姐,你最近是不是手腳發涼,而且還經常肚子疼?”
劉燕一下愣住了,吃驚地道:“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