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對這個怪異的女人,唐飛也是沒轍,算了,反正她人也不壞,對自己老婆,也是姐妹情深,就是看不順自己花心,很討厭自己而已,這是她自己的愛好,也是她自己的性格,唐飛也還是不招惹她,隨即問道:“你吃午飯了沒,雨晴有事在公司,你要是沒吃飯,我做給你吃。”
“吃了,我吃了午飯出來的!”凌倩雪回了句,不過看到唐飛又找了老婆,她一個外人,在這住不好,想想,這女人也是認真的道:“我出去找找房子,我去租房子住!”
“不用了,我讓雨晴把隔壁那套房子買下來,暫時擠兩天,等房子買好了,你住隔壁。”
“不需要那麼麻煩,我出去就是了,這是你一家人,我在這,也是個電燈泡!”
“……!”唐飛也不想招惹她,反正自己跟她也沒太多關係,她怎麼決定,跟自己無關,隨即,唐飛也是認真的道:“你要找房子,也不用那麼急,今天剛回來,休息下再說!而且你要出去住,跟雨晴商量下,她也擔心你,之前看你不好意思來江寧,她還怪我!只要雨晴同意,隨便你怎麼選,我又不會干涉。”
凌倩雪瞄了唐飛一眼,她也感覺,唐飛對她,比之前還冷淡了點,可是,他那態度,似乎不想陸雨晴生氣,對她的事,也儘量避開!甚至眼睛都不願意多看她。
就唐飛那態度,凌倩雪莫名的就鬱悶,說不清爲什麼,就是鬱悶,而唐飛也是不想凌倩雪誤會什麼,懶得招惹這麼小氣,而且怪異的女人,兩個人,陷入尷尬,休息,到也不用,凌倩雪就是坐了一個小時的飛機而已,尷尬了會,凌倩雪也認真的道:“雨晴在公司不?我去公司找她。”
“應該在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給她打個電話問下,她跟我說,她要見幾個重要的人,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去了。”
“……!”凌倩雪聽了唐飛的話,走到沙發上坐下來,然後打個電話給陸雨晴,單獨跟凌倩雪在家,唐飛也不自在,一個又漂亮,而且還不能招惹的怪異女人,真的避之唯恐不及。
哎,沒事,打開電腦,去上網娛樂下,反正自己跟凌倩雪沒其他任何關係,老婆交代的,自己做好了就成,不過,蕾姐幹嘛去了?她也去公司了嗎?她不是要寫劇本嘛,怎麼也不在家?
唐飛這個老婆控的男人,家裡,一個老婆都沒,感覺好寂寞,邊打開電腦,唐飛也撥通了蕾姐的電話,姐姐楊穎肯定去學校了,韓雪跟陸雨晴在公司,唐飛也不用問,就是蕾姐,不會又去茶樓忙去了吧,她不是說要在家裡寫寫文章的嘛,一下都閒不住?
電話通了,唐飛也是問道:“姐,你幹嘛去了?怎麼不在家咯!”
“到公司,跟幾個演員聊聊天啊,在這邊逛逛啊,幹嘛?”
“沒幹什麼,我還以爲你放不下那個生意,又去茶樓忙呢!”
“你以爲我那麼固執?”
“沒有,就算固執,我也沒覺得不好,就是不想你太累了!”
“行吧,我到公司看看,本來是想過來看能幫雨晴什麼,不過好像公司也沒多少事,跟幾個人在這閒聊,挺多演員,都在問我,下部戲,是拍什麼戲,選誰做主角,這些人,對這個倒是特別勤快!”
“那當然,都想出名,誰還不想當大明星的!肯定都想出來演主角啊,不過,我倒是覺得,下部偵探片,選角色的問題,我們公司,暫時好像沒這方面演的特別好的演員!感覺沒有那種冷靜,洞若觀火的人。”
“沒有嘛?”
“是啊,太年輕,做事不夠成穩,沒有那種怪才的氣質!”
“咯咯……唐飛,我感覺,你自己倒是很合適!”司徒蕾也是笑道,她也是在公司玩,公司有挺多簽約藝人,還有其他的一些員工嘛,工作輕鬆,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也是很順暢的事,這個晴人影視公司呢,又不是普通的上班一族的那種白領,只要一部戲拍好了,平時,其實大家都隨便的,在公司喝喝茶,研究下電影的一些角色構造,劇本,這就算是工作了。
“我肯定合適啊,姐,我不僅可以演偵探,演那種憨憨小男人,更是一絕,你覺得呢!”
“噗……!”司徒蕾靠在公司的窗戶那,跟唐飛閒聊着,而劇本嘛,司徒蕾其實也想了個雛形,打了點點草稿,她也想看看公司一些演員的態度,再做進一步的創作,如果草稿完成了,再跟唐飛研究下,不過大概要拍什麼內容的,已經決定了,自然選角色,也要提前準備好。
“不過,蕾姐,說真的, 我感覺曹曄,演那種,執着追兇,但是被對手耍的那種警察,還是能演的很像,感覺曹曄那形象,可以擔任第一號配角,而主角,是亦正亦邪的,這種形象,真的好難找人!”
“亦正亦邪!”司徒蕾想想,這種人,還真不好找,但是唐飛自己去演的話,那確實淋漓盡致,他這鬼才,還真的亦正亦邪,唐飛這怪才,說唐飛是個重感情,懂義氣的人,這傢伙,對不相干的人,其實很冷漠的,可是說他冷漠,對自己家人,對自己老婆,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的,這傢伙纔是真正的亦正亦邪,可是他自己,是個鬼才,不能當明星的。
“姐,你見多識廣,有這號人推薦不?”
“你的要求有點高,這個還真不好推薦,之前,我還想,那個塗拯,就是之前幫你調查雨晴公司的員工的事的那個偵探,我還想,他是不是有點合適,可是你一說亦正亦邪,感覺他就不合適了,塗拯那個人,比較正直,比較有原則的!”
“哈哈……姐,跟你這種聰明的女人聊天就是舒服,一說就通!都不用爭,哎,我要是跟我媽媽說正事,一點小事都能跟我媽媽扯半天,而且扯半天都講不清,並且我媽媽還固執,她認爲可以湊合的東西,就得聽她的,很無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