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尚秋山就要撞到對面牆壁上,旁邊飛快地衝出一個人,穩穩地接住了他,正是尚秋山的那個跟班щщш..lā
把尚秋山放在地上後,他側身擋在了尚秋山面前,警惕地望着秦海。
尚秋山摸了摸被秦海掐過的脖子,推開老木,一臉驚訝地看着秦海,“身手不錯啊,有兩下子!”
秦海也正在打量老木,這個人剛纔小露一手,僅僅從身法上看就是個高手,而且氣息悠長,眼中精光內斂,十有**也是個內家好手。
不過秦海並沒有把這兩個人放在眼裡,盯着尚秋山冷冰冰地道:“再敢騷擾輕眉姐,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就在秦海準備回病房的時候,尚秋山連忙喊道:“等等,等等,你是不是叫秦海?我找你有事。”
秦海有些驚訝地回頭瞅着尚秋山,原本以爲這個油頭粉面的小子只不過是個拈花好色的小痞子,可是這傢伙竟然叫出了他的名字,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尚秋山從兜裡掏出一張相片,揚起來問道:“這個東西是不是在你手裡?”
秦海定睛一看,相片上正是那個金色圓盤,和他當初撿到的一模一樣。
“沒見過!”秦海對面前這個小子沒有半點好感,更不可能把那塊金色圓盤的下落告訴他。
眼看秦海又準備回病房去,尚秋山急了,衝過去一把抓住秦海的胳膊,“喂,有人告訴我龍符就在你這,你可不能抵賴!”
“撒手!”
秦海手臂一抖,尚秋山就再次飛了出去。一直跟在尚秋山身後的老木及時出手,把這小子接住之後護在自己身後,然後迅朝秦海打出一拳。
秦海眼睛微微一縮,毫不猶豫地迎了上去,準確抓住老木的拳頭後朝側面微微一扯,從道藏秘法裡領悟的關節技立刻施展開來。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有些大意的老木肩關節竟然直接被秦海扯得脫臼了。秦海一招得手,右手迅打出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老木胸口。
“好功夫!”一個照面老木就被秦海打得連退兩步,而且右邊手臂也廢掉,老木面露驚色,身上立刻燃起一股強烈的戰意。
老木用左手抓住垂落的右手臂,用力往上一送,伴隨着咔嚓一聲,他脫臼的右臂已經恢復正常,大吼道:“再來!”
隨着老木的再次撲來,秦海不敢大意,迅全力迎擊而上。他剛纔雖然利用對方的輕敵一招得手,並不代表對方不行,而且就算對方真的不行,在秦海的字典裡,也從來沒有輕敵這兩個字。所謂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秦海經歷大小戰鬥早已不下百場,從來就沒有在這方面吃過虧,今天更不可能。
砰砰砰……
兩個人迅對撞在一起,眨眼之間已經不知道對了多少招。兩個人的度都奇快無比,從病房裡跑出來的柳輕眉和筱筱她們甚至只能看到兩個人影不停地糾纏在一起,連他們的動作都看不太清楚,只是從激烈的撞擊聲裡能夠隱約知道他們交手了多少次。
另一邊的尚秋雲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一邊看還一邊指指點點,偶爾大喊一聲“好”,給人的感覺好像只是在看一場武術表演似的。
過了一會,尚秋雲終於注意到已經走出病房的柳輕眉,頓時眼前一亮,等他再看到挽着柳輕眉胳膊的筱筱後,忍不住瞪圓了眼睛,驚訝道:“輕音柔體易推倒,好一個極品小蘿莉!”
韓筱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罵道:“你媽纔是清音柔體易推倒,你一家都是小蘿莉!”
尚秋山也不惱,靠過來笑眯眯道:“你還說對了,我媽跟我妹都是娃娃臉。小妹妹,我叫尚秋山,你叫什麼名字?”
柳輕眉沒想到這個傢伙的臉皮這麼厚,簡直比秦海還要厚上幾分,頓時把筱筱和萌萌護在身後,盯着尚秋山冷若冰霜地說道:“請你自重,這裡是醫院,不是讓你們隨便搗亂的地方。你最好趕緊讓你的人住手,否則我立刻叫警察過來!”
尚秋山眼冒賊光地看着柳輕眉,嬉皮笑臉地正準備施展自認爲百戰不殆的泡妞**,卻不料伴隨着一聲悶哼,剛剛還在激戰正酣的秦海和老木突然分出了勝負。老木跌跌撞撞地連退七八步,秦海則大步走了過來,像是提着小雞仔似的把尚秋山提起,冷冰冰道:“立刻給我滾蛋,否則我不介意打斷你的第三條腿,讓你永遠做不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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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秦海隨手扔出去的尚秋山連着咳嗽幾聲,然後驚愕無比地打量了一番秦海,好像剛剛認識他一樣。
“你竟然打敗了老木?”
站在尚秋山旁邊的老木黝黑的臉立刻紅了個通透,顯得更黑了,“少爺,是我無能!”
尚秋山擺了擺手,“不是你無能,是他太強了!”這小子走到秦海面前,饒有興致地看了又看,那眼神,那神情,簡直比剛纔盯着柳輕眉的時候還要更加熱切幾分。就好像秦海忽然變成了一個千嬌百媚的絕世大美人似的,讓他恨不得一口吞進肚子裡。
“看什麼看,趕緊滾蛋!”秦海沒好氣地往前趟了一步,捏起鉢盂大的拳頭又準備往尚秋山腦門上招呼。
柳輕眉攔住秦海,對尚秋山說道:“你們走吧,今天的事我們就當沒生過,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尚秋山連連擺手,“你們誤會了,我是真的有正經事。”這小子拿出剛纔那張相片對秦海問道,“這個東西叫龍符,是我們尚家的東西,前不久被人偷走了,我剛剛得到消息說東西在你這,如果是真的,請你還給我,我們尚家會記住你這份人情。”
秦海心中一動,問道:“你是聽誰說這個東西在我這?”
知道金色圓盤在他手上的人不多,除了肖楠楠只剩下於子夢,肖楠楠肯定不可能出賣他,剩下的那就只有於子夢了。
尚秋山道:“這個我不能說,我答應過對方不泄露他的身份。我只能告訴你,這個東西你拿着沒什麼用,但是對我們尚家非常重要,因爲他是我們尚家祖上傳下來的一件信物,紀念意義非常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