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身打扮,文樂知道她們是有武功在身,可是外面人就不一定知道了。白露露、葉冰冰、賀祖慧等人,這樣打扮是漂亮,也很吸引人眼球。自然就有人跟着效仿,她們單位的女同志,首先就深受其害,學她們的着裝打扮,還沒過二天,就上醫院吊水去了。其次,就是家裡的媽媽和女兒們,以及龍雲小區裡的女親戚們,反正,一個個都是爲了漂亮,寧可身體受凍,文樂送她們的四個字是美麗“凍”人。
她們這種打扮,加上媽媽、女兒和親戚們一效仿,也就顯得這樣打扮的人多了起來。文樂的媽媽和女兒們,也都是具有武功在身,她們到不在乎這點寒冷。可是,那些女親戚們和女同事們,沒有武功在身,也學着這樣打扮,自然就會有許多人生病住院了。文樂的親戚們,都知道文樂的醫術,她們是寧可不上醫院,也要讓文樂幫着治。他倆個不長毛的丈母孃,賀紅雲和黃安萍,都是在去年退休了,所以,這一生病,就立即來找文樂了。
文樂看到二個丈母孃,是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模樣,不由大笑了起來,說:“我說你們啊,都是死愛漂亮活受罪。這零下20度的冬天,就穿這二件衣服,你們不得感冒,誰得啊?別等將來得了老寒腿,就更麻煩了。”
黃安萍吵着說:“你老婆和你媽媽們,不也是這樣打扮嗎?也沒聽你說她們啊。”
文樂笑着說:“你跟她們比,要不讓吉潤和田樂倆人,穿着內衣,在外面去堆雪人,你們也跟着學不?打鐵還需自身硬,她們就是睡在外面的雪地裡,也不會有事。不然,她們每天聞雞起舞,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不就是白練了。”
黃安萍和賀紅雲被文樂治好身體後,才恍然大悟地說:“難怪是了,這二個不長毛的丫頭,前二天跑回家去,笑話我們穿的跟糉子一樣,要多醜有多醜。還脫下她們的衣服,讓我們看,說是適應一週時間,也就沒事了。還說她婆婆和孩子,也是這樣打扮,年齡比我們大的、小的都有,原來,她們是騙我們的啊?”
吉潤和田樂倆人狡辯地說:“我們不長毛,還不是你們的遺傳嗎?我們說的也不錯,你看我婆婆和孩子們,是不是也是這樣打扮。樂樂不是也教過你們武功嘛,誰讓你們自己不練啊,沒有三兩三,也敢上梁山,你們不是自討苦吃嗎?嘻嘻!”
黃安萍和賀紅雲聽到女兒的話,氣得就撲到各自女兒身上,要抽她們的屁股。這時,賀祖慧笑着邊跑進來邊說:“嘻嘻,小潤潤,我們單位裡病倒了八個,全部是重感冒,都在醫院裡吊水呢,嘻嘻,真是太有趣了。”
文樂一聽這話,立即抓住賀祖慧,扒下她的皮褲,以及裡面的蕾絲小褲,就抽起了她的屁股說:“你們是沒事找事吧,把同事們鬧生病,你們有什麼好處啊?這是誰出的點子。”
葉冰冰說:“沒有人出的點子,就是我們這樣穿着,看有多少人會跟着學。又不是我們讓她們學這樣打扮,是她們自找苦吃,擋也擋不住啊。”
文樂笑着對黃安萍和賀紅雲說:“你倆聽到了吧,都是副部級高官退休的人,怎麼連這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呢?我這些老婆們,誰不是象爐中燒紅的鐵塊,丟進冷水裡,都能發出‘卟滋’的聲音啊,你們跟着她們學,不是自找苦吃嗎?”
黃安萍和賀紅雲倆人,是一左一右地拉着文樂的手臂,要他再教一次武功,說是以前教過的忘記了。吉潤、田樂、賀祖慧、葉冰冰也在一旁起鬨,讓倆人纏着文樂不放。可是,文樂在帶倆人雙修時,他剛進入黃安萍的身體,衆女就一哄而上,不停地打擾着文樂,使他雙修成了*。文樂這才知道是上吉潤和田樂的當,跟丈母孃都做過愛了,只好帶着她們進了逍遙王國,把她們再次改造一番。
文樂對吉潤和田樂二老婆,拼命慫恿自己將丈母孃收成情人,也是迷惑不解,就問起了箇中的原因。黃安萍純粹是因爲老朱滿足不了她,即使文樂將朱大鵬改造過後,還是難以滿足她的要求。所以,她是大大方方地說出了自己的歷史。
黃安萍因爲自小就無體毛,上中學的時候,又比較喜歡參加文體活動,跟女同學們在一起洗澡時,不免被人看到過下身,背上了“白虎”之名。到了戀愛的年齡,也是由於這個原因,好多男青年都不敢與她談對象。直到有人介紹到吉潤的父親,也是身下不長毛者,倆人才結了婚。生下吉潤後,沒幾年,他因公殉職,才又改弦嫁給了朱大鵬,生下了朱皓。她跟朱大鵬姓格上的互補,感情上到是非常合拍。只是生理需求上,老朱就難以滿足她了。
以前她不知道這個原因,更不知道男女間歡愛,是如此的美好。後來,她看了好多這方面的文章,也當是文人無聊亂寫的事。直到吉潤嫁給文樂後,她們母女間私下悄悄話,談論過此事,才明白那些文人寫的東西,並不是空穴來風。在私下向吉潤問多了這些問題,被吉潤看出了原因,這才母女倆人配合,讓文樂孝敬一下丈母孃。不料,文樂遲遲不入套,只到今天才讓黃安萍雲裡霧裡走一回,過足了癮頭。
賀紅雲的情況,又是屬於另一種情況。她的親生父母親,原來都是個手工裁縫,父親是在她滿週歲時去世,母親帶着她改嫁了人。一年之後,母親給這家生了二個男孩,又因爲生活作風不好的問題,跟繼父離了婚。被人帶到了省城,後又生下了不知父親是誰的賀祖慧。此後,她們娘三人,靠母親給人縫製衣服,在省城安居了下來。她和妹妹小慧,是同母異父的姐妹。所以,她屬於別人口中的“白虎”,賀祖慧就比較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