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思琳本就長相不俗,現在不僅是更年輕了,皮膚變得更滑潤,彷彿人比以前漂亮了許多。尤其是許多男人知道她離婚後,找她的男人越來越多。她沒有婚姻的束縛,更是無所顧慮,遇上對眼的就玩樂一番。不對眼的就笑臉相拒,一切順其自然。到是生活的越來越灑脫了。有一天,她與曾有過姓關係的一個夥伴,不期而遇。在閒聊中,得知他染上了一般姓的姓病,一時根治不了,人也顯得很痛苦。
凱思琳想起仙茶二代的藥用價值,就想用龍涎茶做個試驗,熱情地邀請他去家裡敘番舊情。到了她家裡,她沒爲這個朋友上咖啡,而是泡了一杯龍涎茶,陪他喝了二、三個小時,讓他再去檢查一下身體。誰料,她這位朋友,第二天就跑來告訴她,他的病治好了,各項化驗結果均顯正常。還十分憤怒地說原來那家醫院,也太不負責任了。凱思琳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她沒有告訴他實情,更加寶貝起這種茶葉了。
步芳玲是與文曉竹同時離開燕京,她回到巴黎,因愛美的天姓,自然是穿着漂亮的裙子,更讓她顯得美麗。由於,又經過龍涎的改造,她身上的體香更加香濃、迷人。知道她五一在巴黎過的消息,許多達官貴人、豪門公子,都紛紛向她發出了邀請,或是聚會,或是去度假等。可是,林德邀請她陪幾個德國來的朋友,一起去打高爾夫球,她肯定不好拒絕。就給向她發來邀請中,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回了電話,解釋不能應約的原因。畢竟許多人知道她與林德的關係,不好強人所難,不過,都跟步芳玲保持聯繫,有空再聚。
誰知,林德這幾個老朋友,在打球時,都說要來點刺激,每人出一百萬,七家人共出資七百萬,設置前三名。第一名是四百萬獎金,第二名是二百萬,第三名是一百萬。這些人來找林德,不僅是有談生意上的人,還有抱着跟林德交好,達到與步芳玲結識的目的。所以,來的六家人,加上林德家,都是全家出動。當然,他們結識步芳玲,不僅是在商業上,尋求合作的項目,還更是想從步芳玲手中,購上一些仙茶二代。
七家老小全部出動,老的要拉着步芳玲,中的也要拉着步芳玲,使她成爲搶手貨了。步芳玲對這種家庭氣氛的小刺激,當然是不會去掃興,讓老人們去玩,她跟侄子輩們一起談天說地,也是一種樂趣。可是老人們一離開,在藍天、白雲、綠草地上,步芳玲跟大家聊的開心時,基坎特掃興地拉着她,說是要跟她密談。看着這夫妻倆的神情,步芳玲還以他們又幫她約賭了。不料,聽了基坎特的話,她也是大吃一驚,連忙問起詳細情況。
原來,這次的事情,完全是基坎特老婆惹出來的事。娜露莎現在都是跟步芳玲學穿着打扮,見步芳玲不喜歡穿胸衣,她也跟着學。四月中旬,在家裡帶小孩,做全職太太的娜露莎,被幾個同學邀請去聚會。酒後,稀裡糊塗地跟男同學上了牀,誰知,竟然被人拍了照片。現在對方要求她把步芳玲約去,就歸還她的豔照。雖然,基坎特對此非常惱火,但是,他還是想把此事,給悄悄掩蓋起來,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吧。
步芳玲聽了這事,知道對方的目標在於自己,娜露莎不過是對方使用的道具。步芳玲讓娜露莎跟對方聯繫,時間就訂在今晚,這邊散了之後就過去。她分析說娜露莎可能是被對方下了藥,纔會讓人拍下豔照。勸倆人不要擔心,更不要聲張,她會有辦法拿回那些照片。同時,也告誡倆人今後對這些事,都要加以防範,儘量少接觸突然來找他們的人,或是陌生的人,以免再次發生這種事情。真要是發生意外的事後,及時告訴她來處理。
下午,幾個老人終於結束了比賽,林德打的不錯,還得了個二等獎,算是賺了一百萬歐元。中午,大家是在球場吃的便餐,晚上,林德自然是要盡地主之誼了。請大家去了以巴黎大餐館,吃了頓豐盛的法國大餐。步芳玲送給他們每家一斤仙茶二代,算是給林德掙了個大面子。這邊酒宴散場後,步芳玲拿着娜露莎給她的地址,就回到自己的別墅中。在家換好隱身服,從自己家陽臺上,駕飛劍去了約會地點。
步芳玲從空中看到約會的地點,在法國商貿大學邊上,是一座舊式的別墅。她先偵察了一遍,發現這裡只有七個年輕人,其中有二女五男,估計這些人就是娜露莎的同學,她穿着隱身衣站在一旁,聽他們到底是想幹什麼。聽了半天,才知道他們是研究出一種高效無色無味的噴霧劑,只要對人一噴,此人會立即昏迷。他們自己口含解藥,是不會有任何的事。他們勸說其中一人投資,說這種藥比軍方的致幻劑要安全,效果要好很多。
步芳玲基本上弄明白了,七個人之中,二女一男跟娜露莎是同學,有二個是高几屆的同學。他們是化學愛好者,大學畢業後,湊在一起研究了三年,終於搞出了高新致幻劑,現在因爲資金缺乏,想請這裡的房主,一個叫基綱納的年輕人,暫緩收他們欠的房租,最好是讓他投資搞這種藥的開發。而基綱納則要求他們幫忙把步芳玲迷倒,他就會按他們的要求進行投資,還提供了娜露莎與步芳玲的關係。
這時,步芳玲總算是想起來基綱納是誰了。她去年夏天跟基綱納打過一次交道,是基坎特幫她約的賭局。當時都是豪門公子參賭,步芳玲贏了三個億,也不算很多。不過,好象在離開時,偷偷地摸了她屁股的三個男人中,就有基綱納一個。她當時沒做計較,回過頭瞪了他們一眼,就繼續向前是走了。沒想到他還找上門來了,不僅欺負了娜露莎,還想據此引自己上門,任由他玩弄。步芳玲心裡冷冷一笑,這幾個人都可以見上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