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秀姐有些人可不是這麼想的呀,人家可不屑跟我這樣的歡場浪子有一點點的關聯呢。”蕭辰酸酸的說了一句,舒舒服服的將頭靠在了柔軟的沙發上,胡秀明白了這位大炮哥的意思,笑着湊了上去。
“那位不稀罕你,姐姐稀罕你,姐姐疼你。”胡秀媚媚一笑……
“還是秀姐對大炮好。”蕭辰笑了笑。
……
許豔呆在衛生間裡,一呆就是近一個小時,直到凌晨一點,大廳裡的“哼!哼啊!啊”的聲音這纔算是消停了下來,這可把她給折磨壞了。從來沒有嘗過褲檔處那事兒味道的她,感覺自己都快要迷失了。
大廳裡的戰鬥終於是結束了,許豔有些打抖的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許豔來自外省的一個小鄉鎮,父親是鄉鎮幹部,從小父母離異,跟着母親過,後來母親又改嫁了。讀完高中後,她便跟着當時的賭徒二叔學了近十年的賭技,便支身一人來到嶺海市闖蕩。在賭場上,她見慣了那些個登徒浪子,看多了那些歡場作秀的帥鍋,對那男男女女的那些事兒她打心裡的厭惡。也是因爲在賭場上,她交往過幾個賭場上擲撒千金的公子哥,可他們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子,和自己根本沒有愛,從骨子她就不是一個輕易屈服的人,她一直在堅強的等着自己期盼以久的那個白馬王子,她也渴望能夠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她也渴望有一個有大智慧的人能夠牽着她的小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可一直到現在,二十七年了,這個人還是沒有出現。
“你們真是不知廉恥!”許豔很不屑的喝道。
褲腰帶裡的那檔子事,做起來可能確實是很銷魂,但許豔還是對二人的行爲極爲的厭惡,畢竟那種事怎麼可以在他人的面前做呢,而且還那麼的露骨,那麼的直接,根本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在大廳裡就肆無忌憚的喊着。
“呼呼,我說好姐姐,你就得了吧,你要是和我做這事兒,估計還沒秀姐矜持呢。”蕭辰則是一臉的不屑,女人嘛,都是心口不一的人,從許豔那紅嫩的臉色來看,想必心裡是想煞了這種事的,可是偏偏裝出一副高人一等,不屑一顧的勢態,這令蕭辰很不舒服。
“胡秀這也叫矜持,叫?牀的聲音都快把樓蓋給掀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在做這種骯髒的事啊!”許豔瞪了蕭辰一眼,打開冰箱拿了一瓶冰水,就往喉嚨裡灌,此時的她急需用冰水澆熄掉小腹下的邪火。
“骯髒的事?呵呵,你真會說話,我和秀姐這叫你情我願,有什麼骯髒的?”蕭辰冷笑一聲,拉過了一牀小被單子,替胡秀蓋好了身子,胡秀已經団的睡在自己懷裡,他可不想這位秀姐得了個什麼感冒發燒之類的。
“你情我願?哼!這位胡秀是小姐,你是嫖客,談什麼你情我願!不就是一起金錢的肉體交易。”許豔喝完了冰水,抹了抹脣角,不以爲然的哼道,做慣了上位者的她,一直就是瞧不起這些最底層的小姐。
“但是從現在開始,她不再是小姐了,她以後將是我的女人了,或者說她以後將會是我的情人或家人了,不會再從事任何這方面的交易了,她的整個人將都是我的。”蕭辰淡淡的說了一句,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翻舊賬的人,這位美婦胡秀在賭場的時候,也沒有想獨自一人逃跑,只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在酒店裡也全心全意的爲自己付出着,他能感覺到,今晚的銷魂大戰是靈與心的交流,而不是純粹的那種金錢交易,這位美婦的心裡對自己有一絲薄薄的情愫,而自己對她也有一種呵護的衝動,就像小弟要保護大姐姐一般。
“呵呵,你這麼想,可有些人不會這麼想,也不會這麼做,小姐永遠都是小姐,狗改不了吃屎,看見大款還是想上去傍,看見有錢人,還是會主動脫衣服,她們沒有尊嚴,尊嚴早就被她們賣得一錢不值了。”許豔喝完了手中的一瓶冰水,又伸手去拿了一瓶,卻發現瓶蓋子被凍得擰不開了。
“那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蕭辰並沒有生氣,而是撫上了胡秀的長髮,輕輕的用雙手將胡秀從自己腿上抱了起來,抱到了其中的那張大牀上,將房間裡空調的溫度稍稍的調高了一些,溫柔的爲她蓋上了一張薄薄的被單。
“你真的愛她?”許豔看着蕭辰的動作,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樣的一位有錢的大炮哥竟然會愛上這樣一位風塵女子。
“我不敢說愛她,但我是真的想照顧她。”蕭辰撫了撫胡秀的臉龐,帶着一股成熟的辛酸,睡夢中帶着甜甜的微笑,想必與這位大炮哥的相識到交歡都令她十分滿意。
“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外表看上去流裡流氣,可是內心……”許豔話說到了一半,卻停在了嘴邊。
“內心怎麼樣?”蕭辰追問道。
“還可以吧,起碼到現在沒有發現有大的毛病。”許豔的臉紅了一下,撇過腦袋去,爬上了另外的一張大牀。
“早點睡吧,有事明天再說。”許豔伸了一個懶腰,一點也沒和蕭辰見外,躺在了大牀上,就給自己蓋上了一個薄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