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芳玲看到她的樣子,就說:“姬絲麗,這二天是不是自己害自己啊?”
姬絲麗說:“沒有,我沒有自己害自己,這個藥浴粉很好,你看我身上的斑點,都越來越少了,皮膚也變成細膩光滑了,太神奇啦,你再給我一些吧。”
步芳玲笑着說:“還說沒有自己害自己,奧可約沒被你吸引的壓在你身上?”
聽到步芳玲說自己害自己的是這個事,她連忙說:“害了,我自己害自己了,嘻嘻!昨天晚上就害了一次,這上午泡完澡後,又害了一次,嘻嘻!”
步芳玲說:“不是我不給你藥浴粉,你不能連續用,會害的奧可約不捨得離開你,還有可能會讓其他的男人,忍受不住衝動,*你也難說。你喜歡跟男人玩樂吧,別不敢對我承認,你前些天,是不是感到下身搔癢難受啊?本來這藥浴粉是半個月用一次,我讓你連續用二次,就是治好你下身的病,是不是不癢啦?總共用五包就行了,你已經用了二包,每過半個月用一包,我給你三包,一定要記注我的忠告啊。”
姬絲麗接過三包,放入手袋裡說:“這個要多少錢?我算些錢給你吧。”
步芳玲笑着說:“這個算錢就難算了,一個女人做一次全身美容要多少錢?算500元不多吧,一個月做一次,每年要六千元,十年要六萬吧。我這種藥浴粉,裡面有幾種藥非常的珍貴,很難遇得到這種藥。使用過五包後,你最少是十年,都保持這個樣子,你算算看值多少錢?嘻嘻,這藥還能治療婦科小毛病啊,算不好了吧。”
姬絲麗說:“這藥最少值10萬5袋,嘻嘻!”
步芳玲又教了她再泡的時候,把臉部要泡進水裡,臉上就不需再用化妝品了,把姬絲麗樂得高興地抱着她,在她臉上是親了又親,才興奮地回家去了。
步芳玲等了幾天時間,霍金寧奧把胡家兄弟過戶給她的房產手續,全部辦理好送了過來。倆人如同小別勝新婚一樣,立即跑到樓上房間裡去,做起了男歡女愛之事。
在歡娛過後,霍金寧奧說:“玲姐姐,今天是周未,晚上,德塞利和科琳絲要來,跟我們一起去我家,幫你約了十多個喜歡賭博人,我爸也要參加啊。”
步芳玲笑着說:“我說你這孩子就是傻,這肯定是父親幫助安排的賭局,你叫上德塞利和科琳絲去,要是我贏了,不是把錢送給他們嘛,本來多給你一點不好啊?嘻嘻!好,我先睡一覺,養足精力晚上賭牌去,你繼續刻錄光盤吧。”
誰知,晚上不僅是德塞利和科琳絲來了,奧可約和姬絲麗也跑來了。聽說大家要去霍金寧奧家裡,他們也跟着一起去了。步芳玲穿上一件黑色白花的旗袍裙,優雅地開着小車,跟着駛入了霍金寧奧家的大院,五個人在霍金寧奧的引路下,走進了他家的客廳。霍金寧奧家的人,對步芳玲能到他們家來玩,是非常熱烈地表示了歡迎。霍金寧奧的爺爺是拉着步芳玲的手,一而再三地向她表示了謝意。
霍金寧奧的父母和他未婚妻的父母,也是不停地向步芳玲表示感謝。步芳玲知道霍金寧奧的爺爺感謝她,是她救了霍金寧奧,還指點了他們和解的方法。霍金寧奧的父母和岳父母感謝她,是指她將光盤還給了他們,二代人感謝她的意義不同,但同樣都很真誠。步芳玲笑着讓他們別客氣,還是隨意一些好,太客氣了弄得她也會不好意思。大家一陣說笑之後,步芳玲就隨霍金寧奧的父母和岳父母,一起去了賭牌的房間。
看到霍金寧奧專門建有一個賭室,步芳玲猜想這裡經常有人來玩牌,聽到霍金寧奧的父母介紹,果然如同她的猜測。她對霍金寧奧的父母邀請她常來賭牌,十分高興地接受了邀請說:“我平時一個人在巴黎,只要不回中國和去外地,基本上都在家,只要這裡有牌局,隨叫我隨到,嘻嘻!我是閒着沒事,就喜歡玩這個。”
霍金寧奧的父親隆重地介紹了東方玲,引得這二桌賭牌的人,全都鼓起了掌,步芳玲只好走過去,跟他們一一地摟抱一下,臉互相貼了貼。大家客氣地請步芳玲說二句,她微笑着說:“各位女士們、先生們,我剛纔很榮地接受了主人的邀請,經常會來這裡玩牌,也許我們因爲共同的愛好,會結成親密的牌友,對不對啊?”在大家掌聲和叫聲中,步芳玲繼續說道:“現在是玩牌的時候,我就不廢話了,祝大家全部贏錢,玩的開心!”
由於這些人大多是朋友,玩的牌局不是太大,步芳玲在霍金寧奧的父親指點下,用電話轉入十億到了指定的帳戶,也坐上了牌桌,跟這桌人玩起了牌局。步芳玲沒想到走上來就遇到一付生死牌局,她是上來就甩進一億的籌碼,大家全跟了上來。發第三張牌時,上家是三張黑桃在手,他甩出了封頂數二個億,步芳玲三張草花,二張明牌是J和9,暗牌是10,從桌面上看她的牌最小,不過,她知道其他人都成不了同花順,跟了二億。
大家見步芳玲跟上,都是不失勇氣地跟上二億籌碼。在第四張牌發下來,她拿的是一張草花Q,又輪着她對家說話,對家的牌面最大,他毫不猶豫地投了二個億。到步芳玲時,她也跟了上去,大家一圈投下來,沒有一個跑掉。接下來發最後一張牌,她拿到了草花8,成了草花同花順,最大的牌是Q,其他的人都是大順子。