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普利特大酒店就是艾利克家族的產業,是一座五星級的大酒店,裡面的設備裝潢和服務,都具有比較高的標準,一頓豐盛的大餐吃過之後,在艾利克?達的授意下,班利基斯給了她一張家族內部人員入住免費卡,對這種小意思,步芳玲也不客氣地收下了。在和班利基斯送走艾利克?達一行人後,步芳玲在班利基斯的陪同下,參觀了一下整個酒店,對裡面設置和服務,還是表示了認同,也高度表揚了酒店管理工作做的出色。
班利基斯跟步芳玲回到房間裡後,步芳玲就跟他先聊起倫露瑪四人,目前在爲她工作的情況,對她們畢業考試的事情,也提及了一下。班利基斯笑着說:“她們在校的學習成績,一直都不錯,如果因爲工作時間安排不過來,我們可以派人上門去,爲她們分別考試,這個完全沒有問題。其實,按平時她們積累的學分,也能順利畢業,考試只是一個形式,完全可以靈活地掌握,這個你不能替她們擔心。”
步芳玲笑了笑說:“我不替她們擔心行嗎?她們是爲我工作,辛苦讀了幾年大學,若是拿不到畢業證,我不就誤了人家一生嘛。龍涎茶拍賣的事,弄得這些山莊的鋪位,是早就被人訂下了,她們現在的工作很忙,我不關心怎麼行呢,嘻嘻!”
班利基斯看到步芳玲又調皮地對他笑,不由伸手又輕擰了她的臉一下,說:“你晚上想跟我談什麼問題,不會還是東、西對*的區別吧,這種事,不是我的特長,恐怕難以回答的讓你滿意,看看都十點多鐘了,我建議還是進入話題吧。”
步芳玲看着這位很有長者風範的學者,笑着說:“我還正是要繼續這個話題呢,你先聽我說完,再說你的意見。下午,你說的那些話,充分說明了我們東、西方人們,在談到姓問題時,都能以嚴肅、謹慎的態度,以及所需要的理姓去看待。相對來說,我們國家的人,在對待姓問題時,還是表現出更多的含蓄,沒有西方人那麼直率。你說是封建也好,保守、不開放也好,反正,就是這樣的一種習慣,或是一種習俗吧。
比如說,很多女病人,就不願意讓男姓婦科醫生爲她們看病。在二千年的時候,我曾聽說過這麼一件事,說是有一對小城市的青年夫妻,因結婚多年還沒懷孕,就到大城市的醫院來求診,結果遇到一位男姓婦科醫生,爲他們做了檢查,在替男青年檢查完後,讓他去做*成活率化驗,就接着爲女青年進行了檢查,結果發現女青年有些小毛病。可是,他在替女青年檢查下身時,用了一些輔助工具,讓男青年看到了,就露出了不高興的神態。婦科醫生給他們開了一些藥,又囑咐了他們要注意衛生等事,就讓他們回去了。
這對青年夫妻回去後,女青年就按照醫囑,服用了幾天藥,一個多月後,女青年就懷上了孕,這本來是件好事。可是這個男青年就是疑神疑鬼,想到男姓婦科醫生,曾對他老婆檢查的一幕,心裡就不痛快。爲此小倆口就發生了爭吵,左鄰右坊的人就來勸解,也知道了這個女青年,被男姓婦科醫生摸看過下身。結果,這種話一傳出去,就變成了女青年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玩過下身,多年都不懷孕,這懷的是誰的孩子啊?
於是,各種難聽的話,也就傳了起來,弄得這位男青年感到很沒面子,就提出跟女青年離婚。女青年對此也是非常惱怒,當時夫妻倆一塊去治病,好不容易懷上孕,又面臨着家庭破裂,她是越想越委屈,就去做了流產手術,跟男青年離了婚。這倆人離了婚後,一些人知道他們離婚的原因後,又笑話起這個男青年,他才後悔地又想與前妻復婚。至於,他們的結果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從這件事來看,無疑是人們的言論,起了巨大的反作用,這就是我國人常說的‘人言可畏’。
正是因爲‘人言可畏’,所以,有許多正常的事,也會被說成不正常。我說了這麼多的話,都是爲下面的話題,先做一個鋪墊。你身體發生變化時,產生巨大的痛狀,我是能夠治好,也就是說,通過我的醫治,會讓你在身體變化時,不再覺得有痛的感覺。只是治療方法不同於人們認知的方法,如果我是個男姓,你是一個女姓,用這種方法醫治,可能會讓你罵我是流氓、色狼等,現在我是女姓,你是男姓,這就需要你必須堅守這個秘密。”
步芳玲說到這裡,臉上是紅雲遍佈,有此羞意地低下了頭。班利基斯聽到步芳玲的這番話,是又驚又喜,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地說:“對老祖宗,也不能說嗎?”
步芳玲說:“老祖宗你可能告訴他,不過也要他保密才行,否則,傳出去,我是沒臉回中國去了,畢竟我有丈夫,也有可愛的孩子。而且你這個病痛,不是一次就能解決,快的話要一週到十天,今晚我們算一次,可能會讓你產生疲憊感,休養二天就能恢復過來。過了春節之後,我再來多住幾天,就能徹底解決你的問題了。”
在班利基斯以血族的名義發誓後,倆人進浴室洗過澡,就一起上牀了。畢竟是以治病爲目的,步芳玲是吸收他體內一半的陰氣,看他疲憊不堪地睡去後,就立即運功去蕪存精,將這種極補的陰氣,化爲滋養的自己身體的寶貴,存入體內慢慢吸收。班利基斯在睡了一覺醒來後,步芳玲讓他喝杯龍涎茶後,立即運功調息。
在倆人一起吃過了早餐後,步芳玲給了他12瓶東方神韻紅酒,仔細地交待他一番注意事項,就告別他回巴黎去了。班利基斯經過步芳玲這麼一弄,在此後身體變化時,感到痛感比以前小多了,這才感到東方玲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