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問你想賭些什麼,姐姐一定奉陪到底。”許豔淡淡的說道,同時一個擺手的手勢,身邊的幾個打手將莊家臺身邊圍着的一些看客給趕開了一些。
“賭什麼?”蕭辰仰起了頭,想了一會兒,接着端正了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許豔說道,“就拿眼前的這些籌碼賭姐姐晚上替我吹一蕭如何?”
“呃。”圍觀的人都發出了驚歎聲,這個暴發戶肯定是瘋了,這許豔掌管了這黑狼夜總會賭場幾年了,手下打手也有一大票,這小子竟然敢如此出言挑釁。再者說這樣的賭場主管能是什麼好貨色,雖然外表光鮮,可鬼知道是不是被千人騎,萬人輪了,有什麼好搞頭,爲了這樣的一個女人,拿一百來萬賭一把,這傢伙一定是瘋了!不過也有不少的看客在心中佩服這位大炮哥,花一百來萬來賭這冷傲的女主管替自己吹一管,哈哈!牛人!
許豔身邊的幾個黑衣打手,一聽這話便要衝上來打人,卻被許豔攔住,在賭場混了幾年,許豔也不是吃素的,這樣的場面也不是第一次見過了。
“呵呵,既然大炮哥有這個雅緻,姐姐我陪你玩玩又有何不可?大炮哥想玩什麼?隨你挑。”許豔笑着說道,周圍的人一聽她答應下來了,都一陣的驚歎,想不到這妞兒竟然還真的應承了下來。
蕭辰嘿嘿一笑,將胡秀摟得緊了一點兒,小腹的邪火已經支起了帳蓬頂在胡秀的臀間,外人並看不到兩人的動作,不過胡秀卻是能感受到腿間的一陣火熱,但她很高興,很高興一位這麼囂張的主兒能不嫌棄自己,還爲了自己得罪大夜總會的賭場主管,索性就趁勢在這位大炮哥的懷裡扭來扭去,加上一把油,看這位大炮哥能不能在這樣刺激的情況下頂住。
蕭辰當然明白鬍秀的想法,邪火被胡秀勾起,也想抱她進房間直接開整,不過現在是幹大事的時候,可沒有功夫做這些偷情的鳥事,只好出手按住胡秀的香肩,示意她不要再亂動了。
“呵呵,姐姐的口氣還真大啊,看來你是有絕對的把握贏了我囉?”蕭辰饒有興致的看着許豔,心道,要不是今天老子有事,晚上就叫你給老子吹幾管,吹死你!
“雕蟲小技而已,大炮哥選一門玩吧。”許豔伸出手來示意道。
“就玩九點半吧,省得麻煩。”蕭辰淡淡的說道,同時向身旁一位正在圍觀中年大叔說道,“這位大叔,給咱去拿幾斤葡萄上來?”說罷蕭辰的手中遞過了一個千元的籌碼過來,中年大叔趕緊笑呵呵的接過了籌碼,去給蕭辰端葡萄了。
見這位大叔一下子就賺了一千塊,幾位賭徒趕緊向蕭辰這邊擠了過來,希望這位大炮哥等下還要買個套或者吃個冰淇淋之類的東西。
“好,既然大炮哥要玩,那咱們就開始吧。”許豔從荷官抽屜裡拿出了一副新的撲克牌,周圍的幾個打手,也將她後面圍觀的人清開了一些,讓許豔有個較爲寬敞的地可以施展賭技。
許豔將新牌解開,推到了蕭辰的面前,示意蕭辰檢查一下牌,蕭辰則是擺了擺手,示意不用檢查,這時那位大叔也端來了一盆葡萄諂笑着放在了蕭辰胡秀二人的面前。
“好,既然大炮哥不用檢查,那我們開始吧。”許豔淡淡的說道,在蕭辰的面前端坐了下來,雙手飛速翻動,一副撲克牌如同電影裡拍的那般,迅速的在半空飛舞着,幾秒鐘後,許豔停了下來,將撲克牌反扣在桌上,牌已經被全部打亂,示意蕭辰再檢查一下自己有沒有事先壓牌。
哪知道蕭辰鳥也沒鳥她,反而是剝好了一顆葡萄,帶着壞壞的笑,喂着懷裡的胡秀,“秀姐,啊,張嘴,來吃顆小弟爲你剝的愛心葡萄。”
“該死的,這傢伙實在是太囂張了,呆會兒我要你輸得將命留在這裡!”許豔心裡狠狠的罵道,她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無視過,這簡直就是對她這種禍水級美女的一種巨大的侮辱,是對她人格的羞辱,赤條條的挑釁!
“哦,開始吧,不用太關注我,玩個牌而已,百把萬而已啦。”蕭辰擡起頭,不以爲然的對許豔憋了一眼。
“好,那發牌了。”許豔點了點頭,指間再次翻動,紙牌就猶如有了活性一般上下翻飛,十幾秒後,她將洗好的牌放進了發牌機中。
“來,秀姐再來吃一顆。”蕭辰嘴裡叼着一顆剛剛剝好的葡萄,用嘴喂到了胡秀的脣前,在衆人面前,胡秀這樣子吃愛心葡萄,臉上蒙上了一層真實的羞澀,微啓豔脣,將蕭辰遞過來的葡萄吞了進去,兩人嘴脣微微相接,沾了即離。
“一把定勝負吧,大炮哥我金槍有些發癢了,贏了趕緊上樓給大炮哥我吹一管,真是難受啊。”蕭辰給胡秀喂完了葡萄,打着哈哈說道,圍觀的人都是一頭的黑汗,這位年輕的大炮哥實在是太飆悍,人家纔是真英雄,一百多萬毫不在乎,在這樣緊張的時刻,還有興致和懷裡的女人調情親嘴,有種調戲賭場主管。
“好!”許豔微笑着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輕輕的按下了發牌機,四張牌就從發牌機中貼着牌桌飛了出來,堆放在了兩人的面前,一人兩張。
“開牌吧,大炮哥!”許豔帶着得意的笑容說道,兩根玉指在自己的那兩張牌上輕輕的敲打着,浸淫賭技多年的她,有絕對的信心將蕭辰面前的那一百來萬的籌碼全部贏光。
“等下就叫你連褲子都輸掉!給老孃光着身子回去!再給手下給拍一段視頻,看你小子還跟老孃在這裡囂張!”許豔心裡狠狠的罵道,看着還在和胡秀打情罵俏的大炮哥彷彿就已經看見了他光着身子在虹樓裡奔跑的場景,丟人丟到家了。
“大炮哥,看牌了。”胡秀拉了拉蕭辰的領角,頭一次看到這樣大金額的賭局,一次性就是一百多萬,在嶺海市也足以買上一套不錯的房子了,可就被蕭辰這樣子拿來賭一把,她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爲蕭辰感到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