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父子代溝

快樂的曰子,總是過的很快,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花善爲原來的滿頭花白頭髮,也被又黑又亮的頭髮取代。不僅是整個人的外貌,與來時相比要年輕了十多歲。而且他感到全身都充滿了活力,特別是與小他十歲的林芝蘭,在牀上進行夫妻間的歡樂時,似是又回到了年輕的時代,全身都充滿了激情與活力。自清明節後,他又迷上了文樂炒制的茶葉,硬是纏着文樂,軟硬兼施地要去了二十多斤,高興的跟吃了蜜一樣。

林芝蘭和花子玉,不僅是皮膚變的白嫩細滑,身材也變的前凸後翹。花子玉畢竟還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身材好是必然的事。可是,林芝蘭原本偏胖的身材,在香港被文樂治的苗條了不少,經過這次一個月的治療,她愈發顯得苗條了許多。特別是她身上原本有些鬆軟的肉,也治得彈姓十足,一對下垂的胸前肉球,也變得挺勁十足。樂得她跟花子玉倆人,沒事就常在一塊比試身材,越比是越開心,倆人整天都是笑聲不斷。

花家三個人,對文樂神奇的醫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不過,他們還見識了文樂,不爲人知的柔弱一面。那就是清明節,文樂去給祖爺爺上墳時,悲切痛哭的情景,讓他們看到了文樂小小年齡,就如此的有情有義,心中對文樂更是敬佩萬分。

在四月底,花善爲、林芝蘭、花子玉三人,告別了文樂的爺爺、奶奶等人,隨文樂一起回到了縣城。再次跟徐仁賢和文曉媚見了面,花善爲和林芝蘭與他們談話的內容,基本都是圍繞着文樂展開的話題居多,毫不掩飾他們對文樂的喜歡,說真想把文樂帶到香港去。文曉媚笑着說:“只要樂樂願意,我們沒任何意見,嘻嘻!”

文樂得知徐仁賢在縣領導的協調下,購下了食品廠和酒廠,以及周邊的地皮後,是高興地立即就去勘察了一番,回到家裡,就設計起了草圖和效果圖。並拜託花善爲爲其在香港找一家機械公司,用文樂設計的建築機械設備圖紙,或是出售,或是與他們聯營。又託他聘請技術人員,完善他的建築設計理念。爲此,花善爲在縣城多住了二天,帶着文樂的囑託,與依依不捨離開文樂的妻子和女兒,踏上了回香港的歸程。

文樂和徐仁賢到徽屯市,送花家三個人登上飛機後,文樂拉着徐仁賢去了舊貨商店,花了六千多塊錢,購了萬曆年間的一對清花瓶和一隻清花大盤,還有三塊古硯和幾幅字畫。惹得徐仁賢在回祁的途中,一個勁地說文樂是敗家子。文樂笑着不搭理他,回到家裡後,把這些寶貝放到爸爸和媽媽的房間裡,立刻就欣賞起他順帶買來的一本古畫冊。

文曉媚下班回來,見到徐仁賢一個人坐在客廳裡,就覺得有些奇怪,問:“仁賢,你怎麼飯也不做,樂樂呢?不會又跑去玩了吧。”

徐仁賢說:“曉媚啊,這個樂樂,今天可是把我給氣死了,看來我們要配合一下,好好對他管教一番了。他的錢也不能讓他自己保管,你必須要讓他交給你,不然,他自己亂花錢不說,還給二個丫頭,也帶着大手大腳地花錢。前些天,我才知道,上次這小子給子夢和子琳一人五百元零花錢,指不定那一天就讓他給敗掉了。”說完,拉着老婆一起上了樓。

文樂見到爸爸和媽媽來了,拿着手上的古畫冊,說:“爸爸、媽媽,你們快來看啊,我可淘了件寶貝,哈哈!”

徐仁賢一看文樂手上拿的是《春樂圖》,上前就要奪下來,嘴上還說着:“曉媚,你看這小子,花了六千多元錢,就買了這幾件舊玩意。喲,還看起了春樂圖,這要是傳出去,讓我們的臉面,往那兒擱啊。”

文樂躲過徐仁賢的手,急忙說:“爸爸,我們看來要好好的談談了,不然,我們之間的代溝太深。看來你是有些落伍了,這就是不看書,不學習的結果。現在不是文化大革命的時候,別看到女人光着身的照片,就說是黃色下流的東西。看事物要辯證地去看,這是一本《春樂圖》不假,是古代人嫁女兒時,孃家壓箱底的東西,讓女兒與夫同房時,當參考書看。用現代的話來說,算得上是古代的生理衛生教科書吧。

我對這種圖的內容,顯然是沒有興趣,要是我願意的話,找我治皮膚的女人,會排隊等着脫光衣服,站在我的面前。我用得着對低級的《春樂圖》感興趣嗎?現在我就考考你,讓你仔細看這畫冊,看你知不知道它的作者是誰?估出它的大概價值是多少?你可是文革前的中專生,水平不應該就這樣次吧。”說完,文樂把畫冊弟給了徐仁賢。

文曉媚看丈夫沒有伸手去接,心裡暗笑,仁賢讓兒子難住了,表面上還得維護丈夫的臉面,扳着臉說:“樂樂,別這麼隨意跟家長說話,先說說看你的理由。”

文樂一臉嚴肅地說:“爸爸、媽媽,你們算一個簡單的算術吧。現在一萬元錢,讓你存在銀行裡二十年,到時你的本息加在一塊,頂天不超過五萬元。可是,你看這對清花瓶,是明朝萬曆年間的官窯瓶,現在只花了2700元;還有這隻清花盤,也是同時期的東西,花了3100元;三塊古硯和字畫,才花了600元。而這本畫冊,只花了240元。加在一起不超過7000元。別說過二十年了,十年後,光是這本畫冊,就值600萬元以上。那對瓷瓶和清花盤,起碼要上千萬元。你們說是存錢升值快,還是收藏古董來錢快呢。

爸爸,今天我們在回來的車上,我是看有司機在場,給你留一點面子,忍着讓你一路說來。難道你不認爲表現的太小家子氣了嗎?反反覆覆說個不停。我告訴你這本畫冊的作者是唐寅,也就是唐伯虎,這本畫冊叫《風流絕暢圖》,共有24張圖,這是舊貨店的人不識貨,讓我以240塊錢收來了,平均每頁10元,算是撿了個大漏,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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