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殺玉子龍,蕭辰是爲了周紫依,記得幾個月前玉子龍那個色棍衝到周紫依面前去逼婚,結果蕭辰就動怒了,那時周紫依還在交警隊裡實習。
蕭辰依稀還記得當初是如何殘忍的將玉子龍殺死的,直接用雙拳加雙腿將他踩死的,死狀可謂是十分悽慘。那倒也不能怪他心狠手辣,實在是那小子太不長眼,自尋死路。
他還記得當初他去殺玉子龍時,是使用了縮骨神功改變了面容的,事情已經過去幾個月了,也不知道那玉家的人查出了一些什麼端倪沒有。
……
玉家家主玉滿樓,曾經是風雲嶺海附近幾個市的大人物,曾助一些惡霸或者金融大鄂成就了不少偉業。現在嶺海市最風雲的幾位人物或者家族都或多或少的與玉家有關係,玉滿樓雖然隱退淡出人們視線了,但是並不代表玉家的其他人沒有野心。
而且因爲玉滿樓的獨子玉子龍的死,玉滿樓心中熄滅了許多年的那團火,又再次燃起了,這是一把怒火!
就在蕭辰和楊凝媚坐在跑車裡談人生的時候,玉家總部的地下秘室中,玉家一行人全部聚集在此,一共有九人之多,其中也包括了玉家家主玉滿樓,他弟弟玉滿天,還有玉滿樓的女兒,玉玲瓏,那位冰絕女王,依舊是一副冰冷的臉色,對誰都是一副冰冷相向。
“最近嶺海和嶺山的那些個老傢伙都出山了沒有……”玉滿樓坐在密室的上位,閉着枯瘦的老眼,似乎在深思些什麼,下面站着的玉家子孫都不敢吱聲,看樣子並沒有發生什麼好事。
玉滿天坐在玉滿樓右手邊,大大咧咧的說道:“大哥,最近那些老傢伙個個都是閒不住呀,嶺海的三大幫中,一些長老還有副幫主,甚至是幫主之類的都出來活動了,三大幫的駐地都是嚴防死守,如臨大敵;另外嶺海的虹樓主人,蕭破天,也從國外回來了,還帶着一幫子的外國狗,不知道想玩些什麼花樣;還有嶺海的幾大家族也紛紛有所行動,尤其是新進來的謝家最是囂張,謝文強那小子一下子就佔了三大幫的幾大堂口,現在估計那三大幫的傢伙正在商討着怎麼對付謝文強呢;咱們嶺山的幾個老傢伙也出山了,就在咱們玉家旁邊的那閻老三好像最近新進了一大批絕貨,好像正醞釀着大交易;另外嶺山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呀,最近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勢力在收編那些街頭的地痞流氓,數量不小啊,短短的幾個月時間竟然聚集了四五百人,不知道到底要做什麼他們!”
玉滿樓右手敲了敲身邊的杉木茶几面板,淡笑道:“出現這麼大一塊蛋糕,這些人的鼻子比狗還靈,又豈能聞不到風聲?他們要是不出山那就奇了怪了,這些大家族大勢力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最讓我關心的是,咱們嶺山的這些小動作,到底是誰在背後指揮的,他們收編這些小流氓做什麼……”
“伯父,有一個情況可能我爸並不是很熟悉,我是親自去調查這個事情的……”就在此時,密中站着的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上前鞠躬說道,此人名叫玉蕭龍,是玉滿天的大兒子。
玉滿樓只有一兒二女,玉子龍死了,玉玲瓏又性子極冷,還有一個女兒玉玲嬌卻在Y國留學,到現在三年了,明年開春了也該回來了。
玉滿天這個他的二弟倒是大大咧咧,性子直爽,而且也敢愛敢恨,在現在這樣的世俗社會,竟然同時有兩個家庭,而且令人稱奇的是,兩邊都相安無事。兩個老婆同時爲玉滿天生下了一兒二女,玉滿天一共有二兒二女,現在玉滿樓的獨子死了,也就是玉滿天的兩個兒子以後撐起玉家了。
“哦?蕭龍你有什麼情況要彙報的?”玉滿樓聽聞是玉蕭龍的聲音,便睜開了枯目,看向了玉蕭龍。
玉蕭龍今年三十一歲,剛剛結婚三年,前年生下了一個胖小子,也算是爲玉家做出了突出貢獻的人。玉蕭龍性子沉穩,謹慎,是個做家主的料,玉滿樓也一直將他做爲家主繼承人來培養的。
“侄子前不久跟幾個朋友去下街的時候,有一位朋友就是那一幫混混中的,他們說最近有一些神秘人物,經常深夜後就到一些混亂的街道去拉人,這些人跟着他們去之後,全部包吃包住,每天還管發二百塊錢,待遇十分不錯……另外那個朋友給我透露了一個情況,那些神秘人物都是深夜戴着面具出來的,一般人是很難見到他們真容的,但那位朋友喝多了一點酒之後,便和我交了一個底,說是他無意當中看到了其中一個神秘人的真面目,說那是一個滿臉長着麻子的大胖子。”玉蕭龍十分淡定的將情況彙報給了玉滿樓,玉滿樓見他如此沉穩的表現與陳述,心中十分滿意。
玉滿樓皺起了眉頭,他在思索嶺山市什麼時候出了一個滿臉麻子的大胖子這麼一號人物,只聽得玉蕭龍接着說道:“侄兒在聽說這個情況之後,立即派我們的情報人員去調查這麼一號人物,結果最終他的疑點落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此人名叫張鐸,外號胖頭羅,現在名義是嶺海殘狼幫的一個副堂主,但是此人好像去今年下半年開始就隨同他的搭檔瘦頭陀一起離開了殘狼幫……”玉蕭龍接着說道。
玉滿樓聽聞這個情況,眼裡卻是閃過了一絲奇異的光芒,但很快他便掩飾住了,點了點頭,對玉蕭龍肯定道:“蕭龍你這回做得很好,如今嶺海附近的形勢十分複雜,我們玉家人走出任何的一步,都得謹慎小心,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最近一定不要給我在外面惹事兒,大事小事兒都給我憋着……”
……
玉家人都離開秘室之後,玉玲瓏再次出現在了密室之中,將一張照片遞到了玉滿樓的手中,玉滿樓的身子突然就猛的震了幾下,隨即像一塊鉛塊似的定住了。
“此人就是殺子龍之人?他叫什麼名字!”
“蕭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