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月三曰,文樂一大早,把車子開到林智家的外面。他沒有下車,在等到汪秋雨,從家裡出來,走到他的車子邊上時,文樂打開車門,叫道:“汪阿姨,上車來吧,我找你有一點事情要談。”
不知就裡的汪秋雨,一見到文樂叫,連忙笑嘻嘻地坐進了車裡,說:“樂樂,我還有點事去辦,你找我要談什麼事啊?”
文樂笑着把車門關上,也不答話,直到把車子開到大酒店的停車場,停好車子說:“汪阿姨,我知道你要去那裡。不過,我不想讓你去,要是你相信我的話,就跟我走吧。”
汪秋雨聽到文樂的話,心裡“咯噔”一下,臉色爲之一變。她是滿腹疑問地跟着文樂,走進了大酒店。倆人乘上電梯到大酒店的十八樓,走進文樂的辦公室裡。文樂請她坐下後,給她泡了一杯茶,便單刀直入地說:“汪阿姨,我知道你是想去三線廠玩。可是,你仔細考慮過這樣做的後果嗎?”
看到汪秋雨臉色“唰”地一下變的毫無血色,動了動嘴想說着什麼,又說不出來。發愣地看着文樂,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文樂擺了擺手說:“汪阿姨,你不用跟我做任何解釋,那隻會是爲自己的行爲,進行無力的辯解。我想請你想一想,你對林叔叔,真的沒有感情了嗎?你這樣的做法,要是一當事情敗露,讓林智、林卉、林靜,他們今後如何做人呢?就算我可以理解,你跟滬海佬們一起玩樂,是爲了尋找刺激,滿足自己生理上的需要,不是想要拋家別子。但是,林叔叔、你的父母、親人,還有單位和社會的人,他們能理解嗎?
我們生存的社會環境,不會允許你玩這種刺激。你不能爲圖自己一時的快樂,而毀掉林智、林卉、林靜他們的一生。我沒必要跟你說大道理,只是希望你要記住,身爲三個幼小孩子的母親,你就要負起做母親的責任。難道你想因這一時的享受,毀掉林叔叔的才華嗎?你是真的能忍心毀掉你們這個幸福的家嗎?”
文樂的話,猶如一把利劍,狠狠地戳在了汪秋雨的心房上,她咬着嘴脣,雙手發抖地把棒在手上的茶杯,放到茶几上,顫抖地說:“樂樂,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都有誰知道?我家林智知不知道?”
文樂說:“你不用緊張,林智不知道。我是無意中看到的,已經有了好幾天啦!我不會告訴過任何人,你放心吧。當然,你也別把我當成孩子看,我二歲就開始學習中醫,知道你這樣做,肯定是林叔叔的身體,出現了某些狀況,滿足不了你生理上的需求。但這不應該成爲你去尋歡作樂的理由,而且你這樣無節制的玩樂,是沒有任何的保障。你甚至不瞭解,那些男人純粹是在玩弄你。你的下身是不是經常會癢啊?”
見她點了點頭,文樂說:“你把手伸過來,我替你把一下脈,但願你得的是炎症,而不是姓病。”
文樂把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微微地閉上眼睛,片刻時間後,說:“還好,只是有了一些炎症。等會你回去後,到醫院或藥店,買一點高猛酸鉀和紅黴素軟膏,高猛酸鉀用熱水泡散開後,每天清洗一次外陰。紅黴素軟膏擠到下身的裡面去,連用三天之後,就會沒有事了。汪阿姨啊,你這樣不知愛惜自己的身體,很容易染上姓病,甚至是子宮癌等病。要是真得了這些病,不但你自己痛苦,還會給家裡人帶來痛苦。”
汪秋雨在文樂的勸說之下,也有了一些悔意。她開始反思了自己的行爲,對文樂從內心裡,由衷地產生敬意。儘管文樂只是個十齡童,她卻絲毫沒有把文樂的話,當成是童言嬉語。在文樂的辦公室裡,她是靜靜地沉思了一個上午,在恢復狀態後,纔回家去了。
正是文樂將她纏了一個上午,在三線廠那邊,還是發生了派出所人員,抓獲一個流氓團伙,只是其中女姓的主角,換成了三線廠的一名女姓。當小縣城流傳開這個消息後,汪秋雨是驚訝的在心中,暗叫着“幸運”。畢竟,那些被抓住的人,都是她曾經的玩伴。好在這些人都是三線廠內部的人員,與地方的關係不大,派出所將他們移交給三線廠內部自行處理後,此事也算是不了了之了。而躲過這一劫的汪秋雨,是越想越害怕。從此,徹底斷絕了與那些人的交往,迴歸了良家婦女的行列。
文樂在看到她的變化後,抽空去她家裡,給林敬賢診了一次,爲他開了一個藥方。在汪秋雨精心的侍候下,一個療程之後,林敬賢的身體就出現了好轉。讓這對夫妻,又過上了甜蜜的生活。對於文樂無私的幫助,汪秋雨是牢記在心裡,不僅積極支持林智與文樂成爲好朋友,她還經常地帶着全家人,經常上文樂家走動。
林敬賢在見識到文樂的書法後,大爲讚歎地說:“後生可畏啊,跟樂樂相比,我這字那裡還能拿的出手啊。”
後來,林敬賢揹着文樂,將文樂寫的一張書法橫幅,送到省裡參加青少年書法展。爲文樂捧回了一個特等獎的榮譽後,此作品參加國家青少年書法展,又再獲一等獎的榮譽。文樂對此到是顯得很坦然,可是,徐仁賢和文曉媚,對兒子的如此成就,那是開心的要命。縣、市等一些單位,更是爲文樂冠上了少年書法家的稱號。學校裡的老師和領導,爲學校裡涌現出了文樂這樣的好學生,是倍感高興,大表彰、小表揚地弄了一陣。
出了名的文樂,到沒有因此有什麼高興,更沒有爲此驕傲。他依舊是按步就班地上學、放學,接送二個姐姐和露露,外帶上林智,回家做飯,過着正常低調的生活。成爲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同學眼中的好同學,爸爸、媽媽同事、朋友們眼中懂事的好孩子。然而,縣委王書記和葉縣長,卻始終記掛着這個神奇的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