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漆黑的破舊麪包車停在了東南華夜總會的地下停車場,從車裡走下了四個RB的武士,領頭的便是白天的那個紫衣弟子,淺田那傢伙則是一臉陰沉的站在這紫衣弟子的身後。
紫衣弟子回頭對淺田哼道:“淺田君,我現在就帶你上去見執法長老,今天你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莫要怪我。”
淺田低着應道:“是!”
心裡卻早就將這紫衣弟子罵開了,草你瑪的,還用多說你這傢伙肯定把紫金礦丟失的責任全推我頭上了,還有那兩個白衣弟子也是真他瑪的扯蛋,竟然失蹤了,難道就不該懷疑他們嗎!
淺田心裡怎麼想的自然不敢說出口,紫衣弟子擺了擺手,四人從地下停車場裡的電梯走進了東南華夜總會裡。
……
幾分鐘後,地下停車場隱現出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是蕭辰,從一輛黑色的小車後面走了出來,嘴角露出殘忍的笑意。
“沒想到今天還逮着大魚了?看來這個執法長老今天得抓住交給共和國的審訊人員給他好好審審,東南華夜總會,名字不錯,呆會兒就把這裡的錢給洗劫一空吧,也算是給老子賺點老婆本了,最近又多推倒了二女,左寒和小魔女,再不多賺點錢恐怕要變窮光蛋了呀,哎,做男人不容易呀!”蕭辰嘿嘿一笑,身形消失在了地下停車場中。
……
淺田跟着這紫衣弟子來到了東南華夜總會的六樓,這裡是執法長老所在的地方,千鶴派是一個等級森嚴的門派。社長是一把手,下面還有執法,財政,政治,內閣,任務,隱風六大長老,每一位長老都是派內的重量級人物,再往下就是十二個行政執事,這些執事一般很少習千鶴派的武功,只是千鶴派用這個執事的名號將他們籠絡過來罷了,再往下就是紫衣弟子,白衣弟子和最低級的黑衣弟子。
千鶴派在RB國內勢力龐大,就連當代的田皇和執政黨派也不敢輕易招惹他們,其中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爲有這六大長老和十二大執事。長老的權威並不單單只是在派內,在派外這每一個長老都有其龐大家族的支持,六大家族加起來的勢力不可小視,十二大執事每一個都是在國內有着極高權威的人士,要麼就是政壇風雲人物,要麼就是金融家,大企業家,這些人物會加入到千鶴派中,一部分是利益使然,另一部分則是因爲千鶴派掌握了他們的一些把柄,讓他們不得不爲千鶴派服務。
前面說過這千鶴派中有不少的軍國主義份子,尤其是現在的這個一把手也就是千鶴派的社長,據說是一個極其有野心的傢伙,據胡長義介紹那牲口還想去參選下一屆國內的首相。試想如果真讓那牲口給當選了,那小RB還不得牛到天上去,到時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叼魚島之爭了,恐怕小RB又想佔有全球了!
七拐八彎之下,淺田和紫衣弟子來到了一間房前,房門上掛着一塊小牌子,寫着“秘書辦公室”五個小字。
“你就自己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如果你不幸身亡了,我會替你收屍的!”紫衣弟子冷冷的對淺田哼了一聲,淺田渾身冷汗直冒,有些驚恐的敲了敲門。
“進來!”裡面傳來了一個極其陰森的聲音,淺田全身打抖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紫衣弟子一把拉住他,對他冷哼道,“難道你還怕死嗎?我告訴你,執法長老最恨的就是怕死的RB人,你要是想活命,最好是裝出一副大義的樣子來,說不定他還會放你一馬,如果你表現得過於軟弱,那你就真的離死亡不遠了!”
“多,多謝!”淺田知道這是對方給自己提醒,連忙道謝,理了理情緒,走進了這間辦公室。
……
淺田剛走進辦公室,紫衣弟子的嘴角就露出了陰森的笑容,喃喃道:“執法長老最看不爽的那些貌似堅強的硬漢,呵呵,淺田你就等死吧……”
……
“長,長老好……”淺田剛走進辦公室,就覺得腿下有些軟了。
與其說這是一間辦公室,倒不如說這是一間刑場,一百多平米的屋子裡,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間的中央立了一個三米高的鋼筋十字架,十字架上還有一些帶滿鐵刺的藤,藤上有許多血跡。十字架的旁邊還有一個正在燒着的火爐,裡面滾紅的碳散發出來的溫度令整個房間都提升了十幾度,旁邊是一盆盡是血污的髒水,叫人噁心的是水裡竟然還有兩顆漂白了的眼珠子。
最令人髮指的是,這房間的牆壁上此時還釘着兩具屍體,一男一女,幾顆長長的大釘子釘在了他們的四肢上,那個男人的“第五肢”上面竟然也被釘着一顆小釘子,連上面的毛都被拔光了,那女人的屍體上同樣如此,一顆釘子竟然釘進了她的桃洞裡,邊上的毛也是稀稀鬆鬆,看來死前也被拔了不少。
房間的角落裡擺放着一張黑色大椅子,上面坐着一個五十多歲的亂髮男人,個子矮矮的,臉上更是髒得要死,身邊坐着兩個黑衣女郎,每人手中拿着一根帶血的皮鞭,其中一個見淺田進來了,更是不停的向淺田拋媚眼,拋一個淺田心中就寒一分。
在這樣的房間中,即使是呆一秒,你也能感覺到死亡的氣息,那女郎越是曼妙你越能體會到這種死亡前的痛苦。
“你就是淺田君?”亂髮男人陰森森的問道,聲音中帶着一股別樣的嘶啞,讓人聽起來有種毛骨聳然,心臟迸裂的感覺。
“我是淺田……”說這話的時候淺田感覺自己就要吐出來了,一個曼妙的女郎走到了他的身邊,小手一下子就攀上了他的檔部,狠狠的抓了一把,咯咯笑道,“真是一個沒用的男人,下面才這麼一點,真不知道留着有什麼用呢!”
“沒有我……我是沒有刺激夠纔沒有大起來我……”淺田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瑪的,這女人不會是想閹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