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陳忠氣喘噓噓的癱坐在了地上,本來就有些煞白的臉色變得更加的慘白了,用面無人色來形容也不爲過了。這是一個大笑話,自己習練了二十來年,一直引以爲豪的縮骨功,在這位十七八歲的少年面前,卻是那麼的無力,這位少年的縮骨功明顯在自己之上,別說是縮骨三成了,他起碼達到了四成多了,而且貌似還沒有使出全力。
蕭辰兩人的戰鬥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陳忠的幾個小弟和何濤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場中的兩人,像剛剛那樣的場景,只有在武俠電視劇或者電影中才會出現,縮骨?蕭辰一個一米八的大個兒,在使出縮骨功之後,竟然變得只有一米上下了,腦袋說縮就縮,就像變戲法似的,強大的視覺效應實在是太過震憾了。
“小辰,你剛剛。”何濤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還是不敢相信剛剛自己所見。
“呵呵,濤哥你先不要問,有機會我會告訴你的,縮骨功而已嘛,小KISS。”蕭辰拍了拍何濤的肩膀,轉而對地上的陳忠喝道,“如果你想學的話,我會教你正宗的縮骨神功,不過以後恐怕你就得管我叫老大了。”
“我願意!我願意!”聽到這話,陳忠的眼神立即由頹廢而變得狂熱起來,他是一個武術狂徒,如果能夠將縮骨功練至蕭辰這樣的境界,就是讓他立刻去死,他也不會眨一下眼。
有些男人願意爲了女人去死,有些男人會爲了錢財去死,有些男人會爲了兄弟去死,也有些男人是爲了武功去死的!
林子大了,什麼男人和女人都會有!
“那就好,帶着你的這票小弟離開吧,之後自己找這個人。”蕭辰並沒有多說話,而是向地上的陳忠丟出了一張只寫着一個電話號碼的名片。
……
先是將黑臉少年打傷,接着又被請去了軍區大院,認識了小魔女胡思盈,緊接着又爲救小魔女受傷進了醫院,接着屁屁又神奇的恢復了,又在公園裡又遇到了一羣流氓,隨後來到了何濤這裡,又碰上了陳忠這一夥牲口。
星期四,這注定是個多事的一天。
凌晨四點半,蕭辰終於是來到了自家的門口,掏出了鑰匙打開了自家的門,呼吸到了自家的空氣,家裡並沒有亮着燈漆黑一片,想必周紫依此時正在深睡,蕭辰將上衣扒了下來丟在了沙發上,接着便鑽進了浴室,要好好的沖洗一番。
“嘩嘩譁”涼水淋過自己的身體,從頭到腳,從嘴巴到小弟,再到蛋蛋,完完整整的洗了個乾淨。
“你拖我離開一場愛的風雪,我揹你逃出一次夢的斷裂,遇見一個人之後,生命全改變……”正在噴頭下用涼水衝着小弟和蛋蛋的蕭辰,嘴裡還在哼着一首挺柔情的歌曲《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腦海裡還在YY着今天晚上將會發生的事情,因爲星期五晚上自己將要去見胡秀母女了,並且晚上會在她那裡留宿,呃,不用多想,晚上必定會有一場酣暢淋漓的男女大戰。
晚上和秀姐用什麼姿勢呢?觀音坐蓮?老漢推車?六九式?要不走走後庭?不行,呃,秀姐那兒那麼軟弱哪裡經得起自己大力的討伐,要不還是來幾個正常的姿勢吧,男上女下,或者女上男下,嗯,就那樣了,一定要溫柔的推倒或者被推倒,咱也做一回溫柔之狼,畢竟晚上動作不能太大,要是驚擾到胡秀的女兒十二歲的馨兒可就不好了。
“玉子龍,你滾開!”蕭辰正YY得起勁,就聽到臥室裡傳來了驚恐的尖叫聲,正是周紫依發出的,蕭辰身子都沒擦乾淨,挺着小兄弟就奔向了周紫依的臥室,路上地板有些滑,還差點摔了一跤。
“你個禽獸,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蕭辰剛衝進周紫依的臥室,就打開了裡面的燈,還好只是周紫依在說夢話,那可惡的猥瑣的玉子龍並沒有出現在自己家裡,牀上的周紫依正在痛苦的翻滾着,抱着毯子一陣的撕扯,估計是做惡夢了。
“紫依姐,沒事了,沒事了。”蕭辰趕緊上前,將周紫依摟在懷裡,緊緊的擁着她,拍着她的後背,緩解着她緊張的情緒。
“蕭辰?”周紫依被人一抱,立即醒了過來,見是蕭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抱住蕭辰同學的下半身就哇哇的哭了起來。
“沒事了,紫依姐,不要緊張,有我呢。”見懷裡的妙人兒嚇成這副模樣,蕭辰大生疼惜之心,大手撫着周紫依的香背,不住的安慰着她驚恐的心。
不過才安慰了一會兒,蕭辰就感覺某個部位有些不對勁了。由於周紫依是坐在牀沿的,蕭辰是光着身子站在牀邊的,周紫依這一抱,腦袋正好就對準了蕭辰的小兄弟,這下子可壞了大事了,對於蕭辰同學來說,一雙柔軟的嘴脣正吻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雙手更是緊緊的環抱住了自己的腰,一隻小手掌更是按在了自己的大屁屁上面。
完了,爽歪了!小弟爭氣的昂起了龍頭了!
“啊!”周紫依哭了一會兒,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嘴脣邊上有些燙,而且有根木棒一樣的東西正頂着自己的小嘴,脣邊還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小手上的觸感更是軟綿綿的,不知道按在了什麼東西之上。一睜開眼,便見一根露着青筋的大棒子,在自己的面前晃悠着,她也看過一些JP國的電影,也看過一些針對男女教育的片子,直覺告訴她,這個東西,和她在電影裡看到的是一樣的。
這是男人的東西!
自己的嘴就吻在這東西的表面,這是什麼行爲?
瘋了!真的要瘋了!
強烈的刺激和緊張之下,周紫依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也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本能的有些厭惡和心悸,急得張開了小嘴,便在蕭辰的那兒咬了下去!
“啊!”吃疼之下,蕭辰趕緊推開了周紫依,捂着受傷的小兄弟,委屈的叫道,“我說大姐,你咬我那兒做什麼啊!想閹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